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好的办法便是找个机会将这人像对付高老大那样直接结果了,但在城外偷偷摸摸的杀几个像高老大这样的黑龙会渣滓还没什么,可要想杀宋家的人,就有点不切实际了。
一来辟寒城内的守卫可不是外面那些野生岛屿能比的,守卫严谨了数倍不说,光是到处都有的预警法阵就足够让野心者头疼的了。
二来禁空法阵之下,就算他能将对方杀了,也没办法快速逃跑,宋家毕竟不比九河城秦赵那样的小家族,族内金丹修士便有好几个,随便来一个,他就得交代了。
穿过大街小巷,经过无数的灯火照耀之后,王中终于来到了杜建成口中的邱副堂主的住处。
占地亩许的院子,在辟寒城这等寸土寸金的地方,即便是位置稍微偏一些,也花费不菲了。
看来这个范鸿膺平时也应该捞了不少的油水,否则哪来这么多的灵石买下一块地皮置办自己的院子,在辟寒城内,最下等也是最多的那种窄小木制吊楼,才是大多数人的居所。而且房子的所有权还都是宋家的,住户只是拥有租住权而已。
不过住在这种楼房之中倒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宋家免费附送一个预警阵法,只需要租户一个意念就能激发,而且这个预警阵法与整个城内的防护大阵相勾连,只要出了危险马上激发,执法队瞬间就到,可保安全无虞。
除了这种吊楼之外,想要自己按照意愿建立自己的居所,就必须在宋家的管理衙门去买一块地皮,这种地皮不管地段好坏,通通都是昂贵无比,比之租上百年吊楼都还要贵的多。
而且自建房屋之后,房屋的安全、预警等等,也全都要自己出灵石,又是一大笔花费。
所以范鸿膺能够买到一块地皮,建立自己的院子,看来收入绝对是不菲的。
王中在附近的巷子路过了两次,将范鸿膺的宅子观察了个通透,虽然有着阵法笼罩,但王中自忖这阵法应该拦不住他。
若说整个辟寒城的防护预警阵法,他还力有不逮,毕竟那是几乎等同于大门派当中守山法阵一样的存在,而且时时刻刻都有专人守护中枢,观察各处阵法节点,查看阵法之中的灵力流转变故,他就算可以融穿阵法,也很容易被人发现。
但这种小门户的防御阵法,威能就要差得多了,而且小门户的也不可能有人时时盯着阵法中枢,所以破开阵法溜进去的可能还是不低的。
只不过还没等他准备用玄元真解融化无形之中的阵法防护,范鸿膺家的大门却一下子打开了。
然后一个约莫三十许岁的修士便走了出来,此人身穿水袖大袍,金线交织,灵韵暗隐,显然还是一件小法器,脚踏一对云丝履,腰上还配着一枚通透的鲤鱼形状的白玉,看着不显眼,但却是实打实的一件护身法器。
这人颧骨高耸,脸颊有点瘦削,左下颌还有一道寸长的疤痕,看着有些气色衰败,但却是实打实的筑基初期修士。在杜建成的口中,他就是因为突破了筑基,才被提拔为副堂主没多久的。
而前两年,这人也不过是高老大一样的人物,这才多长时间,便如此生发了。
王中在杜建成口中早就知道了范鸿膺的长相,所以对方一出来,他就认清了。
范鸿膺出了大门,反手将门锁上,接着却没有急着走,而是手指一搓,手上蓦地便多了一杆尺许长的烟枪。
烟枪之中早已装好了烟丝,范鸿膺眼睛朝着烟锅子一瞅,登时一点火星燃起,对于修士来说,点个火而已,自然是顺畅无比。
火星很快烧烤,范鸿膺这才将烟枪端了起来,然后抿着嘴对了烟嘴上去,双颊一缩,重重吸了一口才放开,然后笑眯眯的吐出一层淡淡的云雾,顿时云遮雾绕,将他整个面庞都盖住了不少。
王中在不远处假装好奇似的看了过来,露出一副十分羡慕的表情,范鸿膺这身装扮,好像要出门耍乐子一般。
范鸿膺似乎也有所觉,朝着王中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一点疑惑的色彩。
这条街上大部分人他都认识,最近也没有什么新搬来的人,这人很陌生啊。
不过看了看王中显露的才炼气六层的修为,加上那恰到好处的又好奇又艳羡的神情,他顿时浑身十分满足,低声嗤笑了一句“乡巴佬”,接着把烟袋锅子一背,然后左手手指一弹,一点灵光飞出,落到地上,顿时变成了一匹矮脚小马。
王中看的仔细,这小马虽然像模像样,但仍旧还是看的出来是一张纸做的,只是上面有些符文勾勒,再以法术催动,便成了一匹实物。
范鸿膺脚步一跨,便坐上了马背,也不用招呼,这小马就顺从的朝着前方走去,路过王中时,范鸿膺还特别随意的看了他一眼。
“估计多半是哪里新来辟寒城的穷鬼,大晚上的连个客栈都住不起,只能流落街头喽。”
带着一股淡淡的优越感,范鸿膺在马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之处。
辟寒城中除了禁空之外,连各种载具也严禁狂奔,所以用纸马纸轿做为代步之物的不要太多,而且大多也走不快。
王中便远远缀在范鸿膺身后,看他要到哪里去。
转过几个街头之后,前方辉煌的灯火之中,有一栋大楼显得格外的灯火通明,连带着周围的数栋建筑也是一片灯花的海洋。
范鸿膺在大楼面前翻身下马,动作格外的利索,纸马在他落地的一瞬间,便化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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