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瑟维完全离开,珏才侧过脸来对韩清洛道:“你别招惹他,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噢!”
韩清洛悻然一笑,撒娇似的挽住了珏的手臂,随之一同步出房间。
余下的伽洛、埃尔克、伦森、尤克四个负责监督扎克,跟在队伍的末尾,以防他耍手段逃跑。
进入夜晚的巴黎大街很安静,除去时常出没于大街小巷的巡逻队伍,鲜少有几个行人。
街边建筑的墙边,悬挂着一盏盏灯具,散发出幽幽昏黄的光芒,让带着寒意的夜有了一丝感官上的温暖。
珏一行躲过巡逻卫队,一路来到市中心的圣母院广场前,应扎克要求,他想在这个显眼的地留标记。
路途上,队伍气氛还算平和,扎克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一切都顺利进行着。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韩清洛,她现在有些紧张,甚至很激动,除了她自己,没有谁能够明白她现在的心情。
马上能亲眼目睹雨果笔下的巴黎圣母院原型,那传说中古老巴黎的象征,胸腔内那颗躁动的小心脏就平静不了。
身侧的珏察觉出她的异样,握紧手心里她的手,低声安抚道:“别紧张,今晚的事不会很危险,还有我呢!”
虽然误解了她的情况,可是珏温柔的话语却给了韩清洛十足的安全感,不觉回握着他冰凉宽大的手掌,甜甜一笑,将头靠了过去:“好~我的珏大人!”语气里满是遮掩不了的幸福。
穿过一条条街道,他们终于来到了圣母院广场。
这座位于塞纳河畔,西堤岛上的哥特式基督教教堂,是天主教巴黎总教区的主教座堂,地位无与伦比。
始建于1163年,完整的教堂在1345年全部建成,历时182年。
算算时间,现在是1556年,也起码是393年的历时了,就算这个时候,当真也算得上是古建筑了。
还未靠近,圣母院正面的高大双塔以瞬间夺人眼球的气势就吸引了韩清洛的注意,极具哥特式风格的三扇尖形拱门矗立其下,外围不乏飞拱构造,是真正意义上的哥特式建筑。
建筑周身,布满了精美的雕塑,雕花的铁窗,带花纹的玻璃,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法国人民几代的心血。
可惜,只能在外面解解眼馋,不能进去窥探它的辉煌。
舍不得地挪开视线,韩清洛这时发现伽洛他们押解着扎克到达了广场一处雕塑旁。
另一边,按照计划中的进度,瑟维如鬼魅般,闪身攀上了教堂的塔楼,拉弓搭箭,瞄准了扎克,一有异动,立刻射杀。
珏自然是不信扎克能老实配合,在埋伏他的那段时日,亲眼见证他能够使出高超的幻术,很显然,并不是什么乌合之众。
只是不清楚他的幻术是如何运作的,要提防一手,虽然不怎么信任瑟维,可在场的所有人手只有他的弓箭之术是最精湛的,只能委以重任。
“如你所愿,快点行动吧!”
站在雕塑下,伽洛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扎克,试图从他那双看似怯懦,实则精明的眼中看出一点破绽。
可眼前扎克的模样,实在又很像天生卑微猥琐的无名小辈,点头哈腰着:“好的,各位大人!”
说罢,转身面对雕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开始摆弄勾画起来,真如他所说的,煞有其事地留起记号来。
这边,伽洛朝珏这边抬手示意,收到信号的珏略微颔首表示,目光不觉转移到了高塔上的瑟维。
只见他鹰一般浅紫色的眼眸,时刻保持着高度的专注力,仿佛同那雕塑一般紧紧盯着远处的扎克。
手臂绷直,拉满弓弦,弦上的箭矢同样蓄势待发,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弓弦和箭尾,自掌心涌出的血力化作一股股带着魔法的寒气,萦绕在箭身上。
若发射出去,必然是一道极具杀伤力的攻击。
“他们已经开始了吗?”
因珏的要求,韩清洛同他站在不远处等待,只能远远瞧见他们围作一团的身影,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珏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雕塑下的几道身影上,闻得身旁韩清洛的询问,自鼻间轻轻哼出了一声“嗯”。
显然他也紧绷着自己的神经,十分重视这次看似风平浪静的“简单”任务。
只见扎克勾勾画画了几下,一个形状怪异的图案让围观的伽洛一行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来。
“你在开玩笑吗?”尤克看看图案,再看看一脸真诚的扎克,脸上是满满的怀疑。他怀疑自己的智商正被扎克拿出来按在地上摩擦。
眼前用鲜血勾画的图案,横七竖八,根本没有任何的章法,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正常认知中的特殊形状。
就是几道血痕交叉在一起,算不得什么联络印记吧?
只见扎克撩起衣角,将手指上残留的鲜血揩掉,一本正经又凸显委屈地说道:“我都解释过了,图案不重要,重要的是血色印记!”
虽心底有疑惑,可伽洛也没有开口说什么,今晚的事恍然间就结束了,着实有点不可思议。
“算了,别争论了,先回去等待你族人的消息吧。”伽洛摆摆手,阻止了尤克对扎克进一步的“纠缠”,随即又对低眉顺眼的扎克警告道,“奉劝你别耍花招,浪费时间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扎克闻言,立刻头如捣蒜般点着:“明白!”
见他们身影动了动,似乎事情已经解决了,珏脸上紧绷的神色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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