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脏是吗？”我轻笑一声，脱下身上的礼服，在他的目光下直到脱的一点不剩。
我伸手解开他的领带说：“那我们就脏到底好了。”
他抓住我的手，犀利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情欲，直到外面再次传来李诗然的声音，他留下一句“扬扬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不幸。”打开门出去离开。
那一瞬间，悲凉的情绪从心底缓慢地扩散出来，我无法呼吸，我就好像从高处摔下来，摔得粉碎。
是痛吗？我已经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或许是麻木了吧。
默默穿上衣服，我没有悸动大哭，没有声嘶力竭，可我难受。失望过多，太多的话便会哽在喉咙里，我怕一出声就会变成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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