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封闭的房间里,一袭红衣的女子惊讶地看着眼前快速转好的徐羌宁拼命地解着那个女子身上的绳子。
没想到西舟说的竟然是真的,她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她一定是疯了吧才会相信这件荒唐至极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徐羌宁一边替罗小溪解着绳子,一边说到:“小溪,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现在便带你回王府。”
也不得罗小溪言语,外边便传来了一句“回哪儿去呀?今日,你们一个也回不去。”
话刚说完,便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刚进来的徐羌络带着将士将他们包围了起来,这时,知意气得甩着她红色的袖子便要往徐羌络身上打去,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徐羌络,我知意真是错看了你,我以自己的安全为借口,好心在羌王伯伯面前为你讨回了羌军符,你便是这般待我的?”
“知意,你不就是仗着本王心悦于你,才敢这般放肆的吗?只可惜,这一回不能如你所愿了。”徐羌络将知意推给了一旁的雪纹,一张冷脸看不出是喜是悲,“别用这般愤怒的神情瞧我,看在你为本王夺回了羌军符,绑来了我的好弟弟的份上,我荣王府定然不会亏待了你,雪纹,将公主带下去好生看管,她但凡逃了或者是有一丝损伤本王拿你是问。”
徐羌络看着被带走的知意,心中更是不想绕过自己的弟弟,父王如此偏心便罢了,就连知意也要向着自己的弟弟,他自小便是被当成下一任羌王来培养的,他凭什么要将这个位置让给一个病秧子,又凭什么将知意让给一个三心二意之人。
“你既到了此处,正好,与你的药一起关着也省得碍了本王的好事。”
徐羌络说完便走开了,罗小溪看着又被关上的石门,倒也不是特别害怕,反而是不用再被绑着了这会儿倒是靠着着墙边坐了下来。
“对不住啊,这回是我连累了你。”罗小溪看着那从窗户洒进来的光越来越暗,想来外边已经是落日时分了吧,“倒是这个知意公主,她不是心悦于你吗,为何我总觉得她看你兄长的眼神这么不一般呢?”
“你是吃醋了才逃离羌王府的吧”
“谁吃你醋了,尽瞎猜。”
徐羌宁一边说一边往她旁边坐了过去,说到:“知意她自小是被我们宠着张大的,外人看到表面便以为知意心悦之人是我。其实不然,我与知意只有兄妹的情谊,兄长总是以学业为重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无论知意如何劝他,他也总是拿一大堆的理由去搪塞知意,也只有碰到我的事情他才会认真听上几句。所以。知意便总是借着帮我的幌子前去寻他的麻烦,这一来二去地免不了口角争端,可他却不知,知意只不过是寻个由头想与他说说话罢了,”
“哦,我算是听明白了。看来知意本想以此引起徐羌络的注意,没曾想,事与愿违地倒是让对方给白白误会了自己的心意不说,还把你给搭进去了,果然是吃着蜜长大的公主,这办砸了事情的能力倒是堪称一绝呀。”
徐羌宁看着她,摸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到:“我瞧着你也差不多,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怎么,我不过说了一下你的公主妹妹,还舍不得了?非得讽刺我方显得你机智过人呀?”罗小溪指着那处透着光芒的窗户底下严严实实的石门,眼神白了他一道,“王爷若真想充英雄,我倒是不介意你此刻便来个英雄救美。”
徐羌宁上下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说到:“你若是稍加打扮一番倒也勉强算个美人,可惜了……我不是英雄。”
“却……”
这不等于白说了吗,看来徐羌宁是真的很信任那个知意公主,否则他为何连西舟都不带便敢孤身前来,真是自找的,这回好了他们全被困住了吧。
“砰……”
荣王府中一处被将士重重围住的房中,传出一声瓷器摔破的声音。已经被关了好久的知意,在摔完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后,终于对自己的午膳的碟子和碗下了“毒手”。
真是可恶,她都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演了个遍,自从她被软禁在荣王府的院中,徐羌络便再也没有前来瞧过她一眼。他竟然利用她来软禁宁哥哥,才几年未见他怎会变成了这幅黑心肠的模样。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求了父王答应她前来和亲的请求,这一路上虽说是以普通之礼前来的羌国,可她心中却是十分雀跃的呀,因为她知晓羌国的下一任羌王一定是他,可如今看来,她倒是成为了一个被他利用的工具,这么多年的情深如今倒是成了笑话。
正在小禹收拾地上那堆东西之时,一个不留神便被知意拿了一块碎掉的瓷片,惊得她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上前说到:“公主,你放弃吧。这么些天来你闹也闹了、骂也骂了,也未见荣王爷派个人来询问过半句,你又何故再拿自己来作践呢?”
连小禹都看得出来她先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嘴皮子上的事情罢了,徐羌络如此精明怕是早就看出来了,看来她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只怕他要残害手足了。
“公主……你……你为何这么傻。”
小禹看着那个红衣女子眼都不眨一下,便拿着那碎片往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上去,鲜红的血染遍了她洁白的手腕,如同她身上的红衣一般刺眼,也不等那红衣女子多说,小禹便转身跑了出去,一面哭着一面说到:“我家公主割腕自杀了,赶紧去告诉荣王爷,荣王爷若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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