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说宴潇潇给太子灌得是mí_hún汤,这话倒是不假,不过除了美人的mí_hún汤之外,太子本人的意志也很值得玩味。
太子参为储君见过的女人自然不少,东宫里也是妃妾众多,可为什么这么一个并不突出又矫揉造作的女人进入了太子的法眼呢?
即便太子对她有心,又怎会如此大张旗鼓,竟连基本的前例都不顾了,甚至惹怒了陛下?
若说是对王府的拉拢,这代价委实是有些高了,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太子若是真的插手,的确是小事一桩,毕竟对太子而言,不过举手之劳,一件小事便可换来沐王府的支持,确实是划算的很。
可没想到他们操之过急,此事弄巧成拙,反而闹大了,归根结底反而于理不合,别说是御史,就是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学士们,若真的发动起来,也够太子喝一壶的。
储君的位置,与别个不同,位在将来,就太子这么个折腾法,将来若真有一日登临大宝,这个污点可是怎么洗都洗不掉的。
宴轻歌实在有些意外,太子又不傻,身为储君怎么可能是个没头脑的情圣,倘若是个情圣,他也没资格在太子的位置上这么多年了。
“轻歌?”长公主见她有些走神,似乎在想些什么。
“啊?”她一下子回过神来,道“臣女走神了,望殿下恕罪。”
“你这孩子,就是如此知书达理,早就和你说过叫姑母就好了,一口一个殿下我听着都嫌别扭。”按理来说这样的称呼是早就听习惯了,可不知为何一口一个从他嘴里蹦出来,就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是,知道了,姑母。”
“嗯,不过如今的处境与你而言恐怕也不是最好,如今快到年下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对你动手,可是过了年开春朝廷开了朝那就不好说了,他们能够说中太子介入此事,那个必然还会留有后手。
虽然太子遭到斥责,目前沉寂下去,到底皇帝没有废弃他的意思,倘若太子依然对你那个妹妹有情,接下来会做点什么,恐怕不能预料。”
其实太子的所作所为应该超过了男女情爱,除此之外,应该还有朝政上的因素,宴惊天虽然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可到底是当朝唯一的异姓王,那也是积功累封,不是大风吹来的。
能够一步一步爬到这种位置上的人自然是有水平的,倘若能够让他彻底的依附自己,这绝对是太子走的一步好棋。
甚至并不排除这是太子苦肉计的原因,虽说太子是储君,可朝中既然有两王甚至三王相争,那自然会有朝臣站队,总会有人分出阵营来。
长公主的担心不无道理,太子的一向都是有成算的,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栽了跟头,若说他是真的一时被情爱冲昏了头脑,这个理由实在是站不住脚,这里好像一只猎犬,突然有一天咬伤了自己的主人一样荒唐无稽。
宴轻歌叹了口气,道:“如今此事的主动权不在我的手上,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我也不能预料,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听母亲守住最后的名誉。
我们这一支被害的已经很惨了,从我到我兄弟再到我母亲,有些东西我们是绝不能让步的,至少——我作为母亲拼死生下的女儿,是绝不会让步的。”说这话时,宴轻歌的眼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决然,对他而言有些东西是底线,并不能轻易触碰。
就像母亲就像兄弟,就像儿子,若是有谁敢碰这些底线,那她必然要穷尽一生之所能,也要报仇雪恨,叫对方知道厉害。
长公主看着她,不知为何忽然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她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说起来,那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久远而尘封,令人不敢去回想,去触碰。
长公主怜惜的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后背道:“好了,那些不好的要过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向前看,翊轩这个孩子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别的不说,他是要认准一件事,必然是要做好的,你的幸福大大的在后头。
你要学着相信,不管之后的路上,有多少挫折,你总有他再不济你还有本宫,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只告诉本宫,我给你做主就是了。”
长公主的话,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让她一瞬间又有一点错觉,以为是母亲回来了。
“参见殿下。”正在这时,不是,有女官打了帘子进来。
“何事?”长公主看向她问道。
“回殿下,宫里派人给殿下送了东西来。”
长公主听了,便叫他们按老规矩收起来。
忽然,长公主似乎想起了什么道:“着人将前儿宫里送来的沉水香找出来,本宫有用。”
虽然不知道长公主好好的找沉水香做什么,女官还是找了出来。
长公主亲手打开香料盒子上的锁扣,当那股熟悉的味道从盒子里飘出来的时候,宴轻歌似乎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长公主用挖耳簪挖了一小点点,用清水化开,给宴轻歌道:“你闻闻,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宴轻歌一听就知道此事,绝不简单,他见过长公主手中的香料帕子,仔细的闻了闻,用手轻轻的扇了扇,再次确认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沉水箱的确是有问题。
虽然分量不多,但是轻轻飘过来的时候,就会发现与平时的香料有所不同,似乎有一点东西,原是不属于这里的。
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长公主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只是,沉水香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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