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帝就算是下了明旨诏书,三皇子也不会断了自己心中的太子之念,不过一纸诏书罢了,只要他最终运作得宜这太子之位,甚至九五大位也不过他囊中之物罢了,只是比以往要艰难些,可是,皇帝竟然让他与五皇子这样的人平起平坐,实在叫她不能忍受。
更何况三皇子的性情有些乖张,那些年行事冲动的时候也不少,不过是身边有谋士他经历的事儿多些,因此倒也没出什么大错,不过就如长公主所言,此人控制欲极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私底下的手段总是见不得人的。
皇帝下了明旨斥责三皇子,这一下子朝中三皇子派,倒是偃旗息鼓,安分不少,毕竟这主子已经像送人头似的送出去了,他们还要接着行事那被贬斥流放的齐里就是这些人的标榜。
经此一事,这些朝臣大约不会再过度的表明自己所占的阵营,哪怕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也不会打着主子的旗号出去惹事儿了。
三皇子当时何等风光,太子之下便是以他为首了。这个废太子一离开京城,各皇子之间也有些遥遥的以他为尊的意思,陛下不会不知道。
这一下子也是该收拾收拾,该贬斥贬斥一点都不留情,这三皇子原本是极有优势的,可是这一下子被皇帝下了明旨贬斥,他的优势也全然不复存在了。
朝堂中是瞬息万变,就是如此。
皇帝处置了三皇子后,朝中倒是着实安静了几日。
但是朝堂上的安静绝不会一成不变,就像人的贪欲永远不会有止境,人永远都不会对自己所拥有的事情感到满意,只要还有向上爬的力气便会不停的往上爬,这原本是人的本性,可是落在朝堂之上,也许是催人奋进的动力,也许便是要了人命的利器。
这一日,钟过五鼓,皇帝上朝。
经历三皇子一事,众臣都明白,皇帝还未曾到垂垂老矣之时,他对局面的掌控远比有些人想象的要强得多,因此,一时众朝臣都摸不准皇帝的脾气,不知道他究竟属意哪位皇子。
“陛下,臣以为,这储位空悬,有损国本,还望陛下早日定下太子人选,如若不能,还请陛下降旨地方,迎回前太子以正大位。”
这朝堂之上竟然有人提出要么让皇帝定下太子之位,要么就把废太子给找回来,这话一出,皇帝的脸色都变了,这废太子已经到地方就搬去了。已经被废了,如今他们倒是出了馊主意,叫把前太子给找回来,那皇帝下了这么多诏书绕了一大圈,是在做什么?给天下臣民,开一个天大的玩笑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啊!一介朝臣竟敢妄言国本之事,废太子虽朕之嫡长子,然罪孽深重,朕亲自废之,你如今又叫朕下旨,要将他迎回都城重为太子?你要朕之颜面何存,天家颜面何存,国之颜面何存?朕难道是那朝令夕改的昏君不成?”
皇帝看着底下随附的那些大臣,个个都跪在地上请他准予此事,就好像他不准,便是这天下最大的昏君了。
皇帝也是多少年的九五至尊,岂能被这些臣子把持?
天子之怒,尚且浮尸千里,这些文官恐怕都是太平日子过久了,便不将天子之怒放在心上。
可天子本是天子,岂能被臣下宵小所胁迫?
显然这真是个坏的不能再坏的主意了。皇帝自从将太子废除京城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把这么一个烫手山芋重新带回来。
最后的结局显而易见,这个乱说话的朝臣还是葬送了自己半生荣耀,被皇帝下旨让金瓜武士拖了出去,金瓜击死。
朝中大臣,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剥去官服。叫两个金瓜武士硬生生给拖了出去,最终的结局。自然是金瓜击死。
惨叫声环绕在大殿之外,久久不散。吓得众人皆是跪地请罪,求陛下息怒。
皇帝临朝多年,虽也有大臣惹得陛下大怒,可到底也不过是赐了廷杖之刑,鲜少有人被金瓜武士当庭击死,这几十年本朝数的上来的被金瓜击死的大臣也不过一掌之数,这金瓜之刑也已经有数年不曾用过,有时甚至让这些朝臣觉得所谓的金瓜武士不过摆设罢了。
何况这么些年,受金瓜之刑的且都是那些,最大恶极之人。
可是如此进言便被陛下下旨金瓜击死的。这么多年也是找不出来了。
一时众人算是彻底明白,这太子也好,废太子也罢,都是皇帝心中的禁忌。做臣子的轻易触碰不得。
否则,下一个被金瓜武士当庭击死的,便是他们了。
一时都瑟瑟发抖,竟闭了嘴,生怕皇帝圣怒之下,迁怒于他们,叫他们也做了那金瓜之下的亡魂。
慕容翊轩也在朝上,倒是微微摇头,这天子之意,普天之下最难揣测,可偏偏有的大臣自视才高或是自视地位。要叫皇帝做出些决策来,以臣迫君本便是大逆,偏偏有的人没有放在心上罢了。所谓金瓜击死,不过都是自找的了。
“国本之事,朕自有计较,众卿还是安守本分为好,若还有人想要妄议此事,悉如此贼下场!”
“臣等之罪,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了朝,皇帝没有召见其他大臣反而单独召见了慕容翊轩。
“今日之事,你也瞧见了太子之事,你何看?”
皇帝开门见山的问题,让慕容翊轩有些招架不住,显然皇帝乘着今日金瓜之刑的余威,虽然在朝廷上贬斥了那些大臣,到底这太子知事也是他的一块心病。
“此事乃陛下一人圣裁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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