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琛拒不向林家道歉,这让林家非常不能接受,也更彻底的把两家人的关系推到了对立面。
林家也不再抱什么希望,林吉成态度非常坚决的全面终止了和蒋家的合作。
不只是采矿的矿机,还有燕京院子的楼盘施工,也停掉了,因为很多挖土机之类的工具也是林家的。
本来是蒋琛和林宁之间闹的是非,倒霉的却是蒋知义一家,燕京院子停工了是活该,但是采矿工程停下来就很没道理,所以老大一家这回说什么都不依了。
蒋知义一大早上带着人把蒋琛堵在办公室,非要他给个说法。
那个架势一点也不像是要讨说法,倒是像来打架的。
“大伯找这么多人来是做什么?”
“别叫我大伯,我不敢当!”
“那您来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蒋琛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你知道你闹这一出,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我正在联系比林家更合适的厂商,不是非得用他家。”蒋琛解释道。
说实在的,他对林家这操作,真的从心底里冷笑,林吉成是有多看不清形式,蒋家是他们家的大客户啊,他如此置气,最后到底是谁受损失?
林家为了争这口气,一下子失掉采矿和燕京院子开发两个大业务,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别的厂商??”蒋知义问道。
“你简直是在胡闹!”
“你根本就不懂,这其中有多少的牵连关系,这些大工程,岂是说换厂商就能换厂商的吗?你知道采矿需要多精确的仪器吗?新厂商的东西能迅速适应且保证质量吗?中间出了问题你负责的了吗?”
这种合作是非常密切的,不止是一个机器的问题,还有技术的支持和保障,而且这么多年合作下来,还有很多不能言说的赚钱道道,这可不是说换人就能换人的。
“那又怎么样呢?”蒋琛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有比林家更合适的呢?”
蒋家这么多产业,想和他们合作的人有的是,比林家做的更好的,也大有人在。
只不过,蒋知义肯定是和林吉成之间达成过什么协议,两家一起有利可图,所以才不想换人罢了。
蒋琛要是换了合作对象,就等于直接把蒋知义的利益也动了,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这个野孩子搞的他手头的工程停了不算,还打算把他的这一摊子都搅黄,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看来是不行了。
“蒋琛,这件事你要是解决不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个不客气法?”蒋琛问道。
“如果你按照林家提的要求道歉,我今天就打残你,我倒是要看看,一个残废的人,还怎么做燕京院子的继承人。”蒋知义说道。
大家的利益没受到损害的时候,都是谦谦君子。
但如果是自己的利益被动了,那不好意思,素质和修养都是不存在的。
老爷子既然不管,而蒋琛又这么猖狂,他揍他一顿不过分吧?
蒋琛看了看蒋知义身后的两大排穿黑衣服的人,他们的身手他领教过,想当初,他就是被这些人押着上的飞机出的国。
还挺简单粗暴的,说不明白就打架解决。
看来豪门里的文绉绉其实都是假象,凶残起来比社会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打残了的话,也就只能残着了,没准儿正好就顺理成章的把燕京院子抢过去了。
“动手吧!”蒋知义说道。
一群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蒋琛,蒋琛办公室里除了他自己,再没别人。
正在这时候,这紧要关头,管家来了。
管家走进来,看了看屋子里黑压压的人,都围着蒋琛,但他并未过问任何,只是淡淡的说道:“蒋董,小少爷,老爷子叫你们回一趟老宅,林家人也在,请你们回去协商一下。”
管家的到来给蒋琛解了围,他们都随着管家一同回老宅。
林吉成已经在老宅了,还是在山上的茶舍里。
老爷子让人拿出来上好的茶叶,是武夷山的大红袍。
武夷山大红袍现在不是什么稀罕东西,稀罕的是大红袍母树产的茶叶,它生长在九街窠的峭壁上,而且母树目前只有六株,被保护了起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采摘的。
在早些年,20克母树大红袍能被拍出20万的天价,相当于一万一克,后来就越涨越高,时至今日,十万一克也买不到,而且有钱也拍不到了。
而蒋老爷子能拿出来这么珍贵的茶叶招待林吉成,其实已经是在给林家面子了。
林吉成心里清楚,老爷子用大红袍招待他的用意,这是权贵的象征。
蒋家把控着燕京的地产,在燕京举重若轻,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小辈们的事儿,何至于上升到两家的合作上?让他们自己解决不好吗?打人就不该跟着插手。”老爷子问道。
林吉成在这件事情上,显得格局小了,他这么一弄,搞的两家都很被动。
要是不插手,一切都还好商量。
“老爷子,这事儿总得有说法,两家人认识这么多年,交情匪浅,但这个蒋琛,实在是太不把我林家放在眼里了,林宁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委屈?”
“再说了,知理这么仓促的扶他上来,真的太急了,要不是和知理交情深,我都未必愿意把宁宁嫁给他,现在可好,他还让宁宁丢这么大脸。”
“好了,我让人去接他们了,一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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