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纷纷,四塞动荡。奸臣作乱,社稷倾危。
黎民愁苦,遥望贤主。
吾辈七尺男儿,其可视而不见,听而未闻,苟且度日,亵渎风月。
遇弟举世子李纯,起兵于成都,直取长安。执二贼之罪,以清君侧耳。
潼关,用兵必取之地,长安之门户,可拒天下诸侯。
大哥得书之日,率众往潼关,取而守之。潼关不失,弟无后顾之忧也。
兄弟相会有期,正阳拜上。
秦极遣人报正阳,依令行使,必献潼关也。
遂秦极诸将复议,取潼关之策。
徐美祖曰:“潼关守将乃李密之子李承嗣是也,此人胸无大志,庸俗之辈,必无所备。我等出奇不意,少众速行,饰商卖货,潼关可入也。”
秦极曰:“四弟之言甚妙。”
遂秦极举火,烧白虎寨,以免小人居之,掳掠过往。
复选五百精兵,率虎将下山,小路奔走,日夜兼行,数日入潼关,直叩总兵府。
潼关,守将李承嗣,囚禁突厥数载,得释回国,志气消退,不闻政事,只顾余生享乐,无心虑兵戈之祸。
秦极率众直闯总兵府,门兵惊叫曰:“何人,擅闯总兵府。”
段风烈一脚踢飞守兵,直入内府,来寻李承嗣。
李承嗣内厅饮酒,宴舞未散,闻外有兵刃之声,以为左右吵闹,大怒手提宝剑跑出,欲斩之。
门口正遇段风烈至,李承嗣惮之。
段风烈举棍便击,李承嗣面门,李承嗣忙抬剑上挡,刀棍交汇,叮一声轻响,剑断两半而落,熟铜棍余力击其顶,李承嗣面朝下,趴卧倒地,未复起,段风烈抬右脚,使力跺其背,脊骨数断,闷哼一声,一命归西。
府众皆散马,秦极取令符,使段风烈、徐美祖守总兵府,捉拿李承嗣家眷,关入大牢。
自率程虎、张桓楚入校场,命张桓楚守门,带程虎跃上点将台,手持令剑,命侍官,击鼓聚兵将,咚咚、、鼓声大作,十万兵卒,聚至台下。
秦极谓侍官曰:“校场守将何在?”
侍官报曰:“醉酒未醒。”
掌兵之将,乃裴延龄长子裴渝。此乃李密、裴延龄知潼关之紧要,非腹心之人,不能万全,故使二子守之。
未料不战而破,岂非笑哉!秦极下令曰:“诸兵将听令,吾乃唐室旧臣,红门之后,秦极是也。奉宣王之命接受潼关,违我吾令者,军法处置。”
众闻宣王之令,皆从之。
有数人欲走,张桓楚摇枪数刺,反手之间,刺死于门内,遂无敢逃者。
裴渝睡醒披甲出,侍官来报,曰“将军不好,宣王遣将劫校场也。”
裴渝大怒,提刀上马来救之。
裴渝身披金盔金甲,手提秀荣刀,骑白龙驹。张桓楚截其去路,叫曰:“何人,私闯校场重地,速下马请罪,可免死!”
裴渝见张桓楚年幼,轻之,曰:“儒子猖獗,自寻死耳。”
裴渝举刀来,直取张桓楚,战马交错,挥刀斩之,张桓楚抬枪上击,刀弹出。战马奔出十丈,张桓楚回骁骦马,直取裴渝,至一丈之内,抬枪便刺,白光一闪,枪至小腹,裴渝忙拿刀挡之,力不足,长枪刺入小腹,收枪。
裴渝落马而死。秦极复令曰:“何人有异志?”
众兵曰:“谨遵将军号令。”
遂秦极安抚兵将,使人探内外局势,坐守潼关候之。
诗曰:
帝都多宝君王惧,地域险要筑通关。
一夫当关万夫疲,诸侯用兵所必争。
烟霞落城风尘起,遥闻金戈铁马声。
封门绝客锁山河,华夏男儿莫等闲。
神舟摇荡,潮流纵横。辽军日夜兼行,出青龙谷,度银狼关,一日至雁门关。
焦文龙传先锋关刘乾,曰:“此行军,志在速袭长安也,山路行之,南绕雁门关。”
刘乾遵令,兵走广武口,入雁门峡谷,翻越东陉关。
探马报雁门关总兵张思温,辽兵入侵。
张思温披锐持枪,欲出关截辽兵。其子张怀玉阻之,曰:“不可出战也,父亲势单力薄,如何抵挡,辽兵虎狼之师,不如闭关守之”
张思温正色曰:“使反贼任意进出,胆怯而不战,守关之将何用之。
今天下纷扰,国家有累卵之危,正是忠臣效节之时也。
汝坚守关口,保边关不失,亦可谓忠臣孝子也。”
张怀玉挥泪而别,张思温率三千兵,南口截辽兵。
张思温观辽兵先锋,刘乾头戴虎头盔,披赤铜甲,手提青铜大刀,骑枣红驹。
张思温叫曰:“辽贼何往,视中原无人乎?”
刘乾见唐将迟暮之年,班鬓苍桑,年过六旬,身披银盔银甲,手握银枪,骑灰鬃马。
怒曰:“老将自来送死耳。”
刘乾催马直取张思温,战马交触,刘乾高举大刀,一声大叫,罩张思温面门砍落,张思温横枪上挡,叮一声响,长枪断为两半。
战马交错,刘乾伸左手,自张思温甲布抓起,分离马鞍,高举投之于地,惜哉,张思温身碎而死。
辽兵自张思温身上,践踏而过。刘乾马不停蹄,南行入代州,直奔长安。
晨寒未去风伤春,草拂木遭败零落。
一缕英魂登华台,明月皎洁轻浮云。
却说正阳率兵出成都,过南郑,入汉中,一日至长安城,西门外五里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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