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刘尚仪拿着一节铜管过来。
宴轻歌见了,就知道是有消息过来,只是不知是哪边的。
“姑姑,是谁的信来了?”
宴轻歌瞧着她拿着铜管过来,已经猜到,这信是给自己的。
“大小姐,是王爷传来的。”
宴轻歌听了,连忙接过来。
薄薄的一张信纸,不过是只言片语,宴轻歌却看着有些奇怪。
见她露出疑惑的神情,刘尚仪有些不解:“您怎么了?是这信有什么问题吗?”
宴轻歌,反复又将信看了两遍,摇了摇头说道:“问题倒是没有,不过王爷这一次传来的信件写的很奇怪。”
刘尚仪一头雾水,宴轻歌又看了两遍,忽然明白了,于是将信纸收好,拍了拍手道:“这个王爷写个信还跟我玩字谜,就这么点,都不想写点正常的话。”
“哈哈,王爷这是考您啊!”刘尚仪听了这话,也笑了。
宴轻歌舒了口气道:“是啊,是考我。”
慕容翊轩人在边境,而他在京城的暗卫,一定会被太子严密的监视。
若是以往太子不会做这种事,可是如今他和三皇子一个在边境,一个在江南,这两个人的离开,让太子芒刺在背,他们俩都被皇帝派了差事,唯独他这个太子竟然在京城无所事事,这说出去怎么都有些讽刺。
所以,慕容翊轩在京城的人少动为妙,以免被太子盯到惹出麻烦来。
所以,他就让宴轻歌出手。
左右这些人不会被太子盯到,哪怕是被钉到了也不能追查出究竟归谁领导。
她看了信,觉得麻烦不小啊!
慕容翊轩的信纸上还发了一张简单的地图,刘尚仪走后,她仔细的开始研究起这张简易的地图来。
地图画的很简单,典型的行军地图的画法。
她要查的,是这几年的时间里,送往驿站的物资和马匹的情况。
慕容翊轩竟然查到了驿站。
不知为何,宴轻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事关边境运输,难道,慕容翊轩是对轮输转运有怀疑?
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将此事告诉她,他也完全可以动用自己手上的人,他却冒着这帮大的风险传信回来让她协助调查,那只能证明他在边境的局面显然不好。
一想到这一点,宴轻歌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驿站所使用的都是战马,可以适应长途奔袭,因其特殊性,就是跑死几匹马也是无所谓,所以每一条驿站的运输线上,马匹的更替是非常频繁的。
不过相比之下慕容翊轩传回来的另一个任务相对容易一些,那就是现在京城周边主要产粮地区今年的粮草采购价格。
宴轻歌看到这一点的时候就知道,慕容翊轩恐怕已经调取了几年内的数据。
只是今年实在有些特殊。
关于这一点,他想查的是什么呢?
是军饷?
还是.....
每年每地的粮草采购数量与方式,都是由当年的产量和一定的价格决定的。
看起来,边境的情况不妙啊!
宴轻歌忽然觉得,她应该去个地方了。
这天中午,她带着豆蔻一同出了府,去往京的鸽舍。
“主子,您这么着急盘点,各地报上来的情况,是不是摄政王那边有什么麻烦了?”
宴轻歌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到:“麻烦不麻烦的要将来才知道,不过今年江南的水怪尤其严重,一旦闹起来,咱们的损失也不说。
王爷在边境,如果三皇子处理不好江南的情况,他从边境回来就得立刻去江南,那这烫手的山芋不就砸王爷手上了?”
“您的意思是说,陛下很有可能派摄政王到江南去?”
“太子和三皇子连京城都很少出,让他们去江南面对这种事情,十有八九是要砸了锅的,到时候他们处理不好,要么是把皇族的几位长辈派出去,要么就只有摄政王去,没有其他选择。”
宴轻歌心里很清楚,皇帝虽然看重边境之事,可是如今江南的事情更加棘手,边境开战也不是眼前的事,可江南的问题却是实打实的摆在眼前,一旦激起民变,那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她才要来一趟。
在沐王府用信鸽实在是太过扎眼,所有的消息她恐怕都要改到这里,才能不那么引人注目。
“对了,今天江南那边有消息过来吗?”
负责管理鸽舍的下属,便将今天从江南方向来的几只信鸽都带来,豆蔻按照下属留存的标记仔细的查看,从中找到了今天的信息。
宴轻歌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情况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
三皇子如今已是进退两难,火上浇油了。
“这一下恐怕咱们这位三皇子得先哭起来了。”
赈灾过程中一定会发现舞弊之事,而三皇子一旦要彻查此事,就等于把江南的官场掀了个底朝天,问题就在于他没这个胆量,也没有得到皇帝的授权,同时也不能保证他真的愿意得罪那么多人。
所以现在他束手束脚,一面不能得罪地方官员,另一面,皇帝的旨意也是实打实的放在那,而他也不可能亲自和灾民见面。
这就是进退维谷,甚至在赈灾这件事情上,三皇子实打实的做了个二道贩子!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把事情处理好呢?
“以后每天的信息都放到这里,派一个人定时把所有的东西取走,如果我没有出来,就叫他们把这些东西夹在盒子里头送进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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