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姐姐。”
身后传来了月镂砂惶恐的惊叫声与求饶声,“让我见见雁雁,求求你们了,就见一眼,让我跟他说一句话好吗?”
“你死心吧,我姐姐从来都不给死人带话。”
“雁雁!”月镂砂的声音,伴随着鲜血低落的声音以及,刀子的入肉声,女杀手始终头也没回。月镂砂的脸上,扯过了一抹苦涩的微笑,她用几近虚无的声音说:“对不起……妈妈知道错了,妈不该那么对你的,伤害了你,也让妈妈在踏出那一步以后,就再也回不了头……雁雁……”
密室地牢之中的气氛实在是压抑,女杀手的脚步逐渐的轻松了几分,也显得越加的无力。
“姐姐?”感觉到了她的一丝不对劲,跟上来的另一位女杀手试探着叫唤了一下她。
“事情都解决完了?”密室门口等候多时的另外两位杀手问她,女杀手点了点头,回眸看了一眼,又跟上了他们的队列,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的心里,都在想着些什么,想着谁呢?月镂砂,如你所说的,每一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那一步,最开始的那一步,一旦踏出了,那之后面对的就变成了另一种的人生。现如今,你做到了,我,也做到了。
你会想我吗?毕竟,我可是你人生的转折点啊,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每日都过得这样心惊胆战的吧?你的疑心病有多重,我是能够完全知晓的。曾经过着踩在刀尖上的日子,想着每一步都要细细分来,不敢有任何的行差踏错,否则,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刀山火海。可是,在我之后,你又做了多少违背良心令自己心绪难安的事情?
我是数不清了,我也不想去数,本来,就不过是你的一个工具而已。这种感觉,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如同黑夜与我相伴。你不知道我怕不怕,我想,你应该是挺害怕的。当时的老夫人尚在,可惜老夫人重男偏女,而你又恰巧的第一胎生了一个女孩。
你不想死啊,你一想到老夫人的雷霆手段你就忍不住胆寒,所以你几乎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首饰积蓄,买通了那一晚见过西门大公子的所有人,并且要他们对外声称,西门雁,是个男孩。
从小,西门雁就在严峻的家法家规之中成长,骑射,剑术格斗,她通通都不在话下,你为了一己私欲将一个女孩硬生生的打造成了一个男孩,十几年的时间,你于心何忍?在她每月身体不适的那几天,你未曾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心,甚至还眼睁睁的看着她脸色惨白的坐在马背之上,顶着大太阳训练,长剑交加。除了她,估计西门中没有一个女生会过得如此……不像话吧?
流放别人鲜血的恶徒,她的鲜血最终也会被别人给流放,你该想到的吧,你自己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的。等到这一刻来临之时,你一口一个唤着“雁雁”,口口声声的说着抱歉,又有什么用呢?收起一点自私,对别人善良一点,也是对将来的自己善良。
月镂砂……
坐在窗前的anna眨了眨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地滑落在窗边的绿植上,眼前是呼啸的大海,浪花拍打着海岸,冲击着礁石。很不错的海景房,anna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抹笑容,她是心理治疗师,亦知道如何控制住自己心中激荡的情绪。
“二十多年了。”她深呼出了一口气,转身以笑容相待此次而来的患者,患者表现得战战兢兢,慌乱的眼神和手无处安放,很显然,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你好呀,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我叫anna。”说着,她将自己的名片放在了患者的面前。
或许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表现得太过于友好,亦或者是她身上的某些气质实在是吸引人,男人渐渐地放下了心中的防备,看了看她放在桌上的名片,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ann……anna?”
“是的,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不用太过于拘谨和客气,我们之间不是什么医患关系,而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你可以想象一下,一般情况下,你和朋友说话会是什么样子的,放轻松……”anna的中文带着一丝美式的发音,她的声音就好似动听的百灵鸟,言语好似潺潺的流水毫无阻碍的流入人的心田之中。
男人这下显然是放松了许多,也开始向她描述一些,关于自己最近发生的情感纠纷起来。
……
夏梓鸢和顾傲尘赶去了医院,其结果可想而知,听医生说是药物中毒,至于药是如何投入到饮水机中的,也就不得而知了。没有时间浪费警力去查这个,景蓝桉吩咐自己的跟班带人去搜查小男孩的下落,结果并不乐观。查到的只有在前不久,有一座游乐场的电闸毫无征兆的被打开,又在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熄灭了。警方开始还以为只是游乐场的内部人员在做清洁或者施工,没有过多的在意,所以也只是与他们随口一提。
好在夏梓鸢对于这个她们第一次与小男孩相遇的游乐场有些印象,景蓝桉再次让人去调查了一番,旋转木马周围没有血迹,因为怀疑是有人清理过的,还特意拿了药剂往地上喷洒了一遍,这一次的收获可不小。事实证明,小男孩确实来过游乐场,现在不知所踪。
夏梓鸢猜测说:“可能真的是被郭晓幽给接应走了,她应该也知道,这个孩子放任不管的话,早晚会惹出事情来,直到再次被警方抓到。”
“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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