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英国某个小镇。
一处位于郊区的庄园内。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陆续聚集了许多贵族人士、商界名流。
今晚,将在庄园内举行一场慈善拍卖,有许多奇珍异宝将陆续登场。
会前晚宴结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在庄园主的主持下,一件又一件稀罕的古董珍宝被一一展示出来,大到雕塑,小到一把钥匙。
因是一场以慈善为名义的拍卖,所以很多藏品都有了新的主人,拍卖会筹集的资金将捐给教会,用以修葺教堂或者资助孤儿。
拍卖会结束后。
聚集在庄园大门的马车一辆接一辆地驶离现场。
刚才还热闹的宴会大厅,瞬时间变得清冷无比,一个来取回酒桶的伙计看着四下无人的大厅,起了小心思。
在宾席间来回踱步,试图在某个角落寻得某个粗心家伙掉落的贵重物品。
目光巡视间,角落某张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放下怀中的酒桶,小心地挪动过去。
一把将那小小的盒子拿到了手,正欲打开一探究竟,大厅门外响起了动静,吓得他干净将盒子揣进怀里。
与此同时,一群前来打扫的女仆们走了进来。
女仆长看见大厅内还有人,看样貌衣着还是个低等人,立即皱起眉头质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大厅里?”
送酒的穷小子立刻慌张指向不远处的酒桶,结巴道:“呃,我,我是来取酒桶的!”
女仆长瞥了一眼酒桶,再看看尴尬得羞红了脸的穷小子,不耐烦地摆手驱赶:“快走,快走!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坏心思,又穷又坏的虫子!”
穷小子眼神躲闪着,一步迈作两步,抓紧将自己的酒桶抱在怀中,从一众鄙夷的目光中逃出了庄园大厅。
临了,他又倒了回去,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落下的油灯夺了回来,顶着一bō_bō叫骂声,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出了大厅门,他那刚刚还唯唯诺诺的神情立时换了个模样,瞪着一双眼,狠狠瞥了一眼大厅的方向,朝其啐了一口,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我呸!”
转回头来,他又端起了笑脸,似乎心情还很不错,看来女仆们对他羞辱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反正经常挨骂,他早已习惯,练就了厚如城墙的脸皮。
时值初冬,天上的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掩,大地陷入一片黑暗,放眼望去皆是撕不开的黑幕。
煤油灯所带来的光芒微乎其微,仅能看清脚下的路,穷小子瑟缩着脖子,口鼻间不断冒出白色的雾气。
地上积起了薄薄的冰凝,在静谧的夜中,被他踩得“咔咔”作响,伴着呼呼作响的寒风,在独自行走的夜路上,让穷小子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惧。
好在这里不是林野,没有野狼猛兽出没,他才会被歹毒的老板赶出来干活,这天寒地冻的,让他心中的不忿又增添了不少。
他裹紧衣物,理正帽子,擤了擤发凉的鼻子,加紧了步伐。
不消半刻,他便赶回了小镇,将酒桶归回店铺,在老板结完工资后,他就跑去另外一家酒馆,借酒浇愁起来,喝了个酩酊大醉。
他跌跌撞撞地一路晃向家的方向,途中,突然想起了自己从庄园顺出来的盒子,脑海中的烦恼瞬间烟消云散。
他停下脚步,靠在街角。
由于酒精的麻痹,他探出的手有些哆嗦,摸索了好一阵子,才将怀里的盒子掏了出来,借着街上,别家墙上挂着的灯,缓缓打开了盒子……
渐渐地,他嘴角挂着的期待慢慢消失,醉醺醺的迷眼中,满是失望。
只见盒子中,静静躺着一把仅有钥匙大小的四方长条铜条,四面间好像还雕刻有奇怪的符文,整个看起来和“值钱”两字压根沾不上边。
穷小子心存侥幸,不甘地将它从盒子中取出来,直接凑在灯下,仔细打量着,试图找出一点价值来。
结果,还是失望地摇了摇头,骂道:“真是扫兴!”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随手一丢,将盛着长条的盒子放在手中打量。
盒子倒是精铁制作,规格虽小,还是有些份量,且雕刻精美,看起来比盒子里的东西值钱多了,想罢,穷小子将盒子重新揣回怀里,迈步继续往家而去。
待他到家,准备要将怀里的钥匙取出来时,却发现摸了空,寒风一吹,让他昏沉沉的头瞬间清醒,此时,他的酒劲也消了。
立马想到会不会是掏盒子的时候,把钥匙一同落掉了,连忙赶了回去,可那处他待过的地方只找到自己丢掉的铜条,没有钥匙的踪迹。
他蹲在地上,愁眉苦眼地捏着铜条,都说缺什么,看的东西就像什么。
此时的穷小子,看着这枚铜条,直接将它和钥匙联系起来,突发奇想,想着能不能用它打开自家的门。
当即毫不犹豫地揣回怀中,往家的方向而去。
他将铜条往钥匙孔里塞了塞,竟惊奇地发现完全吻合,震惊之余,快速扭动钥匙。
“卡嗒”一声。
锁开了……
他连忙将锁连带钥匙取下来,推开了门……
刚踏进家门,一脚踏空,一股强烈的失重感席卷而来。
强烈的狂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让他完全失聪,巨大的恐惧让其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意识。
只见穷小子进的不是家,而是一个四处泛着血雾般的异世界,天空是红的,地上也是红的。
暗红色的地表,裂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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