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进了门,也未曾防备,只觉得一阵清甜的滋味弥漫上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转头过来问身后的女子。
“你说的黑影?咦,人呢?”
齐休炎奇怪,刚才那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来说看见一道黑影闪进来,当时他身边也无侍卫,他才勉为其难的过来看一看,怎么这一转眼间,人便不见了?这屋里一览无遗,哪里有什么异常,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丫鬟,如此冒失。
他正欲离开,突然看见屏风后面似乎真有人影晃动,他提高了警觉,难道真的有刺客?
他之所以如此紧张,也是有道理的,这段时间他与太子争斗太过厉害,双方都有过几次试探,若是太子真的派人刺杀,在此时此刻,正事扳倒他的好机会,且不管这人是不是太子的人,他都能好生利用上这个机会。
“谁在那里!”他嘴上叫着,脚步却一步一步的往屏风深处走去。
彭,他一把推到那屏风,入眼的并不是什么刺客,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唇红皓齿,眉目传情,最重要的是在这昏暗的灯光下,那女子曼妙的身体一览无遗,她身上除了一件小衣,却是什么都不剩。
他瞬间觉得身子一阵发热,眼前的女子看不清楚面容,但绝对是个绝色,光是那腰身便能辨别一二。
“你是谁?”他问道,此时他已经吸入太多的暖情香,神情有些迷糊,问出这句话,也不过是出于一贯而来的本能。
女子并不说话,反而迎了上来,一把将他抱住便亲吻起来,女子皮肤光滑柔顺,触感极好,让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齐休炎再难把持,二人便这般纠缠在了一起。
屋里混合着暖情香和旖旎的味道,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感觉,齐休炎觉得自己似乎怎么都要不够,而且今日身子百般矫健,身经百战,怎么都不够。
身下的女子已经娇喘连连,他只觉一阵满足。
众人入眼的便是这一幕,齐休炎身下压着费靖若,二人交缠的身体,让好几个妃嫔都羞红了脸,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东篱皇贵妃站在最前方,带着让人猜不透的神情,却并不避嫌。
倒是那琪琳“护主心切”,推开人群,一件长长的衣衫盖住了已经有些迷乱的费靖若,不再让人看了去。
“炎儿!”
夏莲皇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她寄予厚望的儿子竟然在这宫里乱来,而且还让人看见了这么隐私的一幕,这对他的名声却是多大的败坏?
齐休炎这时也反应过来,赶忙离开费靖若,拉过袍子慌乱的套在身上。
此时太子和承顺帝也赶了过来,入眼的这一幕,让承顺帝气得气息不顺,东篱皇贵妃连忙上前替他拍背顺气,好不关心。
大殿上。
此时费靖若已经穿好衣衫,被人扶上了大殿,虽说是计,但是吸入了暖情香的齐休炎如同猛兽,将她折腾得脚步虚浮,走都不怎么走得稳了,这让人看来却更觉可怜,让人心生同情。
她并未哭哭啼啼,但是那面容的憔悴,却是为她博得了不少怜悯,这样也更让人想要为她做主了。
齐休炎跪在一边,低头不说话,原本睡了一个女子也没什么,但是却让那么多人看见,这一次恐怕真的是要被责罚了。
“齐休炎,你可真是大胆啊。”承顺帝开了口,压抑着怒火。
从丫头将那女子扶上来的时候他便已经认出了,被齐休炎“欺负”了的这个女子正是费府的大小姐,那个差一点就成为他妃子的女子,费靖若。
“父皇,儿臣知错了。”齐休炎声音有些颤抖,他正在思考,如何才能化解此次的危机。
“父皇,五皇弟他......”是太子。
断不能让太子多言,他不管说什么,都只会让父皇更生气罢了,齐休炎心底大慌。
“陛下,可否听臣女一言?”正在这当口,费靖若开口了。
见当事人开口,承顺帝虽然带气,但还是让她先说。
“小女子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五皇子,但怎奈我二人生出了情谊,但是身份悬殊,我又是罪妇之女,是断然无法在五皇子身边伺候的,今日我二人已然多日未见,情到深处,这才做下了这等事,还望陛下不要责罚五皇子,小女子愿一力承担。”
齐休炎听她如此说,虽不是事实,但是也是为他开脱,自然配合着演戏,硬生生将这二人偷情之事说成了一对苦命的鸳鸯。
东篱皇贵妃赞许的看了费靖若一眼,也开了口道:“陛下,恕臣妾多言,虽说若儿的娘亲罪不可赦,但是陛下您一向是明君,断不会做这迁怒之事,那舒氏已经伏法,您便也别再为难这两个孩子了,倒不如借了淳绎的喜事,再添上一桩喜事。”
她说完还问了一句皇后怎么看,将夏莲原本想要反对的话,硬生生压在了喉头说不出口。
承顺帝见身边两个最重要的女人都如此赞成,也不便反对,不管是为了皇家的面子,还是顾及费家的脸面,只得如此处理。
但是他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费靖憔的意思,费靖憔自然不敢反对,此事便如此定了下来。
最后,承顺帝只得下旨,让齐休炎将费靖若抬进府里,封了个侧夫人,虽说没有处罚,但是之后却将原本打算让齐休炎去做的事情,给了太子,说起来,还是孟东篱这边略胜一筹。
回到府上,费靖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嫁入五皇子府了?而且还是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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