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近前不等钱老三说话她又接口道:“哟——,这不是英大老板嘛,有什么好事关照啊。”
钱老三就把事头说了,常威补充道:“我们就是想一起上山调查一下,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
“不行啊,我们后边鸡舍正在消毒,前两天刚进了一批鸡苗,谁知道你们从哪儿来,万一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我们家的鸡苗染上瘟了,我上哪儿哭去。”
“我们不去鸡舍,就上后山…”
“我说你这个后生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可惜是个憨的,这么多年饭都白吃了,赶紧滚蛋。”
这话实在是太难听了,常威哪经过这个啊,脸色骤变,想要骂回去吧又张不开嘴,不骂吧心里憋着一口气,动手那就肯定是不行滴。常维桢见丈夫被辱,也往前道:“你这人怎么毫不讲理…”
“哟——,又来一个,你们是一起的?同事?你别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吧,我还没说你呢,你就自己跳出来,你是不是跟这个小白脸有一腿啊。我不讲理,我怎么不讲理了,这是我家,我的地盘,我说不让你们进就不让你们进,这不是很讲理吗?”
常威咬牙切齿道:“你简直是泼妇!”
“小白脸你骂谁?你有种再说一遍!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就没有人教你怎么说话吗?看你斯斯文文戴个眼镜,想不到这么没教养…”
常维桢急道:“你不可理喻!”
那女人更加来劲儿,指着两个人破口大骂,词汇直指下三路,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实在是太脏了,我都不敢复述,绝对没法过审。苏珥在一旁看得恼怒,也想上前理论,被我一把拉后边去了,这小妮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们仨加起来也够不上一盘菜。
我又拦下常威小声道,“得了得了老常,你也消停点,你还想跟她讲理呢?你那套不灵。”
女人刚刚骂完一波,见我又站了出来,开口就道:“呵,今天真是稀奇,你们这个什么什么会的是不是该倒闭了,我看也没什么人了,手还挂着就敢出来,是不是上回让人给打断的啊。”
我没理她,直接看向钱老三,“本来我们就是想上山调查一下,现在你们这么推三阻四的,我还真就有理由怀疑你们是否在从事非法行为,那只受保护的野生动物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打死了。”
“没有!”
“断手的小子你胡说什么,敢凭空污蔑好人,信不信我一把撕烂了你的嘴。”
“说你泼妇你还真就是泼妇,就你你这张破嘴一天天的还能干点啥,牙缝都让你给说大了。”
“你找死,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有能耐你就来啊,反正我已经是伤残人士了,你动动试试。”
“嘿,我去你的!”
那女人上来推了我一把,我撞到铁门上一磕,整个人顺势就软倒在地。
苏珥大惊失色,立马就扑在我身上握住我的手要扶我起来,“老李,老李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我用食指在她手心里挠了挠,继续装死。
“臭小子你讹我是不是?我就推了你一下你就晕过去了,你是痨病鬼啊你。”
苏珥已经会意,她对着那女人怒目横视,“他要是有事,我就把你告进监狱!”
那女人又往前一步,“说晕就晕,当我是好糊弄的,我给你两脚看你起不起来…”
常威摆开架势道:“你想干嘛,还想继续施暴!再过来我就还手了,英叔,报警。”
英叔也看出了我们在演戏,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王所长吗?我这边出了点情况,对对对,就在我养鸡场边上,是伤人事件,好好好,那我就在这等你。”
一听英叔这么说,钱老三站不住了,英叔这点人脉是肯定有的,生怕自己婆娘真把我打出了个好歹,忙上去拉住,防止她再和常威起肢体冲突。可他婆娘着实太悍,即便被拦住了嘴上还是没个消停,震得我脑袋嗡嗡的,说实话要不是觉得钱老三这里边有点事儿,我是真躺不住,怪不得死人都能骂活。
也不知道那个王所长打哪儿过来,十五分钟就赶到了,一下车就站到前面,“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英叔又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王所长蹲下来看了看我,“你有没有事?”
“头晕…”
王所长站起来,“打人是不对的,大家都消消气,退一步,行不行。”
那女人却依旧不依不饶,她哪里管什么所长,“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互相勾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狗眼看人低,就会帮着有钱人,欺负我们这些穷老百姓…”
王所长面色有些难看,我估计他本来也就是想调解调解,可这个女人上来就一顿喷,谁都难受。于是他转过头对苏珥道:“这样吧,先送他去验伤,根据情况再定,你们跟我去所里接受调查。”
钱老三就觉得不好,忙把媳妇往回拉,“不用了吧,我看这个小兄弟也没什么事,我们道歉,道歉。”
可他媳妇不接受,“道什么歉,凭什么道歉!臭小子你有本事就死在外头,你不死我骂死你…”
这也太狂了,王所长喊了声,“小张,小赵,把她带回去。”
钱老三拼命往回拖,“别别别,我这个婆娘精神有点问题,我来道歉。”
说着他就把婆娘推回了屋里,又反锁了出来,他婆娘还在里面兀自骂着,不过声势小了许多,看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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