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地,便见姬萤儿眼光里要掉不掉的泪珠哗啦啦地流下来。
诸承佑啧了一声。
不是吧,这么弱的战斗力,本来就丑,这下子哭起来,更丑了。
“别哭了。”
心情不太好的诸承佑难得放轻了声线,只是那语气也委实说不上有多好。
姬萤儿眸中的光闪了闪,果然,这些臭男人虽然爱欺负女子,却也是见不得女子哭的。
只是这个念头刚升上她的心头,便听诸承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丑到我的眼睛了。”
盛玦举起扇子支在自己的下颌,紧随其后慢悠悠道:“也吵到我的耳朵了。”
姬萤儿:……
夙韶白看着这个病秧子脸上红一片白一片的样子,冷笑着嗤了一下,刚要开口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听不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
抬眼望去,是她心心念念的战王殿下。
夙韶白扬起笑脸,掂着裙子往他来的方向小跑去,只是快要走进的时候才突然发现她长矜哥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又是她林灼灼!
夙韶白此时看见林灼灼,心里便是一阵的火气,她狠狠地瞪了林灼灼一眼,随即变脸似的含情脉脉问诸长矜:“长矜哥哥,我今日是特地来为你庆生的。”
若不是知道夙韶白在书里没少干坏事,林灼灼还真会信了她这幅娇俏模样的邪!
显然诸长矜也不爱搭理她,直接转过身来,当着众人的面牵起林灼灼的手,越过夙韶白往宴上走去,淡淡落下一句:“本王只要有侧妃帮忙庆生便好。”
夙韶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冷酷的神态,反应过来后恨恨地一跺脚,剜了林灼灼一眼。
盛玦掩在扇后的嘴角在看到林灼灼对上夙韶白时那满脸的傲娇劲儿,便忍不住勾了勾。
一旁,诸承佑看到盛玦脸上的笑,头皮一紧,一个荒谬的念头缓缓涌现出来。
三王爷一把揪住盛玦折扇上的玉穗,紧张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嫂嫂?”
这句话换来的,是脑门一阵抽痛。
诸承佑捂着自己的大脑瓜子,龇牙咧嘴:“不是吧,我只是问问你,又不是要去告状,你打我干什么?”
盛玦嘴边的笑渐渐消失,垂下眸子,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难道不是因为你的话讨打吗?”
诸承佑:“……哦。”
所以到底喜不喜欢啊?三王爷正了正身,摸摸自己的下巴,看着林灼灼的眼神越发幽深。
盛玦见他这般装模作样的深沉,不由无奈地揉揉额头,“只是把她当成妹妹罢了。”
诸承佑不可置否地翻了个白眼,不吭声了。
诸长矜将林灼灼带到主位上,受了“委屈”的姬萤儿眼圈通红地站在此处,飞快地瞥了表哥一眼,似乎满脸的委屈。
只是她这一箩筐的小心机都被诸长矜忽视了去。
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吩咐侍卫给表姑娘在场中添一个不靠前也不靠后的位置。
姬萤儿:……卒!
哦豁,林灼灼收到了今日份第二道恨恨的目光。
她就搞不明白了,怎么这些个女人一个个的都稀罕诸长矜这个冰块脸?
年纪轻轻的就瞎了,真是令人无比的扼腕呀!
*
宴会结束后。
夙韶白早在被诸长矜忽视之后便愤愤而去,走之前,还被诸长矜叫了住。
林灼灼看得真切,那夙韶白听见冰块脸问她要《心经》十遍的时候,脸上可谓是五光十色,恨不得将林灼灼扒皮抽筋似的,最终惶惶而逃。
躺着也中.枪的林灼灼幽幽叹气,只侧妃就危险系数很大了,这要是再让她做王妃,那她还不得被这些手段层出不穷的女人给瞪出个好歹来?
姬萤儿被侍女扶着回到竹苑。
一路上,侍女的嘴里便没少说林灼灼的坏话。
姬萤儿虽然自己表面上不说,心里听着这话,却还是听舒坦的。
她进了屋,缓缓坐在自己的小塌上,屁股还没捂热,便闻门外传来一阵通报声。
“表姑娘,是李嬷嬷身边的婢女小诺来了。”
小诺?
“她可说是有何事吗?”姬萤儿柔柔地问。
侍女摇头回道:“不曾。”
那就奇怪了,李嬷嬷此人她早在入府之前便打听清楚了,忠心为主,曾经还救过一次诸长矜,以是她表哥对这人也算尊重。
不过再如何受尊重也只是府中的奴才,所以进府这么久了,她并没有去看望过。
心中渐渐有了计较,姬萤儿这才轻言细语地朝侍女摆了摆手,“去请她进来吧。”
小诺本来还在忐忑,万一这位表小姐不愿见自己怎么办。
毕竟人家再如何落魄,都是王府的主子,可不像那个林灼灼一样出身低贱。
“你有何事?”姬萤儿见来人是个清秀的丫头,不由皱了皱眉,不过出口还是一派的轻柔。
小诺回神,连忙回道:“奴婢是李嬷嬷身边的婢女小诺。”
咬了咬牙,她嘭地一下跪在地上,不知想到什么,顿时哭哭啼啼起来:“奴婢今日来,是有事求表姑娘的。”
不足半柱香的时间,小诺将自己与林灼灼之间的仇恨一一说出,那林灼灼在她口中,简直就是个心狠手辣歹毒无情的女人。
姬萤儿闻言,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个婢女胆子倒是不小,此番被她主子李嬷嬷厌弃,见自己在府中有了些地位,便上赶着来投诚了。
真是天助她也,才刚打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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