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太妃轻咳了一声,说道:“皇帝,哀家身体有些乏了,皇上和皇后可得尽兴啊。”
皇上一脸微微颚首,跟着众人起身行礼,目送着月太妃离开。
方才的一切,可都是尽收眼底,怎会看不出这其中有猫腻,可不过,眼下,也是不好阻挡,只是在月太妃走后悄悄遣心腹跟着罢了。
月太妃急急忙忙的朝霜雪楼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着急道:“这件事,可曾传出去?”
老嬷嬷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去见她一脸慌张担忧神色,倒是让她意外了,主子竟也是会这般担忧那个丫头。
“没有,老奴知道,这个事情的重要性,所以,老奴没有告诉任何人,便是王妃,老奴也是让她呆在自个院中没有让她出来。此刻,应当是还没别的人知道。”
“如此就好。”
以此同时,霜雪楼内柏酒柯的床上正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只见那男人约莫三十出头,一身肥膘,满脸胡子,身着一身麻布衣,因衣服被扒开的原因,一眼便可看到此人肥大的肚子。
不过此人如今可是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双眼下更是深黑色,口吐白沫,显然是中毒而死的。
说来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至于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瞧着自己身旁的月婉心一进来见到此番情形时一脸不可思议,惊恐的脱口而出的他怎么会死,他不是.............
自己便是可以猜到几分,未曾想到,月婉心已经恨她恨到这个地步了,竟是连这样下作的手段也是做得出来?
不过,眼下,自己可是没有过多的心思去追究她为什么这么做了。
眼下更为重要的是要好好地想想这个事情究竟是该如何处理,毕竟,今日是月太妃的寿辰,京城所有的达官显贵和皇上皇后都在这里。
虽说自己是清白的,可若是被人看到,传出去,怕也是不会有任何的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何况,便是自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又该如何解释这个男人是怎么死在了自己的床上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处理。
月婉心见她皱着眉头沉思的模样,在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也是有些害怕了,她原本是想要借此机会坐实了她水性杨花的罪名,随后,让她离开王府,可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会死在这里?
这人可是自己让身边的丫头去找来的,如今死在这里,若是被人查起来的话,只怕是会查到自己的头上,到时候,可是真的解释不清了。
月婉心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搭在丫头手上的手更是深深的掐进了对方的手臂上,倒是让丫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可却还是不敢出半点声,自己可是清楚自己的这个小姐的脾气,况且,眼下看她的脸色明显是很不好,若是发出半点声音,只怕便是会挨了她的打,只能咬牙忍着。
况且,她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眼神是时,自己也是一脸无奈的模样,估计就已经算是惹怒了她了,估计回去,也是免不了被一顿训的。
其实她不知,自己又怎么可能会不怕呢?
这男人是自己找来的,如今,可是出了人命了,再说了,细细查下去,便会发现她们的那点龌龊事。
月婉心是主子,又是最得太妃娘娘喜爱,大不了便被罚一通,也不会有什么。
可自己却是不一样了,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下人,胆敢陷害王妃,若是轻了便是打一顿赶出府去,可是若是重了说不定是会被乱棍打死,或卖到青楼也是指不定的。
原本自己做这个事情的时候,这些便已经想到,可自己的主子像自己保证过,会保住自己的小命,便是被卖到青楼也是会救出她的,所以,自己才会做的。
再则,这件事若是她不同意,只怕也是会被直接卖去青楼,到时候,可真的是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了。
可眼下,出了这样的事,只怕,自己也是无法逃过这一劫了,自己现在也已经是全然没有了主意,如同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只能听天由命罢了。
柏酒柯皱眉收回思绪,先如今唯一能够逃过这一劫的,也是只有查出这凶手究竟是谁了。
先不管他为何出现在这里,凶手能够在自己院中杀人,这很有可能就是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人,或是府中之人,只是看月婉心两主仆的模样,显然凶手也不会是她们。
柏酒柯伸出手,一边认真查看,一边摸了摸男人的身体和周围,试图找找看看有没有关于凶手的线索。
可是,自己的手才刚刚触碰到男人的肚子,手就已经被旁边的人牢牢地抓住了。
“柏酒柯,我劝你自重点,你这样,可曾将焱哥哥放在眼里?”
柏酒柯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倒也是不带客气的,直接甩开,反问道:“月大小姐的心中,莫非,还有阿焱这个哥哥吗?”
被柏酒柯这般质疑的看着,让本就心虚的她更加的害怕,却还是嘴硬道:“嫂嫂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是心知肚明吗?你胆敢发誓,这个男人会进入我的房间,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吗?”
见月婉心低着头忍旧躲闪的眼神,自己便是知道猜的没错,继续说道。
“怎么?这么胆小吗?看来我还是看错了你了,原本以为,你多少还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主,可竟是没想到,竟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当真是我高看了你。”
“白酒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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