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了”李蒙回答道,又看向苏怀说道“苏公子,咋们这就走吧”说完话伸手架起苏怀,向门外走去,苏怀此时已经恢复了些力气,只是身遭雷电,一身功力又被人封住,所以才觉得浑身无力,就这般随着李蒙一路走去。
大约行了七八分钟,又来到白日间所在的那处房舍,门外依旧杂草丛生,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仅剩的几缕余光散落在山上,更显得有几分清冷,木门略显得有几分陈旧,但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硕大的两个喜字格外显眼,虽然是在仓促间,但也能看出这积雷山的人为了苏怀与江西月成亲,还是颇为用心。
苏怀随着李蒙举步跨入,院子内已经被收的整整齐齐,处处张灯结彩,正厅内烛火摇越,更加映得通红,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苏怀进入正厅之内,却见一红衣女子已站在厅中背对着自己,正是江西月,却是那祝宽长居山中,对俗式礼法已浑然不知,他只道只要拜了堂,入了洞房便算是成婚了,至于那什么迎亲、障面等诸多事宜则能省则省,一来苏怀与江西月本就是在祝宽的强压之下成的婚,太过繁琐反而徒增麻烦,二来时间仓促,自己醉心阵法积雷山平日无人打理,一时之间也准备不了那许多。
江西月听见脚步声,转头看去,正好与苏怀四目相对,本是双眼含怒,突然间双眼变得冰冷起来,甚至还透出两股杀意。
苏怀见江西月一袭红裙略施粉黛,本就绝美的容颜更显明艳动人,一时竟看得出了神,忽见江西月眼神变得冰冷,心中徒然一凛,慌忙低下头去,一颗心通通乱跳,慌乱间伸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却是突然想起一事,又抬起头仔仔细细的朝着江西月身上看去,隐约可见江西月红色的衣裙之下露出片片黄色的衣角,应是白日间所穿的那件黄色衣裙,积雷山中全是男子,给自己换了衣裳尚能接受,但眼见江西月一身红裙,若说是江西月自己穿上的决计不可能,如今看江西月只是被再套了一件衣裙在身上,并无过多的冒犯举动,苏怀也放下心来。
江西月见苏怀才低下头去,又抬起头看着自己猛瞧,心中又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却将苏怀也当成那贪恋美色的登徒子。
祝宽眼见苏怀与江西月二人四目相对,苏怀才低下头,又抬起头盯着江西月看,不禁心中一喜,想到“看来我所料不错,我这徒儿嘴上不说,心中却是喜欢得紧”。
祝宽清了清嗓子说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既拜我为师,今日你们大喜便由师傅做主了”。
祝宽说完话,也不管二人如何说辞、如何挣扎,只由李蒙几人压着拜了堂、敬了茶,直把祝宽乐的合不拢嘴,二人成婚本只是祝宽一时兴起,目的则是让苏怀心甘情愿的拜自己为师,而如今看祝宽的模样这份高兴却是出自真心,祝宽本是一人呆在积雷山上,终日和阵法相伴,直到李蒙等人的突然闯入,积雷山才算是有了些许生气,也有人和自己说说话,只是李蒙等人和自己始终有隔阂,如今误打误撞收到一个徒弟,虽然这个徒弟现在还不认自己,又能眼见自己的徒弟成家,虽然这桩婚事是被自己逼的,但徒弟和这桩婚事终究都是成了,祝宽想到以后自己也有了亲近之人,心中如何能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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