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月下手极快,对着苏怀一阵拳打脚踢,手脚又十分精准,所击打之处皆避开苏怀要害,一阵捶打约有五六分钟的时间,苏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就似被人毒打了一顿,眼鼻青肿,端的苦不堪言,也幸亏江西月手下留情,已然避开要害之处,又未使用真气,只是凭着力气如发泄一般使劲捶打,似是打得有些累了,江西月甩了甩有些发红的拳头,怒道“今夜你若是敢乱动,我便杀了你”语气森然,说完话头也不回的回到床上,和衣而睡。
苏怀爬起身看了看江西月的背影又转过头去,心中既怒且无奈,二人本是共同落难,本应相互扶持,但江西月此番举动,却是将罪责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苏怀本欲反唇相驳,但转念一想又冷静下来,自己堂堂男儿,何必与她计较,当务之急是如何逃出积雷山,拖了几张椅子并在一起,自顾自的躺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感觉自己的婚事荒唐至极,第一庄婚事乃是指腹为婚,却被人冠上一个废物的名头,闹得家中人人烦心,好不容易脱去废物的称谓,更习得真雷不灭体这等稀世武学,本以为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却想不到又为自己引来一场婚事,本就并非自己所愿,但最憋屈的还是入得洞房后,并未享那洞房花烛之趣,反而遭到新娘一顿好打,苏怀只觉自己命犯桃花劫,越想越气,许是这几日身心太过疲惫,想着想着竟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熟睡之中苏怀听到一阵敲门声,苏怀立时一惊一个翻身直接跃起,江西月也被这敲门声惊醒,已然站了起来,却听门外传来祝宽的声音“好徒儿,我已将阵法撤去,快快开门”。
苏怀心中虽然不喜,仍将房门打开,只见祝宽正站在房门外,祝宽眼见苏怀鼻青脸肿,只是嘿嘿的干笑两声,心中也大致猜到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咳咳”祝宽清了清嗓子说道“好徒儿,为师带你去个好去处,管你功力一日千里”
苏怀此时心中不悦,想要开口拒绝,说道“前辈…”。
哪知话才出口祝宽就气得跳脚,大声嚷嚷道“叫师傅,小子,咋可是说好了,你与这小丫头成婚,就拜我为师,你想不认账”。
苏怀一听这话,心中大惊,马上踏出房门,将门掩上,从门缝中偷看江西月,见其并无什么异状,这才放下心来,生怕江西月再次误会,以为此次婚事乃是苏怀和祝宽合谋。
苏怀心中大怒,这祝宽说话当真是胡言乱语,想什么说什么,全然不顾是真是假,苏怀生怕祝宽再次乱说,急急的拉着祝宽道“我们这就去吧”,既不愿叫祝宽师傅,也不敢再叫前辈,索性把称谓给省了。
祝宽见苏怀如此主动,心中大喜,也不再计较那称谓之事,几步跨出已经走在苏怀前面,口中不断念着“好好…”。
两人疾步而行,大致十多分钟的时间便行到山的另一侧,此处面向兽皇域的方向,地势险峻,以乱石居多,甚至还能看到些许雷击的痕迹,好像发生过大战一般,两人行至一方平台处停了下来,大约有三百平方大小,甚是平整,祝宽伸手指向那方平台说道“这方平台乃是我昨夜所筑,其内遍布雷电,算是一个小雷穴”,语气却是无半分炫耀之意,似乎对于祝宽而言,如这般可聚集雷电的阵法不过是举手之劳。
祝宽说的轻松,苏怀却张大了嘴巴,雷电之力最为暴躁,难以把控,如这般汇聚雷电的阵法,举手之间便可完成,若是只论阵法造诣,眼前之人或许是当世无双。
眼见苏怀吃惊的表情,祝宽却是大为受用,说道“这个阵法不过小道尔,只要你依我之言,认真练习,如这般阵法也可信手捏来”说着话一把将苏怀推入平台之内。
苏怀一入平台,便觉有雷电之力往自己身上窜,身体内的雷电也变得活跃起来,异常的兴奋,似乎是到了一处宝地一般,苏怀忙按照真雷不灭体所述,运转全身内力,引雷淬体。
祝宽的声音从苏怀身后传了过来“此雷穴可汇聚我积雷山雷电,从边缘往中心处,每走一步其雷电之力都会大大增强”。
苏怀听得此言,身形一动右脚往前跨出一步,仅仅一米之距雷电之力却是暴涨,无尽的雷电往身体内涌来,苏怀全身疼痛酥麻间,只感觉身体快要被这源源不断的雷电给击晕撑破,右脚微抬却是向后缓缓移动,祝宽看苏怀未坚持多久便萌生退意,缓缓地摇了摇头,苏怀右脚向后移了十厘米,便又缓缓放下,雷电的狂暴依旧让苏怀全身疼痛,口目欲裂,祝宽双目微眯生怕苏怀会受不住痛苦再次后退,然而,就在祝宽担忧之时,苏怀左脚抬起猛地踏出却是与右脚并齐而站,却是不在打算后退,祝宽吓了一跳,双手在胸前虚空连点,心中暗自为苏怀担忧,此处雷电之力有多强祝宽最为清楚,莫说凡人之躯,就算是强壮如妖兽,七级以下皆撑不住一分钟的时间,只要苏怀一有不适,祝宽就要将眼前这雷穴毁去。
苏怀仰天大叫,黑发飞舞,道道雷电上涌,每一次头发抖动交错间皆会发出“霹雳啪拉”的声响,体内内力疯狂的转动,在这般痛苦撕喊之下,身体已然达到极限,按真雷不灭体所述,雷电加身,淬体成钢,去污存精,挺过去那便是一次升华,豆大的汗珠从苏怀身上溢出,似还有些许浑浊之物,大约过了三个时辰左右,苏怀渐渐平静下来,神情已不像先前那般难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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