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以露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抖了抖，她要告诉薛焕生？告诉他，她的母亲是黑道老大的女儿？
“我爸妈都是很好相处的人。”申以露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那你爸妈是做什么的？”薛焕生问了个白痴问题，申家产业很多，业务也广，具体干什么的，他是肯定知道的，但是申以露的妈妈呢？
薛焕生这样说，只是想给申以露一个坦白的机会，如果申以露愿意告诉他，那么不管申以露是什么样的出生，不管申以露为人如何，他都乐意护着她，像现在这样对她好。
申以露不是傻瓜，相反她很聪明，薛焕生都问到这份上了，她哪里还会不知道薛焕生想干什么。
申以露微垂眸，而后缓缓开口，“你是从哪里知道什么了？”
“谁告诉你的？”申以露眼睛微冷，直直地看着薛焕生，“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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