暂且放着杜心蕊除妖良计不管,话锋回到九黎城,那日昊然长老被九黎老祖宣召进宫,询问他们查找《七煞炼血神功》卷轴的进展,又给他和古河长老施加了快速追查神功卷轴的任务。
出王宫回道王府之后,昊然长老的心中就像压了一块巨石,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正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份压力不是来自九黎老祖,更多是来自他对九黎百姓生死祸福的一种责任。他认为,现在九黎城所有百姓的生死全都系于他一人之手,若是此事不尽快了结,九黎一族有可能将不复存在,眼下九黎之事危如累卵。
独自坐在寖香亭中的昊然长老心神不宁的看着水里胡乱游动的鱼群,心里烦乱不安,眼下他对《七煞炼血神功》卷轴的追查,几乎一无所获。
现在只有弥陀长老的这条线索稍微让他感到些许欣慰,可是到目前为止,他对弥陀王爷所有的怀疑,都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推测,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所以他们对弥陀王爷嫌疑笃定,完全有可能在瞬间崩塌,到时他先前的一切付出,只不过是徒劳罢了。如果那样一切又将回道起点。
昊然长老在他那杂乱麻的思绪中,将整个事件用心仔细的慢慢的捋一捋,希望能从中找到突破口,突围出他目前陷入的这个困局。
昊然长老盘膝而坐,他开始从镇妖塔伏魔钟声响起,弥陀功力不稳的暴增,七大长老入镇妖塔,九黎老祖查验《七煞炼血神功》卷轴,古河和他受命追查《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三大长老赶赴云梦之地,再到他和古河长老夜探王爷府等等事件一一捋起。
约莫半个时辰的思绪整理,昊然长老得出结论,目前所有的证据和疑点都指向弥陀,只有弥陀长老的嫌疑最大,在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之前,他应该寻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或许有想不到的意外收获。
昊然长老暗自琢磨,“如果真的是弥陀长老盗取了《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他一定会寻找最佳的机会,和最隐蔽的地方修炼这绝世魔功。
然而他这次云梦之行,他正好占尽了天时地利,又有妖龙之事作掩护,无疑是他修炼《七煞炼血神功》的最佳时机,和最佳地点。
昊然长老仰头看着雾蒙蒙的天空,太阳的光辉完全被厚厚的乌云遮掩,透不出一缕阳光。他的心情异常的沉闷,他意味深长的自言自语的道:“看来我该去看看纳冉长老了。”
……
蚩尤和杀陌宇被九黎老祖收押在天牢已有一段时间,他们本来认为,在此期间,一定会有人前来来看望他们,毕竟曾经在朝堂之上,他们自认为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良师益友。可是令他们没想到,他们一出事,那些他们认为的良师益友,一个也没有来看望他们一眼,这让他们大失所望。
杀陌宇将军牢骚满腹的道:“将军,你说说,平时那些和我们称兄道弟的人,常常在我们的面前说什么生死之交,还高谈什么情深义重。没想到我们一出事,个个都他妈的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来都不来看我们一眼,这算是哪门子的兄弟朋友,我看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简直是竖子,不能与之谋。”
蚩尤将军道:“你就不要再那里埋怨了,没有什么意义。”他用手拈起身着囚服的衣角,抖了抖,道:“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们是在住宾馆啊?非常荣耀和光鲜?我们是在坐牢哎!兄弟。
你认为谁都愿意来趟这滩子浑水,他们躲还来不及呢?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这杀头之罪不是一般的牢狱之劫,那个不怕牵连到自己和家属。那日他们在朝堂之上能为我们求情,我们应该感到心满意足了,难道真的要让他们一起来陪我们赴死,那才叫情深义重吗?”
蚩尤的话让杀陌宇的性情好转了许多,他安静下来和蚩尤坐在一起,他平静的问道:“将军,你说大王真的会砍了我们的头吗?”
蚩尤将军沉默了一会儿,对此,他心中也没有确切的把握,他不想让杀陌宇抱有太大的希望,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他不想让杀陌宇现在站在希望的云端,万一那天他们那条被押上断头台,他岂不是会从希望的云端,瞬间跌落失望的谷底。
蚩尤冷冷的道:“或许吧!你怕吗?”
杀陌宇“哼”了一声,道:“我和将军驰骋沙场这么些年,将军,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贪生怕死过?头断只不过是碗大一个疤,有什么可怕的?”
蚩尤拍拍杀陌宇的肩膀,道:“你放心,只要有我蚩尤在,即使要上断头台,也不会让你第一个先上。”
杀陌宇道:“今生能与将军上阵杀敌,此生无憾,只要有将军相随,不要说那断头台,就是下那十八层地狱又有何惧。”
“今生能有你这样的生死兄弟,夫复何求?”
蚩尤回想起昊然长老给他的密信,让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轻易妄动,也不要绝望,一定要相信大王,相应他。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处于什么困境,他最终他都会化险为夷,最终执掌九黎权柄,成就一番辉煌伟绩。
蚩尤环顾天牢四处阴冷,潮湿,昏暗的环境,暗自道:“长老,这真的是福,祸之所伏,祸,福之所倚吗?我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呀?我还能相信你吗?你怎么都不来见我一面,只要你来看我一眼,或许我的心会安定一些。难道你也害怕会被我牵连吗?”
……
翌日,昊然长老和蚩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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