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从脑门到脚后跟的皮也跟着松了两圈。
整个人往那一站整一个漏了馅的灌汤包。
秦然正坐在沙发上跟王逆厘打游戏,马上要输了一回头看见胡畔,立马像见了救星一样扔下手柄,皱的一张脸像个村头热爱关心各家琐事的老大娘。
秦大娘道,“哟,妹妹,这是怎么了?”
胡畔生无可恋的站在门口,嘴角一瘪,满脸的委屈,说,“我被人甩了。”
秦也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要我抱抱你吗?”
在一边的吧台上打果汁的jesus探出头来,“你被人甩了什么?他往你哪甩的?”
秦然看了眼王逆厘,想了想他的养父母好像都是博士,他抽了抽嘴角道,“每次这种情况一发生的时候,我都觉得他才是被领养的那一个。”
王逆厘看了眼缺心少肺的弟弟和输不起的秦然,“每次这种情况一发生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你们俩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胡畔自动屏蔽掉了沙发那边的对话,一脸说不出的凄凉冲秦也道,“那个男的说他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他有恋丑癖。”
秦也,“那是他瞎了眼,你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就丑了?!”
胡畔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你不用说这种话安慰我。你知道我最伤心的是什么吗?不是他说我难看,是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秦也犯愁的看了一眼秦然和王逆厘。
秦然起身过来,老大娘一样恨铁不成钢的拍手,道,“脸不就是一张皮吗?谁都有老的一天,谁能一辈子从小美到老,再说了,你丑你自己又不照镜子,恶心的是别人!”
“………”秦也忍无可忍,“秦然,你能说点人话吗?”
秦然对着镜子梳头的手停下来,他张了张嘴,道,“我刚才有说的不对的地方,我觉得我就能从小美到老。”
可想而知胡畔哭的有多伤心…
王逆厘接收到了金主大人发给自己发挥搬砖精神的眼神,斟酌了一下语言去安慰胡畔,“每一个长大都是一个复杂曲折的过程。”
胡畔趴在秦也肩膀上抽抽搭搭的“嗯”一声。
王逆厘点了点头,“全世界有几十亿人,就算你变成个宗教信仰也总有不属于你的信徒。”
胡畔瞪着兔子一样的红眼睛,捂着嘴道,“这是我长这么大收到过的最好听的一句话了……”
王逆厘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看了一眼正费力的把胡畔搂在怀里的秦也,“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那些以偏概全的所谓名言了吧?”
秦也,“………”
胡畔,“………”
秦然,“………”
jesus,“………??”
王逆厘端庄的掸了掸衣服褶子,继续道,“我要是创造一门以科学为名的宗教信仰,一定不会有人能拒绝做我的信徒。”
秦也目瞪口呆的拍了拍胡畔的后背,“看见没?你要是有他一半的自信去参加世界小姐比赛都绰绰有余。”
胡畔,“我还会坚信我一定能拿个冠军,亚军都满足不了我。”
jesus的果汁终于打好了,他来的这段时间自动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不用发工钱包吃包住的地主家的小长工。
大地主秦然矜持的冲着他忙活了半个小时的劳动成果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跪安了。
小长工却直接在一边盘着腿坐下来了,伸长了脖子,“所以被人甩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也牙花子发酸的看了他一眼,“就是失恋了。”
小长工点了点头,“你这比我哥强多了,我哥一直在等他那个心上人都等了十四年了也没等着。他这连失恋都算不上,连暗恋都不是。”
秦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虽然我觉得去你脑子有病但我挺好奇你说的这个事的。”
小长工自觉往地主那边蹭了蹭,一脸八卦像,“我哥他小时候没被领养之前,喜欢过一个小男孩。”
秦然,胡畔,“唔唔唔~~”
秦也,“………”我这是进了什么国家专门研究智障的秘密基地了吗?
王逆厘举手表示接收到了众人八卦的信号,说,“是我在孤儿院碰见的一个小男孩,比我小两岁,是个中国人,叫何宇。”
秦也说不上怎么回事,她心里面“咚”的一声使劲跳了一下,跳的她整个人都当机了两三秒。
像是一根断了的电线重新让人连上了,她浑身就像通了一股电一样,陌生而熟悉的电流沿着她有些迟钝的神经,不急不忙的等着她自己熟悉。
王逆厘接着jesus没说完的话继续道,“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可我记得我当时是很喜欢他的,不仅仅是小朋友间的喜欢……我记得那种感觉…”
jesus在一边“啧”了一声,“我记得,小也,上次分裂出来的人格就叫……叫……何宇吧,真巧。”
秦然,“……那叫何玉,何玉好吗?”
“我觉得我的说汉语的口音很可爱的,好吗?!”
“你那是大舌头,你西班牙语也咬不清,你之前一直管nili叫lily,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是演员,你靠念台词挣钱,我又不靠这个挣钱,我为什么要咬清楚字?”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当画家比当演员高贵了?”
“在我的思维殿堂里,yes!”
“那你觉得你比我高贵,你干嘛还要赖在一个你看不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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