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痕夕实属无聊的在这个不大点的哨所塔里感觉浑身不自在,也的亏现在是冬季,其他人或许要裹着厚厚的抱怨这个寒冷的鬼天气,
也只有杨痕夕依旧衣着简单朴素单薄享受着周围的寒冷。
“小子,这就是你对工作的态度?”一声略带沧桑的声音慢悠悠的传来,打破了杨痕夕现在无聊的局面。
从盘坐在木板上站起来,很夸张的伸了伸懒腰,寻声,转身双手扒在过腰的木栅栏上顺着木阶梯往下看去,一个浑身裹的像一个粽子的老头出现在视线里。
老头似乎也是在打量自己,看着他脸上慢慢出现的笑容,感觉莫名其妙。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向上微微抬了抬头开口道:“你就是那个郝美丽说的,我的搭档?”
老头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似的,慢悠悠的走向前手脚并用的在阶梯上攀爬而上。
应该是衣服厚他又矮的缘故,他爬的很慢,每向上爬一个阶梯都要用脚狠狠的踩两下后,感觉踏实了才继续向上。毕竟腿不长手也短,主要浑身还裹着厚厚的,怎么看都还一个球差不多。
“小子你也是胆大,敢直呼郝队长的名字,这要是被她听见了估计一顿毒打是没跑儿了。”
终于是上到了哨所塔上来到杨痕夕跟前的老头抬头看了看杨痕夕气喘吁吁的说道。
杨痕夕向后退了两步给他腾了腾地方疑惑的询问道:“你不是黑铁级斗士吗?怎么爬两步就累成这个样子。”
老头:“谁告诉你我是黑铁斗士的。”说完又笑了笑,露出了满口黄牙。
杨痕夕拿出了那本雷行给自己的雷火拾荒团资料史,指着它:“这上面说的,不是说在雷火拾荒团任职的至少都是黑铁级斗士吗?放哨怎么说也算是一种职位吧。”
杨痕夕说完,老头笑了笑,抿了抿嘴:“那玩儿意儿看看就算了,别当真,咱们这个三十岗位就没有几个是斗士的。”
闻言,杨痕夕又瞪了瞪眼睛,额头上出现一个大大的川字咋舌道:“假的?”
“半真半假吧,但是夸大的成分占大多数,怎么说也是一个排名第二十的暗金级拾荒团,资料史这种对外示人的东西,怎么说也得看的过去不是?”
老头说完,从厚厚的袖口里伸出两张褶皱的手掌,低头放在嘴边呼着热气狠狠的搓了搓手道:“别傻站着了,态度认真点,这虽说是鬼天气,但是也好拿钱,运气好逢到那个娘们儿赌博赢了,还能多给你两块铜板换点儿小酒喝喝。”
老头说完还颇为认真的挺了挺佝偻的脊梁站直身子望着前方,瞧着还挺像回事儿的样子。
杨痕夕怂了怂肩,抬手这么随意往后一仍,伴随着实物落地的声音,那本厚厚的雷火拾荒团吹牛皮资料史就落在地上,不久就会被风沙摧残掩埋。
老头儿注意到了杨痕夕的举动,眉毛也是跳了跳暗道:“也是一个洒脱的小子,看来不是省油的灯啊。”
杨痕夕到是懒得去搭理那个老头,自顾自的拽,斜视着下方零零散散来往的人。
冬季到了这个时候,外出的拾荒团也是少了很多,但是总有个别特立独行的小队长想着人少竞争小,拉着小弟出去搞业绩。
尤其是不是很远的地方,那处金矿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抢夺,对那些中队长甚至小队长来说,别人的命又不值钱,拿别人的命去碰碰运气总没错。
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散发着黄金气息的从杨痕夕所在的这处岗位出去和进来,会惹得杨痕夕多注意两眼,其他的例如白银斗士之类的通通过滤掉他们的存在。也不是说杨痕夕他看不起白银级的,事实上一定程度来说也确实有点儿瞧不上白银级的,当然只是对别人是这样,对于他自己的小弟哪怕就是黑铁渣渣他也会很认真的给予鼓励。
再者,这个雷火实在拾荒团数不胜数的白银斗士,就算是有心也实在是注意不过来。
许久,老头像是累了似的,来回的扭着身子偶尔还瞟了瞟自己,杨痕夕也是摸不着头脑,或许老人的思想就是那样的奇特。
一声长叹之后老头的声音终于是传入了杨痕夕的耳朵“如你这种血气方刚的青年来做岗哨实在是难得一见。”
杨痕夕“嗯?”了一声没有说话,静等他的下文。
“你左右看看那哨所上的人哪个不是已经步入中年或者老年的。”
老头儿接着道。
这次杨痕夕倒是同他所说左右看了看发现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于是开口询问道:“有规定说青年不能当岗哨?”
闻言,老头先是诧异了一会儿然后才自嘲的笑道:“这个倒是没有,只不过你的想法倒是奇妙的很,怎么说呢,来干岗哨的大多数都是来混吃等死的,因为我们就只需要遇到事报个信就好了,一定程度上比后勤的那群娘们儿还轻松。”
“同你这种看起来身体机能看起来还不错的,按理说应该是郝美丽那个娘们儿安排去修炼才对,不知道你是不是哪儿得罪她了。”
老头说完,转头看着杨痕夕,带着期待他回答的眼神。
听他说完,杨痕夕就纳闷儿了要真如他所说,自己这是被针对了?可是也只见过那个郝美丽一次啊,盘算着等下换班了去问问,主要是这个放哨是真的无聊,但是想到要是自己真去搞后勤,身边一群黄脸婆,还是庆幸当时自己做的这个决定。
“我也不知道,我刚来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在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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