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自己试毒,又忘了给自己服下解药,光想着老爷了。”杜清和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磐。
萧磐抱着楚青离的手更加用力了,他将下巴抵在楚青离的头上,轻轻地摩挲着,“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你说,你怎么这么傻。”萧磐旁若无人地轻声与楚青离对话。
杜清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柔和的萧磐,像是包裹着心的寒冰已经融化。杜清和赶忙将楚青离研制好的解药拿过来给她服下,见楚青离好转,杜清和终于舒了一口气,这几天她可是一刻也不敢偷懒。
楚青离睁开眼,眼前慢慢浮现出一张脸,有些模糊,但是感觉却十分熟悉,等到终于看清才发现是萧磐,以及他那双关切的眼神。
“你没事了?”楚青离伸出手,摸着萧磐的脸颊,这不是梦,萧磐真的醒了,这几日他昏迷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楚青离心里有多紧张,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楚青离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人交代,也不知如何向自己交代。
楚青离伸手握住了楚青离抚上自己脸颊的手,握在手心,万分珍惜。“以后可千万不能这么傻了。”语气带着责备,可更多的是心疼,她一想到她遭受着和他一样的折磨,却还在研究解药,看她的眼神就又多了几分怜惜。
萧磐手上一用力,撑着轮椅,将楚青离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萧磐替楚青离盖好被子,低着头轻声哄着,“这几日你也累了吧,好好休息吧。”
“嗯。”楚青离点着头,这几日她可以说未眠未休,心中一直提心吊胆,不敢松懈,这下终于都尘埃落定了,她也可以好好休息。
精神放松下来,就很容易入睡,没多久,楚青离的呼吸就渐渐平稳,看来是已经睡熟了。萧磐看着楚青离睡着的样子,很安静,也没有白天看上去那样总是心怀警惕,让人觉得很亲近。萧磐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便离开。
转身面对杜清和的时候,萧磐将所有的温柔都收了起来,好像那些温柔都有了名字,只属于楚青离一个人。
“二皇子人呢?”萧磐那起一旁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询问。
“二皇子在调查刺客背后之人。”杜清和低着头如实回答。
萧磐点点头,“你好好照顾夫人,我出去一趟。”萧磐说完就推着轮椅往外走,可刚走两步,又停下补充道:“哦,对了,要是夫人醒了,立马派人通知我。”他想楚青离醒来的时候,有自己陪在身边。
萧磐在衙门见到了二皇子,“怎么样?凶手查到了嘛?”
二皇子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萧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萧磐,你……你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二皇子扶着萧磐的肩膀,又将他转过去,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完好无损。
“我已经没事了,凶手查的怎么样?”若是让他找到证据,抓到凶手,他定不会轻饶,谁让他将他和青离都害得这样惨。
二皇子有些丧气,这几日他不管用什么酷刑,那人嘴上就像是上了锁,怎么也不肯说,让二皇子也束手无策,总不能真的把人弄死啊。
“那人怎么也不开口,我一点线索也没问出来。”二皇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现实就是如此。
“带我过去。”萧磐没有责怪二皇子,他要亲自审问。
萧磐进入牢房,看到刺客手脚都上了镣铐,被绑在柱子上,耷拉着头,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应该是受了不少折磨。
见萧磐亲自过来,狱卒拎起一桶水,对着刺客的脸上就泼了过去。听过凉水的刺激,对面之人动了动,慢慢地抬起头,看到了冷面萧磐。
刺客闭上眼睛,这几日他罪已经受够了,他不想再说任何话。
萧磐看他的样子,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应该成家了,说不定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什么让一个人受了这么多刑罚,却还要替人保守秘密?想来是有更加重要的东西需要保护,所以即使豁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萧磐推着轮椅,来到那人面前,他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并不着急开口问话。
“呵,没想到你命还挺大?”刺客已经十分虚弱,可嘴上却还这样咄咄逼人。
“但恐怕你的命就没那么大了。”萧磐一字一句地回答,就是眼前这个人,让楚青离差点小命就没了。
刺客如同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你们晚饭办事就这点本事嘛?这都好几天了吧可查到些什么了?”
看他得意的嘴脸,分明就是在嘲讽,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
“你如此替那人保密,肯定不是一般的钱财能够打动吧,毕竟以你现在的情况,也是有钱没命花。”
刺客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你少和我来这一套,我是不会说的,你们省省力气吧。”刺客闭上眼睛,看上去不愿意多谈。
“喂,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旁的狱卒为了展示自己在牢房中的一点地位,拿起鞭子,对着他的身上狠狠抽过去。
刺客发出一声闷哼,却仍旧没有睁开眼睛。正当狱卒准备抽第二鞭的时候,萧磐抬手,制止了狱卒的行为。
“不知道你的妻儿现在过的怎么样?”萧磐装作漫不经心的提起这件事。
刺客果然睁开了眼睛,一丝惊慌闪过心头,但毕竟是有经验之人,赶忙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大人真是说笑了,我都还未结婚,哪里来的妻儿?”
能够对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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