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真是可笑!要为蓝祎翻案!就凭你?”杜月仙指着跪在地上的阿成,青兰也将一直低垂的眼帘轻轻地撩开,瞬间又将眼眸闭上。这个屋子里面有太多她不能容忍和接受的人和事,如果不是因为和蓝祎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一定不会在这里听这些叫她耳朵充满龌龊感的词语。
封遥也是一个激动,最近,超出她认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多得叫她没有时间去消化却又被新的震惊所填满。
首先自然是阿成的回归,虽然她和阿成不是第一次相见,可她从来不知道,阿成和自己的爹爹有这样的关系;其次,就是阿成口中所说的事实,那就是她竟然不是萧拯的亲生女儿,而她自己的亲爹竟然是冉林宗!这是一出何等传奇的戏剧,即便她身在其中,可仍然不能理解自己主角的身份和地位。
封遥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本想坚强地乐观地去面对这一切,可真真的在府上看到冉林宗的时候,她的内心不免还产生了一丝丝异样。她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谋面,那个时候,她还是偷偷摸摸去冉府的一个穷人,他却对她格外地关照,不但在杜月仙刁难她的时候给自己行方便,更是在自己闯入了冉家禁地的时候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指责!
冉府的禁地!封遥想起来了,那是她无聊时候无意中踏足的一个小院儿,那院落干净整洁,地上一个木马,院子的一侧拴着一个秋千,虽然只是在院子中坐了一下,可那份与生俱来的熟悉竟然叫封遥有一层似曾相识的感觉!
现在,封遥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见到冉林宗的时候有那么几分亲切感,为什么她在走进那个院子以后有那么几分的似曾相识,她也似乎理解了,为什么明明自己和杜月仙并不交好,可玲儿和豪城却对她格外地热情……这一切,如果不是用天意来解释,封遥一定不接受其他任何的说辞!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许惶惶之中自有上天的安排,一切都是天意。
封遥并不是最近才知道萧拯不是自己的亲爹的,确切地说从一开始,萧拯就没有对封遥隐瞒过什么,所以,现在的封遥才能略显平静地面对这样的身世,才能看似处事不惊地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切。唯一叫她有些惶恐的是,她竟然不知道,其实,萧拯早已经知道了她是谁家的孩子。
这个夜晚实在是太不平静了,不平静的叫她的大脑有些承受不住。她的双手微微地在太阳徐处揉了揉,小蝶立刻就发现了封遥的异样,她贴心地走了过去,低声地寻问了些什么,封遥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摇了摇头,小蝶抿了抿嘴,乖巧地站在了她的一旁。
众人仍旧在看着阿成,想要看他究竟带来什么秘密的法宝,竟然能为蓝祎洗刷冤屈。青兰佯装无事一样捻着手里的佛珠,可心里却已经不能平静如水,她迫切地想知道,眼前这个叫阿成的男人如何解救她的儿子与牢狱之中。
阿成这次回来的确是萧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虽然这并不是他最后的筹码,可有些事情,必然还是要面对的。更何况,这么多年,也应该是到了揭露事实真相的时候了。
曾记否几个月之前,蓝祎远走北境将所带的绸缎一股脑儿地售出,在京城引起了重大的反响。一时间,冰冷玉面的京城蓝少爷成了万千少女少妇们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他的英俊,他的睿智,他的果敢无不成为众多少女为之倾慕的地方。更叫封遥吃了不少醋的是,为此,蓝家多了不少慕名的蹬门求亲者。虽然最后都是无疾而终,可当时确实是叫封遥揪心了不少。
可那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在背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蓝祎不知道,封遥不知道,小蝶不知道,可南风不能不知道,阿成不能不知道,萧拯更不会不知道。
诚然,北境是当时的边境的榷场,很多生意,尤其是像绸缎这样的东西的确很是紧俏。可当时和夷狄的关系并不和睦,一年当中,榷场开场的时间是少之又少。为了不叫蓝祎在榷场耽搁的太久,以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危机。所以,萧拯授意,南风牵头,阿成主办,一场专门为了蓝祎的骗局就那样拉开了。所以,当初南风装作给蓝祎介绍生意似的介绍了客户,其实那就是阿成派人装扮的买主,这些货物的真实买主其实就是当时的成老先生现在的阿成自己。
也就是说,蓝祎只是去了榷场旅游了一次,给别人找了一些麻烦,赚得了浪得虚名以后凯旋而归,之后又洋洋得意了许久。话这样说起来带着几分尖酸刻薄,可这就是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所以才不难理解,为什么当初蓝宏大和萧拯一并送他们几人离开,表情却是那样的错综复杂又百般地无奈。因为当时的蓝宏大就知道,蓝祎这次出走,他有欠下了萧拯一笔无法偿还的人情。
只是天意弄人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当初那样的一波操作是为了给今天这样的不白之冤提供什么证据,更没有人想到,本以为是劳民伤财的举动今日却拯救了一个人的前途甚至是性命。
或许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虽然这在一开始就是事实,可萧拯并没有叫阿成回来作证。,萧拯断定这背后不但有诬告的人,肯定还有更大的背景在从中保护,要揪出这一系列的大鱼,他就要给对方更多的时间露出马脚,给自己更多的时间找到机会。而这样做无疑是叫无辜的蓝祎遭受无端之苦,可事已至此,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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