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心思玲珑,此事本就瞒不了你多久。”金母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看着眼下眼神坚定的恪羽,满意地点了点头,“如今,你能站在他人的角度去体恤他人的不易,也不算白走了这几趟人间。魅末将黑蛊蜘蛛带出了魔族,在人间的所作所为我也是知晓的,时机成熟她会付出应有的代价,至于水玄,时间一到他也终归会得到相应的惩罚。所以,有些仇恨不该是你背负的便放下吧,你只需恪守心中正义即可。”
闻言,恪羽眼中盘旋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哽咽地磕头说到:“多谢金母”
原来,金母未曾忘记她们一族的惨死,倒是她还如此小气地埋怨金母为何不让她管理刑罚事宜,竟然是她自己对报仇一事太过执着,倒是忘记了自家金母,可是掌管天下刑罚的呀,金母自然会为九州的因安排上最适合的果,也就是凡人口中的缘来缘去皆有因果。
此后,恪羽每日整理完了账册便回到文竹苑中,刻刀一拿便到了夜晚,一连好几日她才才满意地放下刻刀,轻轻擦去手上玉簪的碎屑,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龙形玉簪头部的那根细细飘逸的龙须,嘴角扬起了弯弯的弧度,正眉眼带笑之际便听到了心中所思之人的声音。
“恪羽,你藏什么呢?”
恪羽从案前起身走来,看着一脸高兴的敖烈笑了笑,说到:“敖烈,你先闭上眼睛。”
她踮起了脚,将敖烈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然后将她刚刻好的龙形白玉簪插了上去,指尖点了一点那簪子刻得极细的龙须,正笑得开心,便见敖烈偷偷地睁开了眼。
“还挺心急……自个瞧吧。”
敖烈接过她手里的铜镜,看着自己头上那惟妙惟肖的白玉簪子,上下左右地晃动自己的头,还嫌瞧不够便将那白玉镯子拿了下来,仔细地瞧上了一轮才满意地笑了笑,说到:“不愧是我未来娘子的手艺,连相公我都可以刻得如此逼真。”
此话很是受用,恪羽心中早已乐开了花,眼中满是笑意,却故意说到:“再胡说便还给我”
她说着便要上来抢,敖烈一手拿着簪子举高到了一边,一手顺势搂过了她,嘴角笑着说到:“我父君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若我未来娘子没有见避水珠卖掉,过几日可前来东海瞧瞧可以特别想要的聘礼?”
恪羽推开了他,抬起了下巴,说到:“反正我是不会倒贴嫁妆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既是如此,那我便先回东海了。”
恪羽见敖烈刚走,正在偷笑,见那边的仙娥前来才慌忙收住了笑意,问到:“前来何事?”
仙娥递来了一封信,说到:“这是南启城送来的信件。”
恪羽接过信,仙娥便退下了,她才拆开了信封,只见里面写着“若想知晓上次之事,护国禅寺,不见不散,确息。”
恪羽将手中的纸拧成了一团,握紧了拳头自言到:“好呀确息,我还未曾寻你算旧账,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翻看新仇了。”
自从亚宇灰飞烟灭之后,金母将她软禁在了玉山整整五十年,上回碍于敖烈在,还未曾当面与确息对峙,回来让人一查,才得知确息成为了红忆馆的现任老板,听她上次所言,敖烈应该也被她瞒着了,确息如此大费周章地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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