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鬣狗人为自己族人报了仇,全都激动无比的嚎叫着,这一刻我也为它们感到高兴和自豪。
没过多久,乌云散尽,灰蒙蒙的雾气也都散的干净,一时间风清云朗,晴空高照,风吹拂面,一片平和宁静之景象,我也知道这是胡灵裳已经找到并关闭了镇溟伞的缘故,所以那一切反常的景象立刻风轻云淡,消散不见。
终归是解除了厄运,还清了太平,也总算是给韵雯找回了希望,过程虽然艰苦,但此结果也不枉我如此费力费心,九死一生。
胡灵裳没过多久也回来找到了我,腰间配着一把朱红色的纸伞,这把伞看着平平无常,只是那上面的图纹显得倒是有点诡异,是用黑色勾了而出,看不出是什么,像是一朵花儿,又像一只蝴蝶,倒是极美之物,但或许是那画风太怪。
她来到这里,眼神一下不安了起来,随即说道:“周郎,你怎么在这儿等我?可不能在这里久留,都会出事的,咱们赶快离开这里。”
想起刚才下方的那些吱吱嘎嘎的数不尽的咀嚼声,还有不知名的无数爬动声,便也知道胡灵裳所言不虚,只是不知这下方到底是什么,才会让她一下感觉到了紧张,总之若不是涉及生死,她定然不会有那番表情的。
“好,刚才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咱们赶紧撤退吧。”我说道。
她点头。
随即我赶紧喝令所有鬣狗人集合,朝着原路返回而去,即便大胜了,这队伍的秩序也不能乱,由此我让它们还是按照整齐的队列,一班四人前方领队,高举战旗,二班左翼、三班右翼,如此浩浩荡荡的回去,而胡灵裳则与我一同坐在三伏的背上,她坐前,我坐后,大家一同而归。
一路前行,离开的地坑区,一路往驿站方向去。
至于战死的那些鬣狗人,暂时管它们不得,毕竟已经人困马乏,也没有运尸车,暂时处理不得,只能够改日再来将它们入殓,另外现在还有一笔账要算清楚,镇溟伞的规矩,谁杀了人,那条命所提供给伞的残灵便供谁使用,四臂白猿勉强算是我杀的,诅咒者也算,故此拥有两条命的残灵可调配,可复生两人,但怪物约瑟夫是鬣狗人杀的,故此不算在我账目上。
而我杀死雷恩的时候,我记得胡灵裳那时叹息,估计正是惋惜这个事儿,那时镇溟伞没有打开,所以那条命便是白死,没有被镇溟伞转化为残灵,故此不能算入我的账。
这是我的想法,不过和胡灵裳说及后,她却是说道:“周郎手中不过握着一条命的残灵罢了,诅咒者并非是你所杀,你借了镇溟伞而杀之,那雷电之力是它借给你的,故此,这一条不作数,那只四臂白猿算是周郎你斩杀之的。”
“啊?可我没求它帮忙啊!是它自个儿借雷电给我,这便也算作它斩杀的,是这意思吗?”我问道。
“不,周郎你借了,你用金阙之时,接触到了它的溟气,金阙剑乃是世间最强之媒介,所在之处,若要用劲,必有所借,借五行,入八炁,那番震雷霹雳正是它借出去的溟气也即是残灵浓聚的灵力,所以算是它斩杀之,入不了周郎你的账。”胡灵裳说道。
如此说来,我也明了了,那就只能无奈了,要跟鬣狗人解释什么残灵之类的,恐怕是行不通的,故此它们虽然手握两条命的残灵,但是不懂得怎么复生,所以它们的同伴是救不活了,而我手中只有一条残灵命,也只能用来复生韵雯,故此,现在也只能为那些战死的默哀了。
只是我记得我还最后打爆了黑色心脏,那么到底这诅咒者的命是谁杀的呢?我不得而知。
顺着山路回去,从清晨时分出来,如今已经开始日落西山,这一日当真过得惊心动魄,不过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我也如愿以偿的完成了任务,得到了该得到的东西。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我们才回到了驿站,前去敲门,并呼喊宋白露,没过多久她赶了出来给大家开了门,与此同时,所有待在屋中的鬣狗人也全都出来迎接自己族人的凯旋英雄们,我也解散了队伍,让它们各自去叙旧了。
白露出来后,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她怔怔的看着我,但又怕自己做错事,故此只是呆站着,我和胡灵裳下马后,胡灵裳有些看不过,将我后背一推,我靠近了白露些许,她冲我使着眼色,我想到宋白露怎么也苦等了我一日,担心了我一天,难道一个回应也没有吗?未免太不近人情。
于是也摊开手,她眼睛一亮,立刻冲了过来紧紧拥抱住我,呼吸急促,用脸不住的再我的肩膀上磨蹭着,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听到她口中不住的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战场的残酷冰冷,与白露的热情宽慰,形成了一定的对比,也让我不由得多享受着她的拥抱,就像嘴渴了许久的人忽然喝到了水一样,此刻的我也正有这般感触,白露的拥抱与关心,正如某种甘露一样,滋润我心,让我稍许痛快,由此我情不自禁双手揽过她的腰,让她的身体更为紧贴着我,不知为何,竟然没觉得别扭。
或许是因为我二人行过夫妻之事,身体间并没有那般陌生,故此才会这般自然的贴近。
她伏在我身上,享受着这一切,久久不愿松开,我二人也正像给彼此充充电一般。
不过现在与我而言,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便是这几天心中始终挂念之事,关于复生韵雯的,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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