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搞了半天,原来这个事情全是你做的,还真的是别说,你隐藏的可真的够深的啊,你们还在哪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他待下去,等候发落?”
灵犀挥了挥手,立刻上来几个人将他直接拖了下去,根本就不听他接下来的那些哀嚎。
看着还依旧跪在地上的宫女,抬了抬手,说道:“你起来吧。”
“是,谢公主殿下。”
灵犀叹了口气,见柏酒柯还杵在那里,眼睛竟是直直的看着纪佳,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除了见纪佳低着头,也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妥的。
且自己也是不知她这样看着对方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疑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哎,你怎么了,这案子都已经破了,怎么,看你的样子,好似很是不开心一样的?”
见袁一鸣也是眉头紧锁的样子,继续道:“袁捕快心情不好我倒是能够理解,毕竟,自己的大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心情自然也是不好的,可你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你也是为他难过不成?”
“是吗?这个案子真的是破了吗?”柏酒柯依旧盯着纪佳,见她是不安的在掰着自己的手指,语气也是重了几分,好似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灵犀可是不悦了,反驳道:“难道没有嘛?这人证俱全的,难道不是真的吗?喂,我说,柏酒柯,你至于吗?这么钻牛角尖,莫不是你不相信本公主的判断吗?”
“当然不是,我累了,我先回去了。”
柏酒柯眉头紧锁,自己也是懒得去跟她分辨,直接越过她走了出去。
“喂!柏酒柯,你这是什么意思?”
灵犀回头看着袁一鸣,问道:“你说说看,她这是什么意思?”
袁一鸣不答,而是行礼道:“公主殿下,微臣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走了出去。
只留下灵犀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出来的时天已经朦朦胧咯的依稀可看见白光了,且可看见宫内的宫女侍卫们正冲冲忙忙的朝议政殿走去,宫门也在此刻打开了。
显然用不了多久,那些所谓的大臣们便要来此上朝了吧?
柏酒柯为了避免跟那些人撞见,特地避开午门从宣武门出。
她是王妃的身份,在宣武门进出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只是苦了袁一鸣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自然是不能从宣武门出,只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从午门出后在到宣武门口等着她。
这不,柏酒柯才刚出来,便见袁一鸣正站在门口等着她,见她过来,行了一礼,道:“娘娘,属下,可否送你一程?”
他是个心中藏不住事的人,心事全然已经显在了脸上,知他有事想要问自己。
“也好。”
“那个.........”袁一鸣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手中的剑,想要将心中的疑惑问出,看发现,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时有些无措............
“你是想要问我,为何我会觉得这个案子是根本就没破?”
“嗯,为何?”
“你觉得呢?”柏酒柯不答,反问。
“他不是这样的人。这事,不像是他做的。”
柏酒柯看着他,见他的手紧紧的握着那个剑,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可不代表,那事与他无关。”
...........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继续说道:“好了,我已经到了,你回去吧。”
袁一鸣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这么磨磨蹭蹭的,竟是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晋王府,而等自己反应过来时,柏酒柯早已走了进去。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自己的大人,好似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一般,可自己现在是相信他的。
虽说平日里他做事是有些不顾后果,且人也不怎么样,甚至是有些难缠,可若是真的说他会做出这种事u,说什么自己也是不会信的。
而且,那几个宫女的说辞,看似好像是说的通,可细细回想起来便能够感觉出这其中的漏洞,这一切都太顺利了,。
可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为什么她们要指正他?这其中究竟是有什么关联?
于此同时,一条小巷子里面,几个男人正将一个昏迷的女孩拖了进去...............
“呼...........”
躺在地上的女孩皱了皱眉头,自己感觉浑身现在好似是撕裂般的疼痛,偏偏此刻自己还能够感觉到好似是有什么人在摸自己。
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方才,自己才刚刚从驿站出来,便被人打晕了,如今,却又是在自己的身上翻找着东西,这些人究竟是要干什么呀?
思索了一会儿,女孩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对了自己怎么会忘了,自己身上现在还带着翎羽呢,那些人,该不会是想要得到翎羽吧?
不行,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那些人如愿,翎羽不能丢。
女孩想要睁开眼睛,想要将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的手抓住,可奈何自己的身上却是仿佛有千斤重的东西压住了一般,根本就动弹不得。
“呼...........”
躺在地上的女孩皱了皱眉头,自己感觉浑身现在好似是撕裂般的疼痛,偏偏此刻自己还能够感觉到好似是有什么人在摸自己。
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方才,自己才刚刚从驿站出来,便被人打晕了,如今,却又是在自己的身上翻找着东西,这些人究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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