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沈宅已经过了忙碌的时辰,现在正是烈阳高照,哪怕是小厮丫鬟也要找个阴凉的地方呆着,整个大院只能听到嘶哑的蝉鸣。
空荡的庖厨里面,却还有一道小小的倩影正在东翻西找。
“吱呀……”
门从外推开,一道黑影闪身进来,直接搂住了那倩影的细腰,“哟,这不是小怜吗?怎跑这来偷偷自己觅食,若是饿了,跟继兄说上一声,继兄自是让下人把那好吃好喝的端上来。”
沈阳语气轻佻,那双手更是紧紧箍住沈怜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沈怜脸色惨白,男女授受不亲,平日里她连条胳膊都不能露出来让寻常男子瞧见,更别说沈阳这登徒子的行为。
奈何她年纪方才二七,又因庶女身份在沈府里遭受苛待磋磨,生的瘦瘦小小,今日晌午饭尚且没吃,哪有力气挣脱沈阳,只得苦苦求饶,眼里泪珠挂着,一眨眼就流了下来,“继兄……不要捉弄小怜,小怜不吃了……”
沈阳听她那小可怜的样子,当真是人如其名,一股火气立刻就涌了上来,将人抱的更紧,一步就压在了灶台上,嘴唇更是贴在了那细嫩的脖颈上,“小怜,让继兄疼疼你,以后继兄天天让你吃饱饭。
如果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嬷嬷再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尊重长辈!”
听到嬷嬷二字,沈怜更是吓得一哆嗦。
那齐氏为了在外人面前做下个好主母的名头,就算想要苛待沈怜也从不亲自动手,尽皆使唤嬷嬷,这么多年过来,沈怜早就被折磨出了心理阴影。
但是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名节可是比什么都重要。
若是没了清白,那她也只能一头扎进冷河,寻个来世了!想到这里,沈怜又感受到沈阳的手又往前进了一分,吓得惊声尖叫,拼命挣扎,“救命啊!救命!”
“喊什么!”
沈阳被吓了一跳,伸手捂住她的嘴,“再叫,我让你三天都饿肚子!”
沈怜拼命扑腾,刚好碰到了放在灶台旁的腌菜缸子,剧烈的声响传出,外面负责庖厨的婆子终于是听到了响动,边推门边道:“谁在里面?”
沈阳还不等放下手,就被婆子瞧了个正着,不过是个背面。
来不及喝止,婆子的声音已经惊动了其他人,“来人啊!”
沈府侧厅。
沈府主母齐氏匆匆而来,瞧见沈阳跪在地上,心疼的想要伸手去拉,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
如今这事整个沈府的下人都差不多知道了,齐氏就算心疼儿子,也得做做样子,不然这么多年,她的表面功夫可就白做了。
如今外面谁不夸她管理后院能力好,风调雨顺,任谁都得说她一句贤妻良母。
齐氏怒瞪一眼沈怜,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沈阳抢着开口:“娘,是沈怜引诱我!沈怜让我去庖厨找她,想让我跟她行那苟且之事。
她……她肯定不知道跟其他男人行了多少次,娘,你要为我做主啊!”
沈怜想要开口,只是齐氏如刀般的目光已经到了她的身上,尖声呵斥:“堂堂沈府的小姐,就算是个庶出,也要给我好好待在闺阁里!你可倒好,竟然和野男人私通,居然连继兄都要引诱,今日我就代老爷行家法,教教你规矩,免得让其他人看了沈府的笑话!”
话音落下,嬷嬷早就心领神会,将一条长长的倒勾藤绳递了过来。
这是沈府教训贱奴的东西,抽在身上就是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
沈怜吓得小脸煞白,“母亲,不是的……我没有引诱继兄!”
只是齐氏压根没想听她的解释,鞭子挥来,沈怜直接倒在地上,血红色的伤口在白嫩的皮肤上,刺目骇人。
“让你引诱继兄!让你与其他野男人私通!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沈府丢人大人啊!”
齐氏边打边骂,甚至都没注意沈怜早就有进气没出气了。
“夫人。”
嬷嬷拉住齐氏,小声劝道:“这死丫头好像不行了……”
齐氏这才气虚喘喘的停下手,旁边早就吓得不行的沈阳伸手探在沈怜鼻下,同样也是脸色煞白,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娘,没气了!人死了!”
不管怎么说,沈怜也是沈府的庶女,平时磋磨一下就罢了,真要是把人弄死了,那也绝对不是小事。
好在场上都是自己的心腹,齐氏强行冷静下来,“把人给我抬走,就扔后面的山里头,老爷回来了就说沈怜跟外面的野男人私奔了!”
夕阳西下,已经昏暗的山林深处,几道人影匆匆扔下卷起的草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良久之后,寂静无声之中,草席动了一下,紧接着缓缓被掀开。
沈怜只是想要试着坐起身,立刻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周围的景物,她没见过。
明明之前,她还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开着车,只不过有辆闯红灯的大货车突然窜出来,紧接着,她感受到猛烈的撞击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难不成,她已经死了?但是她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换成了她没见过的样式,手也不是她的。
她可是一名法医,手上除了拿解剖刀留下的痕迹之外,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老茧。
还有身上一动就疼的伤口,这是鞭伤,应当是被虐待,而非车祸造成的。
就在沈怜还打算继续分析下去,大脑中突然多出了一些记忆。
她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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