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末儿妹妹,这发髻我相信你定能设计得独一无二,我便不去了。”木双抽开了手,见魅末一脸的失落,整张脸上都写满了自己遭受嫌弃了的表情,立马转身双手握住她的手,“圣花节当天美女如云,我们若想出奇制胜,光靠舞蹈和服装是远远不够的,还得来点什么神秘武器的加持。好比术法在好的法器上发挥的威力要远远胜过破铜烂铁。”
“还是姐姐想得深远,想想上次的圣花节,那流碟便是以一曲流光舞取胜的。”
魅末拖开了木双的掌心,愤然地拍了一下桌子,而后双眼直盯着木双问到:“那姐姐可想到这秘密武器了吗?”
“哎呀,这点我还在深思熟虑之中,本想借着这雨景静静心,寻些灵感,奈何……”
“如此,便劳烦姐姐了。”魅末起身撑伞,出亭子前回头看着她望着雨中发呆,姐姐如此殚精竭虑,她也要帮些忙才是,“那末儿便回去好好想想发髻的事情了,连带着姐姐那份也一并想了。”
“嗯”
魅末刚走,木双便恢复了原来的坐姿,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往口中放着果脯,边吃边说到:“这丫头,如此好骗。”
雨打在屋檐上叮当作响,木双果脯吃得有些腻了便倒了一杯茶吃,才喝到一半,一团白色的圆球“扑通”便往她脚边扑来,因对方的气息被雨掩盖了,又毫无杀机,惊得她被茶水呛到,直咳了几声。
“耳,咳咳,耳鼠,”她拎起湿哒哒的白球,放于膝上,“这大下雨天的,你过来干嘛?”
“别的魔都没你有趣,”它两只前爪擦着脸上的水,竖起了两只长耳朵,“等了一日都没见你,我只好亲自来寻咯。”
“看在你夸了本姑娘的份上,便多留你几日吧,”木双将它抱于怀中,另一只手撑伞往房中走去,“快说,你是如何知晓本姑娘在魅府的?”
“自然是寻着你的气味来的呀。”
“气味?”
“自然是气味,我们每个耳鼠的气味都要不同呢,更何况你们魔了。”
木双会心一笑,一边捏着耳鼠湿哒哒的脸一边夸它机智。耳鼠一撒欢便甩了她一脸的水,她却笑着说到:“看着你帮了本姑娘大忙的份儿上,今日便饶了你,下次若再不长记性,我便拔光你的毛。”
耳鼠一听,便乖乖地蜷缩在她的怀中,木双一边摸着它的头一边笑得灿烂。如此,她好似知道圣花节当日要用的秘密武器是什么了。
夜幕刚落,魔族都城便已明珠高悬,彩带高挂。
百年一届的圣花节今年由黑蛊蜘蛛一族负责操办,因而当魔尊看到名册中的魅府是两人同台时也没多说什么。
“水玄,今年你们一族怎不推荐人选?”
魔尊将名册合起,面无表情的脸盯着水玄问到:“你父亲因昆仑山处有所动荡,一回来便自请去探查了,圣花节此等小事你也该替他分忧分忧才是。”
“启禀魔尊,魅府打算给魔族众人一饱眼福,只是两人同台表演未有先例,臣便自作主张将这名额让给了魅府,如此,魅无长老才好安排接下来的诸多事宜。”
水玄毕恭毕敬地回了他,既履行了契约,也能借着魅无长老撇清了自己与木双的关系,这样,即使魔尊与父亲撕破了脸,她也可明哲保身。
“如此甚好,那本尊便拭目以待了。”
如此一声令下,声音从魔尊的楼上的隔间往下而后再由里呈现圆形向外传递,楼上皆是身份尊贵之人,楼下为普通魔族百姓。
中间的昙花台上,培世铭行礼说到:“今年由我金名阁培世铭为大家主持圣花会,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公正公开的特性,魔尊刚才亲自定了投票制度。”
往届圣花会都是各大家族及权贵才有投票的资格,听说要改,原本不必观看便心中有数的楼上众人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
培世铭往正前方魔尊的阁楼看了一眼,往虚空之中打开了一朵虚幻的昙花,上边规则一清二楚。他朝着眼前众人行礼说到:“今年的圣花会采取楼下投票制度,楼上众位贵人除了魔尊之外并无投票的权利,因此圣花会花楼谁家,还需各位仔细斟酌。”
如此,楼下众人觉得自己受到了重视,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往年惯例,首位登台的便是我们第十八届圣花的获得者,流碟姑娘。”
不见其人,先闻其音,一声琵琶未成曲,便有哀思,声声述说,如秋日凉雨,一袭水蓝色的衣裳缓缓从空而降,有白色的流光从她指间溢出,如同水流一般缠着她直往裙底流去。恍若置身于山水之间。
低眉信手续续弹,似要说尽心中的万千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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