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神医忙前忙后的治萧寒的病。
一开始是吹胡子瞪眼,接下来就是喜上眉梢,心情跟过山车似的,忽高忽低。
萧寒的病对于神医来说,即是考验,也是挑战。
他每天废寝忘食的想方案,想策略。
江若也不着急,毕竟是神医总会有方法的。
萧寒就更不着急了,治好是命,治不好也是命,既然都是命,随缘即可。
他们淡定,可愁坏了神医,如果治不好,这招牌应该是保不住了。
神医每天在提心吊胆中,实验实验在实验。
过了几天,叶拂衣前来辞行,离婚期越来越近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江羡看了看叶拂衣,犹豫了片刻,才提出跟随他们一起回去。
江羡答应了叶拂衣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既以承诺,必当遵守。
送走了三个人,幽谷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神医每天会研制各种各样的药,让萧寒服下。
萧寒是来者不拒,尽管很苦,很难吃。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终于有一天神医很开心的走了出来,大喊着,“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的。”
江若迎了上去,跟着一起高兴:“真的成功了吗?”
神医点了点头,江若看着熟睡的萧寒,将担心放了下来,不知怎么,突然眼一花,整个人跌倒在地。
神医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江若抬到床上,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眉头不禁皱在了一起。
神医一直没有离开江若的身边,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着,萧寒那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得了。
只是身体需要好好休息,一直在睡着,估计明天才会醒来。
现在比较棘手的是江若的情况。
神医没有想到,看着健康的她已经病入膏肓,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事。
最主要的一点,神医救不了她,救不了的原因很简单,不知道病的原因,只知道要不行了。
可说来也奇怪,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整天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只是偶尔的会晕倒,并没有其他症状。
神医像下手都无从下手,只能等江若醒来,问问是什么情况。
慢慢的江若转型了过来,头还有点晕,她慢慢的坐了起来。
“神医,我这是怎么了?”江若只记得自己晕倒了,怎么会晕倒,她一点都不知道。
其实,问神医也该白问,他也不知道。
但神医就是神医,怎么会承认自己不知道呢?
于是说道:“你快死了!”
神医并没有说谎,也没有夸大其词,只是陈述着江若的身体状况。
“哦!知道了。”江若淡淡的说道,没有惊讶,没有伤心,没有任何表情。
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看淡了生死。
但神医却不淡定了,“我说你快死了,你一点都不经验吗?好歹做点反应啊!”
江若一点无辜,“人不都是要死的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神医不禁在心里咒骂一句,说的真尼玛有道理。
人确实固有一死,但,哪有不怕死的呢?
说是看淡生死,你也只是一种自我安慰吗?
神医行医这么多年,看过的人无数,那个不是贪生怕死,害怕死亡,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寻他治病。
他已经习惯了病人渴望生的yù_wàng,那种垂死挣扎的不甘。
像江若这种,他还是第一次见过,不觉来了兴趣,“你似乎是知道你要死了,很奇怪,我没有找到原因,你知道吗?”
江若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解腰带。
她的这个举动吓坏了神医,岁数大了心脏不好,哪有人一言不合就要脱衣服。
虽然神医是大夫,没有男女大防,这种不明原由的还是比较害怕的,万一是碰瓷的怎么办?
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神医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有话好好说,我可是个正经人。”
神医会错了意,也有些想多了,岁数大了难免想象力好。
江若只是想给神医看看后背,看看她快死了的原因。
看到的一瞬间,神医有些说不出来话。
怔住了几秒,随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还真治不了。”
江若整理好衣服,也不在意,“我没想过要治。”
“你这是怎么搞的。”
“这是个神话故事,你不一定想听。”江若嫣然一笑,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什么,说了回信吗?
应该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这样的借口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神医更不相信,既然不想说就算了,他也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癖好。
“你这样的伤口,再有两道,也就到日子了,你把握好度,也许还能活的久一点。”
还有两次,对于江若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知道了。”随即想到了萧寒,“他怎么样了!”
“蛊毒已经祛除,就是身体太虚弱了,此刻正睡着呢?估计明天才能醒来。”
江若点了点头,“谢谢神医。”
“谢我干嘛!我也是收了报酬的。”想到了龙蜒草,那可是世间少有的珍贵药材,这次不亏,可以说是赚翻了。
次日清晨,萧寒从睡梦中醒来,醒来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轻快,有力了许多。
整个人焕然一新的感觉,再也不怕冷。
他脱掉了一直穿着的红色狐裘,换了一身白衣。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见江若,感谢江若为他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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