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六爷又是一鞭抽了上去,却是燕长生又冲得太靠前,左右两翼没能跟上他的速度。
“你一个人冲的那么快是去寻死么?”
“六爷。”燕长生痛的吡牙裂嘴,苦着一张脸:“这怎么配合呀?他们跟不上也怪我么?要不让我跟杨念、大力一组吧!”
说到这里,燕长生眼珠一转:“咦?六爷,为何念哥儿两人不用来这呢?”
六爷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冷笑道:“你怎知他俩不用来呢?别急,老头子想抽那小子都想了好久了,嘿嘿……”
燕长生还想说些什么,眼神瞟见站在最前面的燕虎头已经黑着脸盯着他了,立即闭上嘴巴。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见杨念喘息着跑了过来,后面自然是云淡风清的大力。
“六爷,没晚吧!完成夫子的功课就赶过来了。”
“没晚、没晚。”六爷笑眯眯地回答,又吼道:“燕长生,滚过来!你念叨的搭档来了。”
杨念一脸莫名其妙,见着燕长生垂头丧气地走过来,悄声问道:“什么情况?”
燕长生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操练军阵,老头子就是在折腾人。”杨念明白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老头子们肯定在准备着什么?再想想前些日子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内心一颤,可能这种平静的生活要到头了。
燕长生有句话没说错,他和杨念、大力确是最合适的搭档,大力在前,他俩护持在后,几乎横扫广场上所有队伍,称的上是所向披靡,连六爷都是满口称赞,当然主要是对大力,他俩就是一添头。
一个时辰后,六爷才叫停了操练,此时大多数人已是累的快爬不起来了,赶牛一般把所有人全赶进祠堂,后院药池里,燕虎头看到这池药液,脸更黑了,这药液可不简单,这么浸泡一次,整个后营集一个月的收入就没了,要不是为了这些年轻后生,那可真是舍不得。
一进入药池,杨念便盘腿而坐,五行大烘炉疯狂运转,无数灵药精华、妖兽精元被磨成精纯的气血熔进了他的皮肉,筋骨、脏腑,身体旁边竟然出现了肉眼可见的细小漩涡,整个灵药池精华至少有三成被他一个人吸收了。
等他睁开了眼睛,就见燕虎头一双虎目正紧盯着他,杨念也没想过瞒过他,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笑笑,就跃了上来,开玩笑,凭本事抢的东西有啥不好意思的!倒是六爷在边上盯着他那“瘦弱不堪”的身体不阴不阳的道:“抢的那么多,也不见长肉,浪费!”
燕虎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便宜占完了,就滚过来吧!”
杨念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进了边上厢房,一进房间,燕虎头就没好气的道:“别装老实了,坐吧,有事问你。”
杨念“嘿嘿”笑了声,老实不客气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来:“虎头叔,说吧,要我出啥主意,是不是又要扫哪家不听话的寨子?”
“正经点,扫寨子的那都是那帮凶残、该死的清山客干的,与我后营集何干?”见着杨念一脸古怪的撇嘴,心知瞒不过这小子,也懒得理他,反正这些阴暗事迟早也得交到年轻人手里。
“我准备七月后让你们这帮年轻后生都一块进山!”燕虎头正色道。
这可不是小事,就这般去可是会死人的!杨念也神色严肃了起来:“这么急?可是出了什么变故吗?”
“狩猎队已经半个月没有收获了。”
“什么!这么严重。”杨念唰得声站了起来,脸上也变色了,开玩笑,后营集凭什么能扫平方圆几百里所有不服?凭什么大公集说开市就开市,坐地收钱?凭爱发电么?
明面上就是以黑甲兵法操练出来的狩猎队,暗地里就是那该死的、凶残的清山客呗,而且还一代代轮着来。
杨念这代几百号后生说白了就是一帮从小操练习武的脱产军士,“穷文富武”可不是光说说的,这么一帮人每天消耗的肉食那就是个天文数字,而且还不能是普通的家禽,需得是那天生地养、灵药滋润的山野精怪,而这来源除了集市能收个一、二成,剩下的就全靠狩猎队的收获,所以燕虎头才这般着急。
“暂时还是能支撑的,你阿爹那地下冰窖里还有些存货,原本还想着慢慢来,可现在却不行了,你们年轻人总得见见血,趁着老家伙们还能打,早些历练出来也是好事。”
杨念皱了皱眉头:“是不是鲤门山来了新的大家伙?原来的黑兔精这些时日可有人见到过?”
“没有见过,我单独都进山了两次,都没见着,我怀疑是不是被新来的干掉了,可奇怪的是也没见着新的精怪踪迹?”
“到了精怪这个层次,那都有了领地意识,一般不会随便乱跑,那只胆小如鼠的兔子精要真被杀掉倒是可惜了!有这么只胆小的奇葩精怪在猎场,狩猎队进山那叫一个安全,哎,可惜了,亏得我们以前还帮它干掉了几只抢地盘的家伙。”
“现在这情况倒像是所有的野兽都下意识的躲了起来,我们得把它们都找出来,至少也得明白到底是何原因?”燕虎枪愁眉不展地说:“如果鲤门山还找不到,那我们就只能进井冲峡了,那样伤亡只怕不会小。”
杨念沉思了半响,突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呢喃道:“会不会来的不是精怪,而是妖?”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要知道妖和精怪最大的区别不在于力量,而是智慧,简而言之,无灵智的是怪,有灵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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