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胡灵裳,她看着很是紧张,毕竟我现在落跑,丢下她一人,她真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我之前已经特意打过招呼,便是害怕她想到这一层,而让事情前功尽弃,看着她那慌张模样,我也冲着她做了一个刚才她做的动作。
那个表情包的加油动作,类似于志玲姐姐嗲声嗲气的的加油加油加油...
她掩嘴一笑,差点破功让悬浮的衣服掉下来,不过好在立刻弄了回去,我吓了一跳,不过我也注意到,对方看来是没有发现到这一层,因为现在那心理的压迫感还是那般程度,这倒算是给了一些它心理变化的反馈,若是他不安了或是感觉到受威胁,必然会调整加重紧迫感,但是他现在没有,就说明他还在等待着,守株待兔。
既然确认了安全,我冲着灵裳一笑后,对她的再一次安抚后,便就从屋子的后方,悄悄的朝着四周去看,唯一对这对方所在位置的判断便是,那种让人精神难受的压迫感,就像是频率一样,那里更清晰,说明哪里信号更好,信号更好不正是因为离的近吗?
于是顺着这个思路,我一路小声的前行,由于拖了鞋子,加之我走一阵停一阵,且听着耳旁之风,确认风的方向,以及风力的状况,也尽量是风起时而动,风止时而息,跟随这方向、风力而变化,便是让自己隐秘在大自然的声响中,让其不产生疑心。
可以确认的是,频率信号变化不大,说明信号中心定然没有变,这便是说明他依旧蹲在一处,等候我们崩溃,他好去收获猎物,不过听胡灵裳说的残忍,我觉得还是羚巫的那个道理,就是游戏里远程法师怕近战战士,它这般捕猎方式,还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胆小而已。
所谓相由心生,这獐头鼠目者,必然也胆小如鼠。
“丫的,还真是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啊,光是等着就能等到吃的?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缩在背后的小人,绝对什么也别想得到,若想有,那便是劳资的一顿毒打。”我嘴里嘀咕着。
当然那声音也知道我自己能在心里听到。
顺着信号,一步步的越来越靠近那个频率中心,也终于我一个屋子后门的巷道中在一个屋顶后方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家伙,确实长得与那蝙蝠差不多,有一双黑色的蝙蝠翅膀,双手趴在屋顶上,吊在那里看着好戏,而考验我的时候也到了,要到它身后,必须经过一条街道,从屋子内进去,到了屋子的后院,才能将其暗杀。
我尽量憋着气,趁着起风,树叶簌簌作响,几个前滚翻来到了那屋子屋门前,再慢慢打开屋子的门,窜入进去,再蹑手蹑脚的到了后院,果真看到它就在屋顶上趴着,不仅有蝙蝠翅膀,还有一个倒三角的尾巴,手脚尽是利爪模样,整个身体构造倒是人样子。
全身的皮肤如若黑炭,穿着一身古朴的马褂和长衬衫,一件收裤腿的裤子,像是古欧洲仆人穿的衣服,我这也才想起那日在仆人的储藏室里听到过动静,恐怕他那时正在换衣服吧,看来他有着人类的行为习惯,只是样子生的丑怪了许多。
而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他的脖颈下方悬挂着的,是一条锁链,锁链的最下方吊着一根常常的锥子,这让我想起迎春死的时候,她的胸膛被一下贯穿,但事后我和韵雯却怎么也找不到作案的锐器,现在想来,恐怕就是这家伙身上的锁链。
他将其甩出,一下掷出,扎中迎春的胸膛后,又将其收回,那时迎春站在城楼边缘,被贯穿后,便就自己前倾身子,从而坠楼而下,才引发了那一番的惨烈死状。
案子破了,杀迎春者便就是此人!
想起那次盔甲怪物本可以掐死我和韵雯,却突然收到了迎春让其鸣金收兵的号令,现在时间上对一对,相比也就是这个诅咒者被复生后,便就想过要杀迎春,可是没有得逞,而在那之后,他见到迎春在城楼上与我们对峙,没有注意到他在身后时,于是便用那锁链锥子,得趁杀人。
我叹息一声,果真是误会胡灵裳了,杀迎春者,正是这个猥琐之人。
“海妖?当真辱没了这声名,你这样子顶多送你个鸡贼的称号,便算是抬举你了!迎春虽然不堪,可也算是我们的人,轮不着你这样的猥琐之人动手,偷袭人家,还是让你得以复生之人,你这丧心病狂的程度,未免太过了吧!”我在其身后不由的喝到,怒目圆睁。
它转过身,看着我,喉咙间发出呵啊的声音,显然是被我吓到。
然而我既然是偷袭,就绝不会让它有反应的时间,猛地举起手中的金阙剑,脑中不由得重播回忆着宋迎春总是讨我要亲吻的画面,从初时相识,到她大胆告白,随后屡次三番的哀求我与她接吻,而还真有那么几次成功,想起她唇边的温度,也才想起,她不过是个刚过十九岁的女孩。
纵然她又再多的不堪,那也是我们与她的事儿,怎轮得着一个外人要了她的命?要杀要罚,乃是我们自家的事儿!
所以,怎能给这个家伙哪怕一点的机会呢?
咣的一声!
金阙剑砸在了它趴着的墙上,它看着我,喝哈的轻蔑一笑,用那似人似爪的手指指着我,又指了指墙壁,喝哈哈的大笑着,像是看着一个傻子。
我则也笑笑,手中掰扯着手指,三、二、一!
他突然瞳孔放大,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嘴猛地喷出,血液皆是黑色的,而这血还将地板腐蚀了好大一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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