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住在一起啊。”云飞齐顿时一惊。
裴梦瑶看见他这幅不明所以的样子,不禁柳眉微蹙,开口说道:
“你怎么还不懂?今日一战,已然将你我修士的身份完全暴露。”
“如此剧烈的灵力波动,只要是个修士都能发现。如果潜入青玄洞天的那群魔修找上这里了怎么办?届时如果我们二人分开的话,很容易被他们逐个击破的你知道吗?”
“好像是.....是这道理。”
原来如此,
云飞齐这才恍然大悟,而后又说道:“对了,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来燕国的呢?而且......”
说到这儿,他笑了笑,“而且还那么巧,刚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今日之事,着实惊险。
若非裴梦瑶及时赶到施法凝聚出那两座冰山,只怕是萧临现在已然被那中品法器爆炸的余波给轰成齑粉了。
而他,也会永久失去竞争青玄界世界本源的机会。
“我怎么来的燕国呀.......”裴梦瑶轻轻一笑,“那就要好好说说了。”
她走到一套桌椅前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眨了眨眼睛似在思考该从何说起一般。
云飞齐见此,也是笑了笑,坐到了她的面前等待着下文。
裴梦瑶看着眼前的他浅浅一笑,缓缓开口道:
“这个故事有点长,要听我慢慢说哦。”
“好。”
................
大燕王宫,
余庆殿之内。
这里,是整个燕国权利的中心。每一个影响大燕上下的重要决策,都是从这里发出。
这里,有着一张平平无奇的座椅,却代表着大燕最至高无上的权柄。
大燕龙椅!
空荡荡的大殿之中除了几盏不断摇曳的烛火之外,就只有两名男子站在这里。
燕王看着大殿之上的那张龙椅,负手而立,默默不语。
他不说话,站在他身后的萧临也不敢说话。
事实上萧临现在也很疑惑,现在已经入夜,按理来说平时这时候他父王是不会召见他的。
而且父王做事雷厉风行,皆是有事说事,二人之间很少父子之间的交流,都是君与臣的公事公办。
几乎从来没有过现在这般,深夜叫他来此,却一言不发。
萧临心中思绪飞转,却很敏锐的发现燕王的背影微微动了一下,见此他本就恭敬的姿态再度谦逊了几分。
果不如他所料,燕王身形微动,紧接着背对着萧临缓缓开口道:
“临儿。”
“儿臣在。”萧临连忙回道。
燕王缓缓转过身,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眼神微微飘忽。
当年一时酒醉办下的荒唐事,却不想竟是成就了这一个堪称大才的四王子。
“如果你母亲能见到你如今的这副模样,想来会很高兴的。”他缓缓说道。
此言一出,萧临却是愣在了原地。
这么多年了,父王从未提及过他母亲。
他母亲自多年前就病逝,然而那日燕王却不曾来过。
燕王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心里有没有怪我,当日也不曾送你母亲最后一程?”燕王看着他突然说道。
“儿臣不敢。”萧临恭声道。
“呵,不敢?那就是在心里有怪我了。”燕王看着他轻笑一声。
萧临一时语塞,只得低下了头。
“你母亲,有没有跟你提及过我?”燕王又说道。
听到这句话,萧临却是皱起了眉头。
他细细思量一番,好像......真的如父王所说,母亲这些年从未对他提起过关于燕王的只言片语。
“知道为什么吗?”燕王道。
“还请父王解惑。”萧临低声道。
“其实很正常,一个受害者,又怎会去提及施暴者呢?”燕王自嘲一笑。
萧临猛然抬头,望着燕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父王,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当日我是醉酒之下才与她做了那种事,你觉得一个婢女被一国之君强迫究竟是什么感觉?”燕王看着身旁的一盏烛台轻声说道。
还不待萧临回话,他就自问自答道:“不管双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两个平民也好,一个婢女一个君王也罢。
做的事情是不变的,那种行为本就是犯罪。
只是因为我是燕王,所以这种罪行也会被冠上一个好听的称呼——‘宠幸’。”
萧临看着燕王,心中已经是被震惊的无可复加。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父王竟会如此评价当年的那件事。
燕王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在你母亲心里,我是燕王,也是一个施暴者。
这些年来她从未原谅过我,所以我当日不是没有去,只是没有进去。因为,她也不想见到我。”
“什么?!”萧临顿时一惊,“难道父王你那日......”
燕王点了点头,道:“我一直在你母亲宫外,直到得到她去了的消息后,我才离开。”
“这........”萧临一时语塞。
燕王对他摆了摆手,微微笑道:“好了,这种事就说到这儿吧,该谈谈正事了。”
说罢,他骤然严肃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平日里一国之主的姿态,沉声道:“你身旁的那位云先生,你可知道究竟是何来历?”
萧临眼神微微一眯,低声道:“儿臣......并不知晓。”
“那你还如此重信他?”燕王语气突然加重。
“我的命,是他救的。没有他,我活不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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