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回去后憋足了劲,打算这几日绝不理他!否则她就是狗!
可惜天不遂人愿。
*
“王爷,孩子没钱了,给拨点款吧。”
还没进去书房门,林灼灼便开始喊了。
她这最近实在是脑子抽了,之前看中了锦州一批货,也没看自己手里头还有多少钱便直接都去进了货,结果买回来才发现地主家已经没粮了,这才过来想让诸长矜暂时接济自己一下。
大不了等她回过来血之后再还给他嘛。
这都没什么,不过谁能告诉她,平时在书房准能找到的诸长矜今天怎么就不在了呢?
林灼灼有些郁闷的站在门口,刚想回去,又想着或许等会儿他就回来了呢?便没急着走。
她叹口气走进去,然后随手在书架上翻着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什么书,谁知一翻竟然翻到了两封信。
若是一般的信林灼灼倒是不会关注,别人的信她一点都不好奇,但是这个却不一样的,这封信上面分明写的是,灼灼亲启。
不说别的,林灼灼对自己的名字还是有信心的,很少见会有人是一样的名字,所以——这封信有很大概率就是给自己的。
但是给自己的信为什么会在诸长矜这里呢?还是两封。
林灼灼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之后,便将这封信拆开了。
随后她越看心里越冒火。
这里的两封信全部都是晏封寄过来的,两封全部都是在说小晏他最近出不来,便邀请林灼灼去药谷玩的,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别的东西。
这是怕她跑啊!
林灼灼看完心里不禁冷笑一声,就这,她还打算借钱呢?
还是趁早算了吧,不然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她把这两封信折起来放好,随后也不打算在和诸长矜借钱了,一转身,去找了盛玦借了一笔钱暂时周转一下。
临近年关的时候时间似乎过的格外的快,自从上次从书房找出晏封的信之后,林灼灼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过诸长矜。
而诸长矜年关的时候事务也越发的多起来,竟没有发现林灼灼的不对劲。
诸续元专门在除夕夜设了国宴宴请群臣,今年还令加了一条规矩,非正妻不得参加。
诸长矜作为先帝亲封的战王,于情于理都应该出席。
要去的时候,诸长矜自然也想到了林灼灼,但是她正在气头上,便以宫里下的那条命令拒绝了他。
不过这倒是正和了诸长矜的意,毕竟他一点都不想让诸续元见林灼灼,哪怕一面。
盛玦因为在京城这边办事,一直留到了现在,此时听说了林灼灼除夕夜一个人在家,怕她无聊,还特意提了一盒的糕点去找她。
夜晚,天上漆黑一片,连星子都黯淡了几分。
“嘟嘟嘟。”三声轻重相同的声音响起来。
林灼灼躺在软塌上面,闻声随意说了句,“窗户没关,进来吧。”
盛玦轻车熟路的从窗户外跳进来,而后冲林灼灼扬了扬手上的糕点,“这可是你最爱吃的那一家,小不点儿,你看我对你好吧?”
林灼灼略显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走窗呢?”
盛玦走过来敲了敲她的额头,“等你屋里没窗户的时候。”
林灼灼接过他手里面的糕点盒,瞬间来了兴趣,搓了搓手十分的期待,“你买的是哪家糕点啊,上次我听说那家店铺出新品了,我还没吃过呢。”
盛玦正要回答,忽然神色一凛,冲着林灼灼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林灼灼乖乖闭上嘴巴,随后便看见盛玦脚步清浅,一个回身便躲到了暗处。
他刚做完这些,便有一个蒙面人从大开的窗户处跳了进来,而后径直朝着林灼灼掠去。
林灼灼:……这窗户不能留,突然有点想采纳盛玦的意见了是怎么回事。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似乎是个很危难的时刻,但是林灼灼心中却是一点波动都没有,毕竟她知道自己身后还隐藏着一个盛玦呢。
知道这个人危害不到自己的时候,林灼灼很放松,但是可能一放松,就以为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林灼灼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子越来越重,直到最后她完全睁不开自己的眼睛,意识也完全消失不见了。
当这个蒙面人刚出现在林灼灼屋外的时候,盛玦就已经注意到了,躲起来也是为了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
蒙面人的目的似乎并不是要伤害林灼灼,所以他的身上并没有多么锋利的兵器,这也给了盛玦极大的胜算。
他在蒙面人冲过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转到了他的身后,猛地将其擒住,而后把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盛玦看了一眼软榻上已经昏过去的林灼灼,更是紧了紧已经贴住蒙面人脖子的匕首,“把解药拿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蒙面人懵了一瞬,闷闷的声音从黑布下面传过来,“我还没来得及下药。”
盛玦冷着一张脸,“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快点把解药拿出来,别想耍花招!”
还没等蒙面人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便见窗户那边又跳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人,他一进来便表明了自己的主要目标就是林灼灼,连一个目光都没有贡献给盛玦。
盛玦:……
因为手上还提着一个人没有办法赶快追出去,他烦躁的皱着眉,手刀重重砍在蒙面上的脖子上面,在蒙面人倒地后很快便去追面具人。
盛玦一直追到了王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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