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高台孤寒风萧萧,天国梦幻云漫漫。
黯然销魂空一场,吴宫燕市满珠玉。
春秋风霜日夜长,红兰青竹绣罗帐。
琴瑟箫鼓卫郑女,席散罢宴归尘土。
且说常德山率御林军,围昭阳宫。
王氏自正阳南征,依正阳之言,静坐昭阳宫,日夜无出。
突闻唐王、萧妃暴毙,心思其中必有变故,使人探朝中之势,所去者皆不归。
常德山兵围昭阳宫,宫女三两奔走,来报曰:“皇后娘娘,不好矣,常德山率兵围昭阳宫,恐对娘娘不利也。”
王氏面无惧色,心虽忐忑,正色曰:“吾往观之。”
王氏至宫门视之。
常德山骑红马,手持长枪,立宫门外。王氏曰:“汝见本宫何不行礼,领兵围昭阳宫,造反乎?”
常德山笑曰:“吾奉郜公主之命,拿反臣也,王氏谋害皇上、萧妃,死罪也,速擒王氏,违令者格杀勿论。”
王氏惊退后几步。
昭阳宫,宫门有裴祥宝,另士卒三人守卫,祥宝身饰兵服,宫门左侧空手而立,扁铁树靠立门墙。
五六名御林军冲上前,两三刀砍到守门兵,欲闯入内,祥宝向前挎出一步,双拳并出,拳击打两名御林军前胸,两名御林军吐血倒飞出,二丈外摔落死去。
余下几命御林军后腿不敢再进。
裴祥宝曰:“元帅有令,无传旨不可入宫也。”
常德山大惊上前,细观裴祥宝曰:“汝何人,为何在此?”
裴祥宝曰:“吾乃裴祥宝,依命守门耳,汝眼拙乎?”
常德山曰:“小贼速死。”
常德山抬枪便刺,枪指咽喉而至,裴祥宝侧身让之。
第二枪复至,刺小腹来,裴祥宝伸右手掌,拍击枪杆,长枪左侧空刺。
第三枪又至,指左胁刺来,裴祥宝侧身避之。
第四枪刺右胁,裴祥宝亦侧身让出,枪尖贴身而出。
第五枪指,右腿刺来,裴祥宝抬左脚踹枪杆,枪外弹出,常德山刺数枪而不中,心惊之,收枪而立。
裴祥宝曰:“汝刺吾五枪,汝看我使铁树何如?”
裴祥宝转身,伸手提扁铁树,跨步出三长丈之外,观常德山单手挎腰,手持扁铁树而立。
百年悲秋土木身,风月无情花自落。
朝寒夜雨孤枕眠,楼台倚栏空对云。
裴祥宝曰:“贼将何人,速报姓名?”
常德山曰:“吾乃左卫将军,常德山便是,汝何来打柴樵夫也。”
裴祥宝笑曰:“非樵夫,乃猎户耳,汝见我扁铁树之力也。”
常德山催马来取,裴祥宝拖扁铁树,直奔常德山来。
二人相近,至一丈之内,裴祥宝举扁铁树击之,扁铁树引冷风落头顶,常德山横枪上挡,力小未能坐稳,自马鞍滚落在地,裴祥宝奔出一丈之外,回身复至,举铁树面门击落,常德山退出两步,侧身避之。
裴祥宝左腿向前踏一步,抬右脚踢常德山面门,常德山拍地起身刚站立,裴祥宝高举扁铁树,罩常德山头顶直击之。
常德山双手,横举长枪上挡,受大力不能站立,举枪跪地,祥宝抬右腿一脚,踢落常得山前胸上,战甲一声轻脆声响,常德山口吐鲜血,到飞而出,滚落两丈之外,趴卧在地,欲挣扎趴起,裴祥宝拖扁铁树奔来,常德山身侧,高抬右腿,一脚踩碎常德山之头。
祥宝弃扁铁树,跨步而立叫曰:“谁于吾交战!”
御林军观之,三魂七魄出窍,皆逃散而去。裴祥宝复立门侧守之。
王氏喜曰:“小将军何时,至此守之。”
裴祥宝曰:“元帅出兵之时,令吾在此守护,不可离也。”
裴祥宝日夜坚守宫门,危机之时,出手诛常德山。
王氏回思,正阳临别所言,不可出宫门,乃防今日之祸也。
王氏思正阳用情之深,泪流如珍珠落地,复归内室。
诗曰:
猛虎出山震狂野,骁将驰勇惊三军。
徒步行走快如飞,巧捷万端风雷动。
未雨绸缪得先机,以防万一保无事。
流星赶月春雨来,桃花流水江湖梦。
李纯领兵而至,见常德山横死宫门,心安之,使人报王氏,王氏传之。
李纯入宫,泣拜王氏,上奏唐王之死,郜国之反,上官问月之,出城逃亡。
王氏闻上官问月流亡,不知何处,落泪曰:“若非月儿,入狱传书,王氏早已灯下之魂,随青烟飘散。今月儿不知身何处,吾身为国母,不能保孤女周全,乃王氏之罪也。”
李纯曰:“母后莫忧之,公主智计过人,定化险为夷,不久归矣。”
遂王氏下诏书,聚文武百官,发丧。
后李纯面南背北,即大位,皇号为唐先宗,王氏为太后,张氏为皇后,大赦天下,以安社稷。
却说南唐,唐营多日叫阵,金陵城挂免战牌,闭门不战,正阳诸将商议,破城之策而不得,突有门兵来报,曰:“不知为何,金陵城打开北门,却不见一人出城。”
正阳疑之,率诸将众将,骑马提枪,至金陵城外一箭之地,止马观望,见金陵城北门大开,城门,城墙不见一人看守,亦无人进出,如同空城,正阳遣探马入城观其虚实,去者不出矣。正阳众将细观一阵,拨马归营商议。
正阳曰:“四弟视之如何,燕南梦开城门,不见守兵,亦不出战,何意也?”
徐美祖曰:“小弟愚见,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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