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这也没什么吧。”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此话一出口,面前的少年浑身气息竟变得更加幽怨,“半夜三更的,你们孤男寡女一同待在屋子里,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小花朵儿,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盛玦他对你有什么歹毒的想法呢?”
林灼灼:……真正有歹毒想法的,是大哥您吧?
林灼灼默了默,上前一步无奈道:“那你想怎么样?我与师兄之间的关系,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
越解释,她怎么就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对呀!
诸长矜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要跟他解释啊!!!
诸长矜满脸的不信,将小姑娘拉进屋里,“嘭”一下关上门,抿了抿唇,问道:“你们在他房里都做了些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纯聊天了呗。
林灼灼见他一副听不到想听的回答就不罢休的模样,心下一叹,只好将自己在盛玦屋里做的那些事一一道来,甚至起了兴致,还与少年粗略讲了讲她看的那册话本子。
诸长矜这才稍微缓了缓面上冷硬的神色,在林灼灼松了一口大气的同时,不知又发什么疯,自怨自艾般叹息道:“你都没有去过我屋里,也没有在我屋里待过两个时辰。”
听听,听听,若是不知晓实情的,还不定要怎么以为是自己对这厮做了什么呢。
林灼灼妄图插诨打科过去,便摸着额边的碎发,也委屈地说:“那我之前还去师兄房里沐浴过呢,我也没有去盛玦师兄房里……”
话没说完,登时撞见诸长矜瞪来的眼神,似乎是拿她没办法了,气哄哄地吐出一句:“……你倒是想。”
林灼灼看事情或许还有点转机,忙屁颠屁颠凑到诸长矜身边,替他轻轻捶了捶肩膀,一边笑嘻嘻地感叹:“我还是最喜欢长矜师兄了,所以就算下次盛玦师兄求我去他房里沐浴,我也绝对不会去的!”
本来只是为了给这位顺顺毛,谁知道被他听了,却顿时炸毛了般,“他还邀请过你去他房里沐浴?!”
说着,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深沉起来,“他敢!”
“没有没有!”林灼灼赶紧摆手,“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师兄你别急啊!”
闻声,诸长矜瞥她一眼,见小姑娘满眼的诚恳,终于轻哼一声,慢悠悠道:“谅他也不敢。”
然而小姑娘为了卖力表演,还踮着脚尖在他跟前献殷勤,诸长矜心里一软,原想将她的两只手都抓在手心的,最后还是不想唐突了她,这才改为握住她一只手腕。
林灼灼顺势停下了动作,眼巴巴地盯着面前眉眼如画的少年看。
诸长矜那能受得了她这般直视,脸颊一热,脩地放开她的腕子,折身往屋里的小塌上卧去,双手枕在脑后,像个轻挑的公子哥一般,眼觑着林灼灼道:“明日我带你去街上转转?”
林灼灼刚想答应,随后又想起盛玦适才对自己的嘱咐,不由脸色微变。
诸长矜岂会看不出来她的为难,也奇了,往日里小花朵儿最喜欢的便是粘着她师姐出门逛街了,怎么的,他陪着便不行了?
诸长矜想着,便将这话也问了出来。
林灼灼听了,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是那种人吗我?”
本来她跟盛玦的想法是,此事暂时先不要告诉诸长矜和师姐了,倒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是怕他们俩生起气来,二话不说便要摁着那三个登徒浪子给揍一顿。
饶是盛玦几,都能被气得当场揍人,林灼灼自认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师姐对自己也算是照拂有加,熟悉之后,她更是惊觉凌渡脾气与书中描写的竟然……只有表面相似,内地里可谓半分不掺。
这事若是被凌渡知晓了,还不定要怎么夜袭那三人,替她出气呢!
林灼灼暗暗瞅了诸长矜一眼,又是一声叹气,连凌渡师姐都会出手,就更别说诸长矜了,他发起疯来,怕给那仨弄得断子绝孙都是轻的。
“怎么?说不出口?”诸长矜看她眼中的光亮明明灭灭,也不知是在打什么主意,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林灼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干脆一屁股坐到诸长矜身侧,双手扒拉住少年的膝盖,又将小巧的下巴搁在手背上,整一个懒洋洋的恹态。
“师兄。”她眨巴着眼,异常婉转地唤了他一声。
诸长矜一激灵,原先就被小姑娘这放肆大胆的动作给惊了住,眼下又叫她轻轻一声“师兄”,给喊得差点跳起来。
“咳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诸长矜连忙摆正脸,手也暗搓搓地放了下来,攥成拳头放在腰侧,几乎是僵硬地问她:“想如何?”
林灼灼继续眨巴眼,娇气道:“我跟你说一件事,但是你可千万别生气。”
诸长矜下意识就想要答应,然而顿了顿,还是僵着脸说:“那得让我先听听是什么事,万一是……”
“嗯?”
“咳,万一是什么不太好的事呢?难不成也要我憋着?”诸长矜心想,就比如说,万一他被戴绿帽了,难不成,他不仅不要生气,还要诚心实意恭喜旁人撬走了他的小花朵儿?
林灼灼一噎,心一横,“不行,你必须答应我不生气,不然,我就生气了!哄三天都哄不好的那种。”
她这样,倒叫诸长矜心中愈发生疑,只不过还是念着不让小花朵儿生气的份上,才勉强点头,“好吧,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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