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李骥终是憋不住了,捧腹大笑了起来,牛嗓子那声音震得老远,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噗呲!”
鱼幼薇吐出两口水,从池塘中探出小半个身体,脸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斑斓,根根发丝紧贴脸颊,有一种格外的美,犹如出水芙蓉一般。
明艳,出尘。
她怒极了,瞪着一双美眸狠狠盯着面前的徐平安。
“嘿嘿嘿…夫人,恐怕你应该减减肥了。”徐平安讪讪一笑,嘴里说了一句不是人说的话。
顿时,鱼幼薇更是火冒三丈,一脚踢在了他的腿肚子上,没好气骂道:“你自己说的负荆请罪!院外本夫人正好栽种一些荆条,你自己去吧!”
“……”徐平安赔笑,狠狠的瞪了一眼远处捧腹大笑的李骥。
从内心油然而生了一种挫败感,自己咋就不能稳定一些,少说撑个两三个时辰也好,不至于这般狼狈。
“哎!怕是怕我徐平安一生英武过人,这翻院墙跟坠落水池这事恐怕一辈子也绕不过去了,指定时不时被鱼幼薇拿出来鞭尸!”
他心中如此想着,悲催无比。
事实上,这种想法是真的太过分,开启第二脉便可以如此精准而顺畅运行内气,这已经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了。
若真如他想的那般,可以撑上个几个时辰,那不乱套了吗!
“嘿嘿,幼薇,这可不能全赖我!先不说了,进屋换件衣服,莫再要感了风寒。”徐平安心虚一笑,说完便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火速的盖在她的身上,防止走光。
双脚一跃,环抱着鱼幼薇,恍若蛟龙腾空一般,无视水流的阻力,直接跃起来数米高,有难以想象的体格!
一路冲进小宅,还不忘危险的瞥了一眼李骥,这个憨墩儿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了,竟然敢笑话自己了。
小宅中隐隐约约传出鱼幼薇不满的声音。
“负荆请罪!”
“赔我衣裙!”
“步摇花簪不能遇水!”
“……”
……
接下来的几天内,徐平安哪里都没有去,享受着难得而惬意的生活,这种悠然南山的状态似乎成了他新的一种追求。
无论头一晚折腾到多晚,第二天都会在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便起床练武。
几天下来,他算是彻底稳固下来了自己身体中的内气,能够很稳固的在水面行走,如履平地,只是鱼幼薇说什么也不肯跟着他上去耳鬓摩腮了。
经过对于“大易经”的再一次认识,犹如是发现了一座武道宝藏一般,白日都是忘乎所以的修炼,很快的他的内气就在呈直线增长,让李骥看的那是一愣一愣的。
另外,他的刀道进步飞快,含有真意,仅仅是捏着一柄自己做的木刀便凌厉无比,一横一劈风浪几重,绝非一个毛头小子可以掌握的刀术。
总而言之,几日之后他的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许多时候鱼幼薇在一旁看他练刀都觉得不可思议。
按照他与李骥每日黄昏的对拼,得出了一个骇人听闻,没有人敢相信的结果,那就是徐平安若要以死相搏,多半能拖死一个二流高手。
细数江湖春秋榜历代的那些奇人,能惊才艳艳的人很多,能越级杀人的也不少。
但能做到徐平安这般的几乎为零。
其实若非因为大运河一事,让他觉得武道有必要到达一定自保的境界话,他也是不会太过于追求武功深浅的。
这一日,正是扬州城西湖灯会的日子。
一年一度,很是热闹的节日,到时候各门各户的公子小姐都定会出来,哪怕是达官贵人或者平民百姓都会来参加这个盛会,算是扬州城一个特殊的节日。
灯会远近闻名,含有题诗,猜灯谜,竞词,断句,歌舞,剑术等等的项目,单单是一听就非常的吸引人。
这个灯会也是之前答应了妖儿说要带她去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是妖儿已经会写信了,字体端庄,像是久经诗书一般,要知道她刚刚在刺史府听老先生教书不过半月而已。
就在晌午时分,妖儿请刺史府的下人送来了一封信,抱怨徐平安这么久了还不去看她,是不是不要她了等等,并且一再提醒今夜必须接她还有几个孩子去西湖灯会。
字与字之间有种浓浓的童真气,让徐平安看得心头一暖,同时也有些愧疚。
“是妖儿那丫头来信吧?”鱼幼薇从他背后走来。
她斜插雕花木簪,眉心贴有赤纹花印,淡扫娥眉,着一身金丝芙蓉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
这与徐平安第一次在扬州城外见她时差了很多很多,已做妇人的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成熟的风情。
徐平安淡淡一笑:“是啊,在指责我说有了幼薇姐姐,便不要妖儿了。”
“噗呲。”
她笑得花枝乱颤,道:“也对,许久不见那几个孩子,还甚是想念的,今日就进城吧,先去看看父亲,再去西湖灯会。”
徐平安点头,忽而有感,疑惑道:“幼薇,你手里拿着什么?”
鱼幼薇红唇一勾,双手慢吞吞的拿出了一个细长的匣子,像是剑匣,又像是装得什么琴箫之类的。
“这是什么?”徐平安道。
“前些日子我写信到刺史府,让余叔替我找扬州城最好的铁匠打造了一柄刀,你看你天天练刀,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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