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可以散开了,跟着这些妃嫔们处到一块,秦疏酒这心里头总是下意识的紧绷着,毕竟这后宫究竟是怎样个豺狼之所她是清楚的,这样的地方若是一个不留神的话,着了别人的道也就只能算你命苦了。跟着妃嫔或者璃清处一块总是动着心思,这可不是秦疏酒刻意的,只是一种保全自己的手腕罢了,如今不用随着那些人,倒也可以好好的安生一下。
由着南枝搀扶着,漫无目的的在桃园里头逛着,看着那因开得茂盛而叫花儿压沉了的枝干,秦疏酒突然说道:“南枝,你觉得这桃花美吗?”略微瞧了一下,南枝应道:“是挺好看的。”复秦疏酒又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这桃花是薄命的花?”前一番话可以视为秦疏酒的有感而发,可是后面的这一番话就叫南枝有些诧异了,搀扶着秦疏酒显得有的疑惑,南枝问道。
“姐姐好端端的怎么说了这等伤感的话,桃花哪是什么短命的花,就算它的花期极短,那也是一种美艳的花,开得娇艳叫人钟爱。”
“也是呢。”也不知南枝的话秦疏酒听进去几分,便是接了这样一句,随后秦疏酒莫名说道:“只要是娇艳的花,即便开得再短也仍旧夺目,也仍旧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叫人钟意的目的。”突然压下的声音只是道出这样一句不慎明白的话语,南枝正想开口在问个明白,却叫秦疏酒给打了岔,瞧着桃园一处望去,秦疏酒说道。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桃园好像离那含象殿挺近的。”
“是的,的确离那林淑妃所住的含象殿很近。”
“林淑妃啊。”突然叹着道出这个名字,秦疏酒却只是笑了,并未再说什么,就在秦疏酒看着那处像是在沉思何事时,她却听到身后有人的声音。
而且那个声音,还是她极其不喜的。
许才人。
这个一入宫便不知为何对自己极度没有好感的许才人,此刻却凑巧出现在自己身后,听了那冷嘲一般的笑,却也明白对方仍旧不待见自己,偶遇之时没有转身离开反而行了过来,十之八九没有好事。
好事祸事总该是要面对的,在听到了许落心的声音后秦疏酒当即便回了神,随后旋过身行了礼说道:“见过许才人。”
“呦,这不是窈宝林吗?还真是赶巧了,这桃园这样大竟也能在这处遇上你,哎,真真是巧得紧啊。”
“是啊,是巧得很呢。”
无事不相遇,既然遇上了就得小心应对着,秦疏酒的面上从不缺那挂着的谦和浅笑,不过也就是这样的浅笑叫那许落心格外的不痛快。又是行了几步朝着秦疏酒那儿走去,许落心说道:“这桃园的花开得还真是娇艳啊,只可惜方才候贤妃也说了,这桃花命薄花期甚短,终不是那富贵的花。不过话也说回来,虽不是什么富贵的花,不过瞧着还是甚美的,至少方才看宝林戴在发上倒也衬得整个人娇艳无双,跟那桃花似的,可人得很呢。”
笑盈盈的说着,不过说出来的话就有些不中听了,才刚说那桃花是薄命的花随后话又一转竟然用那花比喻秦疏酒,这不就是变了法子的发咒。大家都是有心思的,自当也是听得真切,这许才人有事没事便喜欢用那位份压着秦疏酒,这样的话也是听多了,秦疏酒虽然不甚上心,不过南枝却有些听不下去,当下握了拳到像是要做什么。不过叫秦疏酒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也是止住了。
用眼神示意南枝莫要胡来,秦疏酒转笑说道:“桃花的花期甚短,不过也不能说她是薄命的花,毕竟它也曾经娇艳过,即便只是那短短的几日花期却也足够叫人年年念想着。就像是那昙花,终其年岁不过也只有在夜晚才会绽然开放,无声无息却甚是夺目,一夜之后虽已凋零却足够震了所有人的心,月下仙子的美誉不也正是此意?花不在长,只要能叫那爱花之人牢牢的念想着便成,姐姐你说?是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只是耍着嘴皮子上的功夫许落心还真不见得能胜得过秦疏酒。许落心以桃花咒其恩宠正当却时效无长,秦疏酒倒是轻笑三言两语回之,非但未叫许落心刺着反倒叫那才人的面色都难看了。
一贯都知道秦疏酒长了一张利嘴,除若在自己面前其他人处都是装出一副谦和的模样,可就是因为如此许落心才更觉得秦疏酒在同自己对着干,欲分夺自己的恩宠。是叫秦疏酒给呛着,瞧着那许才人的面色秦疏酒还以为她会克制不住,没想到在一番瞪眼仇视之后她竟然按捺了下来,咬了牙后随即一笑,复又往前行了几步。瞧着倒像是不欲同她多争口舌之欲要离开这儿。
只要莫跟她较上劲,离了便是离了,秦疏酒本是侧了身打算让许才人离行,谁知在侧身之后竟叫许落心刻意撞了,这一撞若不是南枝在后头扶着,怕是又得重摔。撞过之后许落心急忙做那诧异之势随后惊呼道:“窈宝林你没事吧。”
事当然是没的,只是她这一撞也着实叫人惊到,看出许落心故意的南枝不禁怒视说道:“许才人,你方才分明是故意的。”
“放肆,你个小小的宫人竟然敢如此同我说话,来人啊,掌嘴。”
不管许落心是故意还是无心,终归不是个小小的宫人可以说得,南枝这一番话可是给自己招来了麻烦,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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