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为在柏酒柯的这个事情上多少是有些心虚的,故而,自然也是要小心翼翼些,可不想一不留神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可本身自己站直都是困难,何况还要迫使自己弯腰,“咔吱”一声,伤的更重了,除了闷哼一声强忍住疼痛,也别无选择。
晋王不让他起身,他也是只能这般半弓着身子候着。
约莫一炷香后,才见他转身,一双俊眸冷冽的看着他:“她交代了吗?”
御史瞪了自己身旁的人一眼,下意识的擦了擦冷汗,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小声回应道:“回王爷....还.....还没有。”
邱焱瞥了眼浑身颤抖的他,见他这般模样,自己也已经是猜到了几分,脸上却依旧看不出什么变化。
“带本王去见她。”
“啊?”
御史惊慌道,脑海中飞快的想着该如何应对。
虽说自己出来的时已经让人过去,可现在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自己也不知道。
更何况,现在,自己完全是搞不清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万一....那自己真的是不敢想下去了。
可似乎旁边的人根本就不给他过多的时间去思考,见他一言不发的,再次询问道:“怎么,御史大人是觉得连本王也不能去探视了吗?”
“不不不,下官不敢,王爷请。”
御史擦了擦额头的汗,让出一条路,笑的狗腿。
走下牢房时,那里的阴冷之气也是忍不住让邱焱颤抖了一下,心里竟是有一丝心疼。
她的性格,自己可是清楚地,出了名的倔强,若是他没有做过的事,想要逼迫她,恐怕是绝无可能。
大理寺对待那些冥顽不灵的犯人的手段,自己更是清楚的很,虽说她是有晋王妃这个身份加持,可大家也是知道她这个晋王妃的地位,只怕,这个身份是护不了她。
不然,也是不会被关在这里了。
想到此处,邱焱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往里面走去,倒是苦了他身后跟着的御史了,一瘸一拐的从背影看去,着实是像个水鸭子一般。
虽说现在有了火盆,自己也已经没有这么冷了,只是这一抬手自己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痛,不过却是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仔细一看才知道,自己的十个手指现在已经被白布牢牢的包裹住了,手掌上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看这个样子,是有人来给自己上过药了。
虽说现在仍旧是肿的可怕,可却是没有之前那样恐怖了,而且,自己也已经感觉没有这么疼了。
且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人换了,此时的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躺在炕上,倒也不觉得冷。
只是不过,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早上没吃东西,还有又遭受了这么一顿刑罚,自己竟感觉浑身无力,便是自己想要起来也是有些困难的。
不过,就算是自己起来也是没用的,又不能离开,倒不如,就这么躺着休息,毕竟,现在,自己可是感觉浑身酸疼的厉害,想想便是这样躺着也是不错的。
何况,那个御史现在并没有让自己认罪,说不定,现在正想着别的办法来让自己认下这个罪名,这之后,只怕,还有的自己受的,如此,怎能不好好的养足精神?
正打算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番,却不曾想外面竟是一片嘈杂,原本安静的牢房,那些犯人竟是在此刻躁动起来,竟是一个个的都起身往门口走去。
有的甚至是伸出了自己手像是在往外面招呼着什么,嘴里无一不是在喊着冤枉。
方才那个御史带自己进来时也没有见他们这般躁动,看样子,这里的人应该有一半都是这个堂堂的御史抓来的,跟他喊冤,岂非是浪费口舌?
如今看这般模样,显然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吧?所以才会这般急不可耐的想要那人帮忙洗清自己的冤屈。
不过,在自己看来,这些不过都是白费罢了,不管是作为御史的大理寺卿也好,还是这个来人也好,估计都是不会管他们是否真的有什么冤屈吧?
正所谓,什么马配什么鞍,这跟他厮混在一起的,能有什么好官?
柏酒柯翻了个身,身后的门却在这时被打开了,回头一看,便见邱焱正直挺挺的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是他啊?
难怪,这些人会起身想要来人还自己清白,原来如此。
不过,他出现在这里是要来接自己回去的吗?
柏酒柯看着他,差点没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这么一瞬间,自己能够感觉到,好像,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不用去担心任何的事情,只要他在,自己便会安心。
邱焱与她对视了一阵,侧脸瞄了一眼身后的御史,淡淡开口道:“怎么,御史大人便是这般审问犯人的吗?”
此话一说出口,别说是柏酒柯了,便是御史也是未曾料到的。
自己是想到了很多的可能性,可是却是万万未曾想到竟然是会这般反应,一时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御史为难道:“这.....这..”
“怎么,御史大人是觉得,本王的话很难回答吗?”
“下官不敢,实在是因为现在还没有坐实王妃娘娘的罪名,将娘娘安置在这里,已然是觉得委屈了娘娘,自然有些东西,还是不能少了娘娘的,还请王爷明察。”
“是吗,御史大人是觉得本王是这般徇私之人?”
“下官不敢。”
邱焱并不理会身后那个仿佛是要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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