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金一鸣坐立不安,心虚难平的时候,木门应声而开,小胖子站在门口,看着他虽然狼狈,但却不是风度的金一鸣,心中各种羡慕,人长得好看,再狼狈都不会显得邋遢,反而有颓废的魅惑。
小胖子轻咳一声,压下自己的胡思乱想,对着望向他的金一鸣淡淡地说:“老大要见你。”
金一鸣蹙了蹙眉,心中顿时一喜,难道是首长那边有消息了?
随即,他连忙起身,由于用力过猛,牵扯了腰腹的伤,一阵疼痛袭来,让本就苍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金一鸣暗自咬了咬牙,忍痛稳住微微有晃动的身体,在原地停顿了几秒钟后才提步朝外走去。
当走出木屋,外面是昨天伤他的那个大块头和他的同伴,正用恶毒的眼神看着从他们面前经过的金一鸣,从大块头额角因为隐忍而暴起的青筋不难看出,他对金一鸣的仇恨值已经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从他身边经过,金一鸣似乎都能听见他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紧握,骨节发出咔咔的脆响。
金一鸣走到他面前时,不经意间的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大块头因为金一鸣的无视更加气愤,胸膛不断的高低起伏,在他看来,金一鸣的无视是对他的挑衅,原本以为昨天给了金一鸣一顿教训,金一鸣今天见到他就会露出敬畏的声色,怎料,金一鸣根本不**他。
金一鸣每走一步,都会伴随着一波疼痛袭来,但为了尽早知道司徒少南的消息,他尽量咬牙硬撑着,以最快的速度往拓威的房间走去。
拓威一身迷彩服,在房间擦着桌上的配枪和他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神情认真而专注。
他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门口有四个守卫如雕塑一般站在门旁的树荫下站岗。
金一鸣不做停留。径直走近拓威的房间,看到寒光闪闪的武器时,怔愣了分秒,才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可以和她通话了?还是吕杰接受了我提议?”
拓威美誉看向他,只是自顾自的擦着手里的武器,很是攥住,就仿佛对于金一鸣的到来并不知道一般。
金一鸣见他慢条斯理的继续着手里的事情,不禁有些着急。于是,不计后果的伸手把桌子上已经被擦拭的非常干净的匕首和枪。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拓威毫无防备的时候,桌上的枪支和匕首瞬间被横扫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掉落在地的声响。
说时迟那时快,当拓威反映过时,只见他同时间抬起左腿,伸手抽-出绑在小腿上的一把备用的小匕首。
然后在金一鸣懊恼自己的冲动是,就感觉眼前人影晃动,颈间便传来一阵寒意。
拓威冷冷一笑。鄙夷的说:“小子,不要把我的纵容当做你胡闹的资本,后果不是你承受的起的。”
拓威的每一把匕首都锋利无比,金一鸣感觉到脖子上的肌肤产来微微的痛感,他想,他的皮肤应该被匕首划伤了。
饶是如此,金一鸣也并没有因此而对拓威产生惧意,此时的金一鸣心心念念的都是司徒少南的安危,自己的所处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拓威冷哼一声。忽然把身体向前一倾,他的整张脸似乎都要贴在金一鸣的脸上,混合着烟草味道的呼吸打在金一鸣的鼻息间,让他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
看着金一鸣有些闪躲的动作。拓威并不以为意,抵在金一鸣颈间的匕首顺着刚才被划破的肌肤缓缓上移,锋利的刀尖若有似无的划过肌肤,带着微微的刺痛和点点血珠,滑向了金一鸣俊美绝尘的脸上。
冰凉的刀身贴着金一鸣脸上肌肤,让他不自觉地一阵战栗。只听见拓威嗤笑道:“一个男人长的这么精致,你不觉得是种耻辱吗?”
闻言,金一鸣的瞳孔一缩,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安充斥着他的心绪。
拓威自是看出了他眸子里划过的那一抹异样,随即他有些苦恼的说:“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最见不得这世间有什么美好的东西存在,怎么办?”
金一鸣冷然的看着拓威,都说面有心生,果然不假,一看他的长相就知道之个人一定是个极度恶心的人,因为他那颗歹毒的心让本来还算不错的外表扭曲变形,生生浪费了。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金一鸣一定会扭头吐出来,此刻他终于体会到真的有令人作呕的人存在。
拓威见金一鸣的表情还是很平淡,似乎没有因为他的恐吓而有什么改变,不由得心中暗自给他点了个赞,勇气可嘉嘛。
金一鸣知道是刚才自己的冲动激怒了他,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于是他挑眉说:“叫我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吗?”
拓威哈哈一笑,还没等他笑完,就感觉金一鸣身形一动,随即他便退开了自己一步远的距离。
在拓威惊愕的瞬间,金一鸣冷然的说道:“如果是我,就毁了它。”
拓威被金一鸣动作惊呆了,当看到金一鸣左侧脸颊靠耳朵的地方一道深深的道口赫然呈现在他的眼中,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的流出,沿着脸颊留到脖子,又顺着脖子流进了衣襟里时,拓威才冲惊异中回国神来。
金一鸣疼的浑身微微有些颤抖,但他还是努力维持着自己面上的平静,他有他的骄傲,他的骄傲不容许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侮辱自己。
其实拓威就是想逗弄他一下,寻找点乐子,其实并不会真的伤害他,毕竟帮主吕杰有吩咐在先,为了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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