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瞧着旁边相安无事的几圈祭台,脱口骂到:“该死的南海蛮子,等本姐姐出去了,定要毁了你这破祭台。”
“你当我会如此轻易……便放过你了吗?”
确碧生大笑了一声,单手向前,虚空转动着祭台的符咒,琉璃箭止住了,九个柱台纷纷转动,将初九围成了一个圈,而后“哗啦”一声往正在躲避崩塌的初九上空吐着寒气,初九心中暗叫了一句不好,便被那寒气包了个严严实实,瞬间便被困在了一块巨大的寒冰之中。
下边的确碧生得意非常,正转身欲走之际听到“砰砰”一阵巨响,心想以这丫头的术法是不可能破得了这冰块的,疑惑地转身过去只见中间的那层圆形祭台轰然崩裂,一个白衣男子手拿蓝色的海魂刀从中跃起,立在石柱上。
那人没有理会台下惊讶的南海龙王,而是看着被封在冰块中的女子说到:“都自身难保了,还在逞强。”
“白……白狡上神”
确碧生惊讶非常地看着那白衣男子,潭影空一把三味真火朝着那冰块袭去,火尽冰化,他抱起初九朝祭台下飞去,狠狠地刮了确碧生一眼,说到:“你是自己去玉帝那里领罚呢?还是要我亲自跑一趟九重天,南海龙王心中想必早已有了定夺。”
确碧生看着他扬长而去,受伤的脚抖了抖,脸上尽是苦笑。
“啊……”
初九一边大喊一边醒了过来,吓得一旁的敖一元和拂晓也跟着大喊了起来,门外的侍从闻声纷纷赶了过来,敖一元摸着自己的心口,遣散了来人看着又生龙活虎的初九说到:“姐姐,你可吓坏一元了。”
“我不是被确碧生那混蛋困在冰块之中吗,怎么就回来了?”
拂晓端起旁边的一碗汤,给初九递了过去,笑着说到:“自然是白狡上神送姐姐回来的呀,放下姐姐后便和敖烈去封印海底海沟处的海怪了,这会儿想必已经在回龙宫的路上了吧。”
他一句话便回答了初九心中一堆想问的,她也只好喝着汤等着潭影空回来了。一边喝着一边听到外边众人吵吵嚷嚷的,确息一脸哀情地小步向初九走来,“砰”地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她吞吞吐吐哽咽了半天,才说到:“姑娘,你神通广大,定是白狡上神面前说得上话的人物,上神在我们南海寻回了海魂刀,息儿本该是来谢过姑娘拯救东海生灵的大恩德的。可是……”
确息话说到一半便哭了起来,初九前脚才捏着性子在她哥哥面前扮她,后脚她那张脸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心中早已不爽,给拂晓递了一个眼色,这小子倒是溜得贼快。
初九“哎呀”地叫了一声,拂额眯眼,说到:“我才被白狡上神拖去档箭,一个转身便因他冻在了祭台上,若不是他老人家还念我师傅三分薄面,我怕是要冻死在南海的海水里了。再说了,这海魂刀本就是上神他老人家的物件,愿意割爱镇守海怪也是他老人家,姑娘若是要谢,直接去上神跟前便是,我一个可怜徒弟可不敢居了师傅友人的功劳。”
此话一出,确息哑口无言,一旁热闹的敖一元“噗呲”一声笑了,这确息仗着父君对她的宠爱,差点就成为自己的干姐姐,她出门都是避这她走的,这回好了,碰上初九姐姐这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她心中甚是舒坦。这时,拂晓更好领着潭影空和敖烈进门,确息见状忙转身朝着潭影空磕着响头,潭影空不得不伸手扶起。
“方才,姑娘一语点醒了息儿,哥哥的事息儿自当来求上神的。只是,上神您术法高强又何须要一个小侍女替您挡箭挨冻呢?”
潭影空瞄了初九一眼,见她正悠闲地喝了一口碗里的汤,又故意慢慢地放了回去,笑着说到:“嗯,说得很是在理。”
如此,确息心中更是得意了,含泪看了潭影空一眼,一对柳叶眉硬是被她压弯了去,“我哥哥身为南海龙王,本不该推卸责任。可当年这刀,是上神特地为了青丘的拂笙殿下取的,许是青丘在归还之时中间出了纰漏,才会让上神的刀遗落在了我们南海。其中缘由,还望上神详查,定要还我南海一个公道呀。”
说着,便拉上了潭影空的手,眼中满是委屈和不平,床上的初九看着那黄衣女子都快往潭影空身上趴去了,气得她拿起了方才放下的碗,口中含着一口汤,快步过去一把拉开了潭影空便往确息脸上喷去。
众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确息一边哭一边委屈地擦着脸上的水,再次扯过潭影空的手,委屈可惜地说到:“上神,息儿前边该是在您的侍女面前说错话了,不然,她……她何须这般呢?”
初九喷完后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行径,可是覆水难收,喷出去的汤,她怎样都收不回去了呀。瞄了潭影空一眼,转身便是一阵干呕,等她气顺了后,拉过潭影空,捂着自己的肚子说到:“空空,我肚子疼。”
正在众人期盼之际,拂晓惊呼了一声,看着潭影空说到:“初九姐姐莫不是有了狐狸崽了,我姐姐怀着你的时候便是又吐有呕的。”
潭影空也不顾及众人八卦的目光,将初九拽到怀中,摸着她的肚子笑到:“我母亲是青丘的九尾狐,就是不知阿九你肚中的狐狸崽有没有九条尾巴了。”
潭影空一句话表明自己与青丘的关系,又带出了初九的身份,气得确息愤然离开了东海。东海龙王为初九他们践行,因为潭影空的一番话,非得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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