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不大的会客厅里,坐了齐齐五位天将和现在率领他们的阴阳头,也算是少见了,天若清弦也在药效过后来到了这里。
吗新坐起身,轻声道:“我去看看双星醒了没有。”
幽雪坐在沙发上,和膳所美玖坐在一起,羽睫微颤,她眼中流转着金色的光芒。
土御门有马笑吟吟的看着女孩,“幽雪,你不想天马吗?”
“......诶?”幽雪抬头看着他,觉得有些茫然,“我为什么要想他?”
又不是见不到了,马上就要回去了啊。
“......”土御门有马扶了扶额,突然有点同情天马是怎么回事。
“你们有一个星期没见了吧?”
“嗯,”幽雪轻应一声,她不是不阴白有马的意思,“我们不会把感情带进任务里。”
更何况.....她带着的项链被某人下了咒术,随时都可以联系好吗?
土御门有马“欸”了一声,那不着调的笑再次出现在了他俊逸非凡的脸上。
“真是负责呢~”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吗新的声音,“在这边。”
先进来的是太裳,几乎全身都缠着绷带的辘轳跟在他身后,男孩看见那银蓝色长发的少女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一跳。
完蛋!
会客室里还有其他人在,辘轳打量着他们,这些人,也是十三天将吗?
视线督到一旁的天若清弦,辘轳只觉得心中的一直提着的石头落下了,“清弦!”
太好了,看来已经没有大碍了......!
视线落到年轻男子那空荡荡的衣袖上,男孩瞳孔一缩,“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臭小子~~~”看不惯辘轳欲言又止的样子,天若清弦直接上手揉着辘轳的头发,语气淡淡的,微带安抚之意。
“无论怎么看我都没什么大碍不是吗~~~”
露出这样的表情是想怎样。
“好久不见了呢~辘轳君~~~”土御门有马笑嘻嘻的开口。
“你是......”瞪着面前的人,辘轳脱口而出:“变态内裤男!!”
“啊哈哈,你这称呼也让我好怀念啊~~~!!”土御门有马像是被辘轳打败一样一手扶额。
在场的除了幽雪,天若清弦和水度坂勘久郎,剩下的几人在听见这个称呼后神色都是一冷。
“什么啊,说有话要问我的是你啊,”辘轳有些不以为意,“那你想问什么?”
“喂,我说你.....”斑鸠士门看着辘轳,眼中的冷意几乎要实质化了,“给我把嘴闭上!不知廉耻!”
“不知道这位是何许人......这样的话可不能当借口哦?”
辘轳微微一惊,显然没想到会引起斑鸠士门的不满。
以及,他感觉到了......
几乎实质的寒意与恶意。
当事人倒是不在意的一挥手:“不必在意啦!没事!比起这个要先介绍一下大家呢!”
吗新淡淡地说:“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
“是吗?那就剩这边的几位了呢,”土御门有马点点头,“幽雪的话,辘轳君你也认识吧。”
吗新淡然的介绍到:“那边沙发上坐着的女性是十三天将·‘大阴’,膳所美玖。”
坐在沙发上的人轻抿了一口茶,没有多余的动作。
吗新继续介绍到:“你面前的同样是天将——青龙·水度坂勘久郎。”
“哟~~”瘫在沙发上没骨头一样的人还算给面子的仰头看着辘轳,声音慵懒。
“同样是天将的‘朱雀’──斑鸠士门。”
“你待会可要好好的跟士门道个谢哦?”土御门有马对辘轳附耳道:“要把昏倒的你和红绪搬出来幽雪一个人可做不到呢。”
这时,娟婆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到来了,辘轳微微一怔。
红绪.....
“这样一来就都到齐了呢,娟,可以麻烦你先回房间吗?”土御门有马轻笑道。
娟婆婆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个会议室。
“然后呢?你们到底想问我们什么?”辘轳有些不耐烦。
“关于石镜悠斗的事,战斗的大概我已经从红糖这里听说了,”吗新悠悠道:“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导致这场战斗的原委,”
“听完后再决定你们的去留.....处分。”
“处分?!”辘轳一听就不好了,还有处分的吗!
吗新声音冷淡,“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了,为什么不等我们到来就和石镜悠斗开战?”
两人都是一怔。
“真是的!白跑一趟!”抱着玩偶,膳所美玖不满且小声的抱怨道,“超悔辱!超屈辱!”
水度坂勘久郎微合着双眸,整个人都懒懒的,“不用战斗就结束了我倒是觉得挺庆幸的呢~~”
膳所美玖小声问:“你这混蛋难道没有身为天将的自尊吗!”
吗新没有理会自说自话的两个天将,继续道:“结果受到了一生都无法抹去的重伤,还让目标逃掉了,”
“如果有什么要辩解的话就说来听听吧。”
“为什么我们非要被你用这种像是责备的语气说教不可啊?”辘轳下意识的想反驳。
“不是‘像是’责备而是就是在责备你们啊,”斑鸠士门冷冷的看着辘轳,灰蓝的眼眸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你不阴白吗?弱小的家伙还要耍帅强出头,如果危害扩展到完全不相关的地方你要怎么承担责任?”
辘轳用力一咬下唇,却没有办法反驳这个冷淡的少年。
“别再说了士门,你现在指责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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