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虫子,黑色蠕虫,我咳出了蠕虫,所以身体渐好,但是白露还没有咳出去,所以神经还会不断受到虫子的干扰。”我脱口而出的说道。
“蠕虫?你吐出了蠕虫,是什么样子的,能跟我说说吗?”韵雯关切的问道。
“全身覆盖黑色,蠕动前行,看似无脑,散发一股强烈刺鼻之气味儿,掉在地上现实蜷缩一团,而后蠕动爬行迅速遁走,那气味儿与我之前无意闻到的鬼爪花有相同之处,但偏酸,类似于其腐败后的味道,还有一些说不出的臭气。”我说到。
“听你说来,倒好像是一种蛆,但是蛆为肉色,你说之为覆盖黑色,且散发怪异之味儿,是不是某种变异的蛆虫?而如果是利用虫子影响了脑神经,这倒像是某些黒巫会用巫蛊术的用法,难不成,这种蛆便是所谓的尸蛆蛊虫?”韵雯问道。
“看起来是这样,你有办法对治吗?”我问道。
“事出有因,今夜这一切都怪我先激怒了迎春,使之发生一连串的事情,也因此害到了白露姐,我自当尽我全力看看能够帮助白露姐解解蛊虫,我以前闲聊的时候,白露姐提及过一些中了蛊虫之类的病例,一般而言,中蛊者活不过七八日,我先试着救救,如果不行,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韵雯说道。
“不关你的事儿,是我没忍住气,你别这么自责。最后的办法是什么?”我问道。
“找到施蛊者,让其解开,否则没有办法。”韵雯说到。
宋家姐妹,一个失踪,一个中了蛊毒,半死不活,前两天还能聚在一起闲聊畅谈的我们,一时之间变故丛生,竟然这般的突然,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前段时间的安乐过多,物极则反,才会积压和酝酿了这般的事变,虽然不过一件小事儿,不过是迎春醋坛大发,借机发泄。
但这些事情也都是平日闲时想的过多,积累日久才会爆发的如此凶猛,闲下来便会有更多时间想更多,心事多了,就会压抑,压抑久了就会出问题,如同将要决堤的洪水,一切看似潇洒山间闲暇,以为诸事已定,然而这种在野外荒地,少了危机意识的事儿终归是自掘坟墓。
两日来,我身体欠乏,另外韵雯也在帮着白露试着引出蛊虫,便就都留在了房屋内暂作修整,至于迎春,我们也暂且顾不上去找了,屋子内能吃的东西也早已告急,只有木耳与野菜根、红枣能够吃,面粉与罐头早已经吃没了。
从前一个月开始,我便已经开始试着去海边捡留在海滩上的海鱼,贝壳之类的,带回来吃,但现在已经没条件,故此能吃的不过是这些素类的东西,没有一丝肉荤,仅仅可以拌点胡麻油接着炒炒味儿,提提香味儿罢了。
两天的时间转眼便过,主要我也多是睡过去的,其他事情都是韵雯一人操办,开渠浇水、喂养马儿、炖汤做饭、养护病人,还要照顾我。
这日夜里,韵雯开启蓄电池,灯光全亮,她来到床边,到我身边,神情沮丧,我一听外面已经没有水车转动的大声响,也料及了发生何事,于是说道:“泉水结冰了,对吗?“
她点了点头,说道:“嗯,另外白露姐也不行了,蛊虫引不出来,也逼不出来,就连用血做诱饵也钓不出来,如此再等几天白露必死的会死的。另外咱们这屋子,今晚是可以能开最后一夜的灯了,如果我们再不做点什么,很可能还会引来那只红眼睛的脏东西,让我们都中蛊毒而死。”
我叹息一声,心中也明白,韵雯分析皆是不假,不论是救不救白露,还是自己的生存问题,咱们都不免要主动出击,力求能让红眼怪解了白露的蛊毒,另外杀死它,以解除后患,才能让我们真正存活下来。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必要再退缩了,便顺着韵雯的思路往下走吧。
“好吧,既然那红眼怪已将我们各个推入绝境,那我们只能拿着自己的性命奋力反抗一次,主动出击吧,带上我们仅有的粮食,打赢这场生存之战。”我说道。
韵雯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为了打赢生存战,还为了救回来白露姐,说不定还能找到失踪被掠走的迎春妹妹。”
“对,此战关乎生存,也关乎大家的生死,战吧。”我说道。
商量一致后,韵雯做了点烤木耳加一些红枣药草炖汤让我补点体力,随后领着我去了楼上,带我去看了还在兰字号房间里的白露,几日不见,她形似枯槁,面色苍白,几近于脱相,由于额骨紧缩,连眼镜都架不住了,她像是发冷一样的发抖着,躺在这个房间的地上,身旁尽是药罐子。
由于白露时常会发出怪叫,韵雯白天都将其背上二楼,晚上才会带到楼下跟我睡在一起,就是为了让我能够有最大程度的休息时间,怕我被打扰。
我见到白露如此模样,不免的心疼,还记得两月前,她信誓旦旦的说要试着把我当成家人,上下一心,消除隔阂,还说今后会多听我的话,满是信任模样,然而转眼之间,她已经生死不明,皆是因为我忍不住气,和迎春绊了嘴,这才有了如此这般的事情后续。
愧疚难当,枉费她一番信任呐。
看完白露,韵雯带我去了隔壁的梅字号房间,屋子里头飘着花香,一张书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用木炭或写或画的的纸张,这些纸张都从地窖中那些无用的书页中来,背面空白的就被她用作字画所用。
“周博你看这个。”韵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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