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麟倩笑着看着他:“你刚才说‘哦’的样子很帅哦。”
李易天顿时来了精神,双手闪电般的往前一探,就把墨麟死死地锁在了自己的“壁咚”里,他一挑嘴角邪魅一笑道:“美女,你这样说我会误认为你对我有意思哦。”
墨麟依旧巧笑嫣然地看着他,嘴里吐出的文字,却是一把把直接扎心的刀:“你不会吻下来的。”
靠!都被这么说了,哪个男人还能忍?当下李易天心里一发狠就要吻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近距离地看着墨麟纯净的双眸却再也吻不下去了。只能在嘴上放狠话找面子:“嗛,爷不跟你一般见识,你那张总是刺人的小嘴儿迟早都得是爷的!”
墨麟再次补刀:“奴婢随时准备侍寝。”
李易天落荒而逃,在他的身后,墨麟的一双明眸中弯成了月牙儿。
第二天,李易天拎着一壶淡酒带了几包路边小摊的特色点心,在王风临他们一片“重色轻友”的嘲讽声中贱笑着来到雪女门前。
此时所有人都去比赛区观看擂台赛了,整个居住区空空荡荡的,舞雪的院落也是寂静无声,但是李易天却笃定,她一定会在里面等着自己,这不仅是自己给出的回答,也是她自己做出选择的结果。
雪女今早的生活一如既往,起床洗漱,泡一壶淡茶放在木几上,然后练了几支舞舒展腰身,
然后她开始如同以往一般在草席上静坐,只是手里不再捧着一本乐谱,一只素手也无意识地绕着茶杯边缘抚摸着,她看着园中的梅花,神情间却有些心不在焉。
不多时,一阵“铛铛铛”的敲门声,舞雪的娇躯瞬间绷紧,而后又放松下来,她长吐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然后她起身理了理衣裙,捋了一下披散在身后的青丝,这才不急不缓地问了一句:“谁呀?”
李易天在门外听得想笑,得了吧,还装呢?
这要是别人,你会这样说话?那肯定是先开门再说一堆文邹邹的漂亮话,也就在我这儿你才暴露一下死宅女文青的隐藏属性,现在这样问,唬谁呢?
他也懒得捉弄舞雪了,懒洋洋地回了一声:“我。”
舞雪银牙暗咬,面上闪过一丝羞恼,我这么问,你就不能配合一下?还是不情不愿的给李易天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李易天看着眼前的如画绝色呆了,当真是螓首蛾眉,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舞雪见他呆立不动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当即先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服饰,发现与平常相比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奇怪的问他:“怎么了?你看我的眼光那么奇怪,我身上有什么吗?”
李易天收敛心神,又上下打量了一遍舞雪,这才缓缓点头,语气深沉地说:“我刚刚才发现,原来你可以笑得那么傻。哈哈哈哈哈哈……”
舞雪脸色一黑,“哐当”一声狠狠地将木门甩在了李易天那张俊脸上,让我们放缓镜头,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李易天原本挺拔的鼻子从珠穆良马蜂到富士山再到准喀尔盆地的变化过程。
舞雪对着这个贱人的心情也从之前的隐隐有些期待变成了恨不得一刀砍死这个混蛋的羞恼。所以她甩完木门,转身就走,只给李易天留下了一个无限美好的背影。
李易天揉着鼻子讪讪地跟了上去,顺手带上了门,两人面对面坐下,彼此都对昨天发生过的事情了然于胸,却又谁都没有去提它。
雪女仍是捧出古琴,调好弦后弹奏了一曲子规啼,然后似是随意地询问:“李易天,上次那首小城谣,我已经学会了,这次又要让我谱什么曲子?”
“少年。”
“什么?”
“少年。”
见李易天不愿多说,雪女也不再问,随着李易天的轻轻哼唱,她手上也跟着拨动琴弦,记录歌曲的音节,直到……
“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时间只不过是考验,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
舞雪一怔,神情渐渐落寞起来:“我曾经以为你会是我的知音,却没想到你也如同路人一样喜欢站在高处讲些大道理,我这一生波折,又岂能是一句考验所能概括的?”
李易天笑了,笑得温暖和煦:“为什么不先把这首歌唱完呢?你已经等了我一天,难道这一首歌的时间你也等不及了吗?”
舞雪不语,这些年来贪图她美色的登徒子,想要将她这名声在外的美人收藏成玩物的权贵,视她为红颜祸水的老夫子,还有想利用她以往的事迹挑拨赵国两位皇子的谋算之辈她见得还少吗?
这些人那个不是满口的道德礼仪,义正言辞自诩洁白无瑕的读书君子,可哪一个不是让她一次次直面人间冷暖,让她的一颗心在冷水中更沉三分?
她开始唱起《少年》,随着一句句歌词流逝,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自己在“太平乐”练舞的日子,虽然那时候自己也会每天接受谍子的培训,时时刻刻地准备着为赵国献身。
可在她成名之后,赵国便把她当成了吸金机器,她也就不用准备去伺候那些肥肠满肚的六国官老爷了。
在那段时间里,她有过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每天和姐妹们一起听琴曲,练乐舞。
空闲时间趁着管事不注意的时候,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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