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细微的动作可叫翁师师喜慌,当下便谢了恩,谢过之后让璃清示意起身,随后璃清又同两个孩子以及魏氏姐妹说了几句话,方才转身起驾回了延英殿。
他还有一些折子未批,现在也是时候回去看奏折了,璃清这一旋身余善便高唤道:“圣上起驾。”随后才随着璃清离开,不过在离开之前他才是上前来到了翁师师跟前,笑着作揖道了句“恭喜”方才离开。
这余公公的话叫人听得有些迷惑,直到璃清离开后翁师师这还惑迷不已,倒是那魏氏姐妹上了前贺道:“恭喜翁宝林了。”
“两位姐姐这喜从何来?嫔妾怎就听不大明白?”
“不明白不打紧,反正你就坐等自己的好消息吧。”
“好消息?”
“是啊,最迟不过明晚,你就静候吧。”
静候自己的喜吗?翁师师想来也是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这喜来得也是有些意料之外的,虽是提前做了诸多的准备不过当余公公的那一番贺喜之语道出时翁师师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陛下方才的意思?莫非真是?
现在的她有些回不来神了,怕是得先回了自己的宫先叫自己静静。
余善一旦道了喜,那么便真是有喜降临了,当天晚上璃清便召了翁师师侍寝,隔天便将她的位份晋升为才人,虽然只是晋了一品,不过能得了陛下的恩宠才是最要紧的。这翁才人承蒙恩宠之事第二日也算是后宫皆知,钟碎宫这儿自然也是晓得,当听了这一事时苏蝶那儿还有些诧然,在同秦疏酒聊天之际说到翁师师大是有迷叹之意。
手上的茶举了又放下,来来回回数次之后终归还是没有饮,苏蝶说道:“疏酒你说,这陛下怎就突然宠幸了师师?陛下不是从来都不曾提及过师师吗?”
一贯都叫璃清给忘了的人,突然就得了陛下的恩宠,而且时常叫陛下召请过去,这苏蝶真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明白。倒是那叫她询问的秦疏酒,瞧上去可是自然得很,反而还因她这一番话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苏蝶那举举放放便是不饮的茶,秦疏酒说道。
“这师师本就是陛下的妃子,这哪一日陛下想起来了突然要施与恩宠也是理所应当的,有何好奇怪的,倒是你。”又是看着那再一次被放下的茶,秦疏酒说道:“你这茶到底是喝还是不喝,这样举举停停的帘儿可是瞧了许久。”
今日这宫里头的茶都是帘儿看的,因为是刚刚接手这一份差事所以帘儿异常的忧心,现在见苏蝶举举放放的便是没个意思,她那心里头也是揪了。叫秦疏酒这样一说苏蝶这才吃了口茶,不过也就是一口随后便将茶放下,苏蝶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师师的这一份恩宠来得实在奇怪,到叫我这心里头总觉得不是很踏实。”那可是个近一年都不曾叫璃清记起的人,却突然隆恩浩荡了,恐怕这宫里头谁都会觉得奇怪。苏蝶的话,也是情理之中,只是秦疏酒那儿显然还是不怎么将这一番话放在心上,坐在那儿分挑着篮子里头刚刚摘下的桃花,秦疏酒说道:“姐姐何时这样多心了?以前可不是如此?那直性子的霸王也开始思量周围人的变故?”
她可是很认真的同秦疏酒说这事,这人倒是好,没个心思倒叫苏蝶感了郁闷,当下便是伸了手抢了她的篮子随后说道:“我是跟你说正经的,你怎就这般的不上心,我可是听说了师师突然受宠的那一日可是同那魏充仪魏充容在一块,难道你就不觉得有何不对?”
“能有什么不对。”几次欲要将自己的篮子拿回,不过秦疏酒哪能抢得过那练家子的苏蝶,几次之后发现夺不回来的她最后只能放弃,一阵轻叹之后秦疏酒说道:“不就是在园子里头碰上了,那是六皇子跟宁平公主最是喜欢在御园里玩,就算真的遇上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能有什么好想的。”
“这样说来倒也是呢。”她也时常在那御园里头遇上魏氏姐妹,所以翁师师在突然受了恩宠的同时魏氏姐妹也正巧在边上这细细一想倒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事情如果这样一想的确也没什么,只是这宫里头实在不缺那闲言闲语的风话,这嚼舌根的话听多了,免不得人也会多想。
秦疏酒的话苏蝶也是明白,只是这眉心还是忍不住紧蹙,在这宫里头唯一能说的上话的便也只有苏蝶跟翁师师了,秦疏酒可不希望因为那风言风语的话而叫苏蝶记在心上以至于以后表露得叫翁师师知道,当下便说道。
“这外头的话姐姐听听也就算了,怎么还记心上,你这样一记若是叫有心之人瞧去了,万一叫人传成见不得师师好那岂不是成了见不得姐妹好的恶人。再说了,这师师如何得了陛下的恩宠这些真是要紧?在这宫里头谁不是看着这一份恩宠过日子,若是没有恩宠委屈可是接踵而来。只要师师顾着咱们姐妹,就算为了恩宠用了些手腕又如何,宫里头谁不是这样的。”
秦疏酒说的那都是实在,苏蝶也是听下去了,不再说话而是长叹了一口气,最后这一声长叹之后苏蝶才说道:“你说得也是,这宫里头的恩宠实在太重要了,没了恩宠谁都敢跟你委屈呢。”
“何止是没有恩宠,就算有了恩宠那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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