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侍卫到了正厅,还未进去,就听见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卓儿!卓儿,你怎么能丢下娘!卓儿”
“…”听着中气十足的哭声,苏衍歌皱了皱眉。
终于进了正厅,迎面就看见一个穿着华服的女人正趴在一方白布上,仔细一看,却见地上的白布里似乎是盖着人,恐怕这就是吕广卓了。
那女人看见有人进来,待看到来人,二话不说就扑了过去。
墨辰最先反应过来,一脚把那女人踢倒在地。
“夫人。”吕贤书皱了皱眉,低下身子扶起那女人,这女人正是吕贤书的正房夫人,秦锦。
“老爷…定是这几个贼人下了黑手害了卓儿,老爷,让他们几个人为我家卓儿偿命!”秦锦趴在吕贤书怀里呜呜哭个不停,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夫人,没有证据,还是不要随便污蔑人。”苏衍歌不悦的冷声说道
陆之安倒是有些意外的微微转头看向她,却见阿彦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耳根,眼睛里似乎是蕴藏着火,随时都能爆发出来。
“今日卓儿就是与你们发生了冲突,定是你们害了我的卓儿!”那秦锦也不顾形象,发丝凌乱,脸上泪痕未消,扯着嗓子喊到。
“…”
陆之安见苏衍歌一副气不过想要上前理论的样子,不知怎的就出手抓住了苏衍歌的手腕。
苏衍歌有些不解的皱眉看向他,四目相对,定定的看着苏衍歌的眼睛,陆之安想了想低声说
“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你不要过去,免得她伤了你。”
听了这话,苏衍歌只觉得怒火一下被水熄灭似的,竟有些呆滞的点了点头。
“~”陆之安冲着她报以微笑,这才转头看向前面正趴在吕贤书怀里哭的要断气的秦锦,不过话间已是没了感情。
“吕夫人,话可不能乱说,诬陷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秦锦听了这话,没由来的觉得颈间一凉,却还是不甘示弱的喊着
“明明就是你们心里气不过,所以才拿我家卓儿出气,大夫说了,我儿就是被毒害的!”
“大夫?”陆之安听完,眼神四下打量起来,似是看周围有没有医者。
“见过几位公子,老朽便是!”见他四处打量,人群中一位身着灰色长褂的老者站出来行礼。
他肩上挎着一个四方药箱,年纪有个六十上下。
“就是先生诊断出,吕公子是被毒害的?”陆之安眼神定定的看着那老者,生怕错过他一个表情。
“正是,老朽被夫人派人请来,看到吕公子的时候,还尚有一口气在,老朽给公子仔细把了脉,却发现他脉象紊乱,又查看了吕公子的情况,老朽下定结论,吕公子正是被毒害,现在恐怕以无力回天…”
那先生边说边摇头,似乎十分惋惜。
“仅凭今日起了冲突,就要让我们偿命,未免也太过武断了。”陆之安听那先生说完,眉毛轻挑,声音越发清冷不悦。
“若这吕广卓真的找死,本王可用不着这下三滥的手段。”
“你!…”那秦锦被噎的一时反驳不出来。
“不过依本王之见,吕侍郎原来都是如此行事的?”见她说不出话,陆之安话锋一转,讽刺起吕贤书来。
“王爷明鉴,内人唐突,冲撞了王爷。”那吕贤书只觉得头上冷汗止不住的落,弯着腰不敢抬起来。
“哼,好的很,吕侍郎觉得?该怎么处理呢?”陆之安语气不减,反问起吕贤书。
吕贤书冷汗直冒,又行了一礼,这才直起身子,转身对着周围的几个下人命令到
“夫人今日身体不适,来人!把夫人扶下去,好生看管几日。”
“是!”周围几人也是反应极快,上前去要把秦锦给扶起来。
“慢着!”
见这吕贤书不痛不痒的软禁,苏衍歌不知为何,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开口制止了他们的动作。
“这位公子?”吕贤书紧皱着眉头不悦的疑问道。
“在下彦舸,略懂些医术,在下想查看下吕公子的情况,是否真的无力回天!”苏衍歌上前一步,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这位公子,您是信不过老朽?老朽行医几十年,可从未出过差错!”那先生一听要检查情况,一下子急了起来。
“王爷,下官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吕贤书此时也是开口似乎想打断他们的念头。
“让他看!”一直未开口的陆之安此时也是意思让他们不要阻拦。
“这…”那先生回头看了看吕贤书,似乎有些迟疑,但迫于陆之安的眼神,只得恭敬的退到一边。
吕贤书看到陆之安有些探究的目光,也是不敢再说一句,手不觉的握了起来。
“…”苏衍歌皱了下眉,没再理会,径直走向那一方白布下的吕广卓。
“干什么!我儿都这样了,你们还要让他不得安宁,你们安的什么心!”
那秦锦看到有人走向自己儿子,也顾不得什么,疯了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似乎是要撕了苏衍歌。
“拦住她!”陆之安忍住了想要一脚踹过去的冲动,对墨辰吩咐道。
秦锦还未近身,就被墨辰制服了,一旁的吕贤书想上前又不敢的犹豫着。
苏衍歌趁着空档,已经到了吕广卓跟前,二话不说拉起他的一只手腕,手指搭在他的脉上。
吕广卓的脉象极其微弱,苏衍歌也是静神再三把脉,才敢确认确实没死,先生误诊也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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