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脑袋有些发懵,这把金阙剑是我的那把吗?还是通过在另一个纬度世界,他找到的那把?虽说理论上而言,它来自另一个平行宇宙会出现的,但是从样子和感觉来看,它分明就是我的那把,那个被我遗落在驿站的宝剑。
就在我感觉疑惑不已之际,那家伙说道:“你很疑惑,你忠实的伙伴,是不是被我带走了,对不对?”
“我很确信我的金阙剑刚阳正气,驱散诛邪,绝不可能会让你这种小人有什么可能举着用的,你手里那把不过是假冒之物,是你自己臆想而改变现实,强行从某个纬度空间中,掠夺而来,跟我的那把绝不是同类。”我说道。
“是吗?你当真确信?”他问道。
他能看穿我的心思吧?我说什么,他似乎都知道原因,也对,他对未来、过去和现在,都有着了然与胸的神通,透过我,他可以看到我接下来发生的所有行为和可能,因为我的不同选择以及之后所有的选择发生的可能都会单独形成一个平行宇宙,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而他的神通便是看穿这一切,去找寻最适合他的那一个结果。
由此我就像跟一个先行者在说话,那么这一番隐藏的心思,他怎么不了解,而且我知道,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提问和引导,都是一种引诱性的,便就是引我向他最想要的那番结果而努力。
我该怎么才能破解这样的难题呢?且看灵裳遍体鳞伤便就可知,她可能一下都没能幸免,所以才会成了这般,到处是伤口,处处流血的模样,如果我做什么都是在眼前此人的掌控之下,那么我是否还需要努力?
这一连串的想法,都让我未免奔溃,而这些奔溃似乎也正是他所预料的。
而也就在这时,忽而他的手伸向右侧,指给我看,我便朝着右侧看去,却见他随手夹住一块石头片,我看到的是,手指是先准备好动作,而石头片是之后飞过来像是主动契合在他手指之间,一气呵成,类似于某种进度倒放,诡异至极,也让我更为不安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心理上继续的引起我的不安,像是一种催眠,在将他的某种压制和理论暗示着我,让我开始相信,他是战胜不了的,而怪哉的是,我现在竟然真有这样信念在发生,像是一种强迫性的语言,在我潜意识中发酵着。
“周博,你不是不相信这把金阙剑是你的宝贝吗?你试着控制它,不就知道了吗?另外,你觉得我没有办法对你的不敬予以惩罚,那么,你接下来,就瞧好了。”他继续说话,说的话如有重音,听得让我越发的焦虑。
我好像是中了某种邪术,竟然会在这里听到他扯淡,不行!
恍惚间,我大喊了一声,可是我自己竟然已经听到自己的喊声,而满脑子都已经像是被控制着一般,我想挣脱,可就像梦魇了一样,我开始陷入迷障,浑身动弹不得,就看到他那张猥琐的脸颊露出那阴森的笑容。
接下来他一挥手,金阙剑开始回到我的面前,我本能的抓住它,确实是我的那把,因为使用过太久,我清楚的知道它哪些地方磕碰,哪些地方与刚从洞穴里找回来时是不一样的,总之我对它了如指掌,这感觉太过熟悉,如果它是其他到来的,我到不相信了。
这时,金阙剑又被一股特殊的吸力带走,被那家伙握在手里,他就是要给我证明,他是无所不能的,他说的话都百分之分会予以实现,他不容置疑,而我已经进入了他的魔术之境。
等等?他刚才说会对我予以惩罚?
难不成...
果然,就在这时,他突然用手指朝着韵雯和苏月溪一指,顿时金阙剑呜的飞去,整个地界开始山呼海啸一般的轰鸣起来,然而我现在竟然生不起要抵御一番的念头,因为会有一个想法告诉我,即便去做,也是枉然,这家伙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我不能予以对抗,这个信念已经开始蔓延如同病毒一般,不可遏制。
“不、不要,不要!”我仓促的答道。
“让我停下的唯一的可能,记住了,就是臣服与我,尊我为主,永远服从!”他说道。
“永远臣服,永远臣服,永远臣服...”我嘀咕着,能够感觉到自己如若癔症癫狂一样。
“这就对了,不过为了谨防你再被这些俗世之物所干扰,影响你我的大计,现在我还是替你除了她们,今后你便可以随心纵欲,要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尊我为主,我便永远以黑暗庇佑与你!”他大喊。
庇佑?这是一种来自权威的畏惧,使我竟然真就想着他提的意见。
金阙剑轰然一声砸在了的韵雯她们所在地方,顿时暗金色的光辉四溢,我了解金阙剑,它的劲道不是瞬发性的,而是后劲十足,果然没过多久,大地轰动,就听到整个空间就像碎裂了一般,开始疯狂的动荡起来,力的延续如同一只狂暴的巨虎会将某个范围内的所物种撕裂!
我睁大了瞳孔,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噩梦一样的景象,我想她俩应该是逃不了了,毕竟面对一个全知全能的家伙,她们若是能跑,又岂会不在那家伙的预料之内?
然而轰鸣声后,尘烟落尽,我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她俩没事,稳稳的漂浮在空!力道延续再强,没有触及她们,便不会被撕碎,她们完美的躲过这一击,可是,我不免疑惑,她们怎能躲得过?难不成,眼前这老家伙也有失误的时候?
“周博哥,不要看他的眼睛,别被它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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