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者联盟内的大殿处,冰冷的黑暗似乎总是充斥在每个角落,墙壁上到处都满是的发光晶石也驱赶不了这令人感到神秘又带有恐惧的黑暗。
男子温儒尔雅,一袭青衣。清秀的脸庞和四周黑暗下显得刺眼的白发有所不搭。
空间似乎有所波动,负手于大殿之上的他突然单膝下跪,左手捂与胸前道:“高群,恭迎教主,教主洪福齐天,霸业春秋……”声音带着来自内心的真诚,但也不难发现有丝丝的恐惧。
如古钟一样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四起,雄厚却又清脆。清晰而又仿佛断断续续:“最近我联系不到赵碧池了,你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吗?”
高群闻言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回答道:“禀教主,最近我也没有看到过他。”
高群说完久久没有回应,高群也是沉默着静静等待,许久大殿之上四周仍是一片寂静,高群忍不住的抬头看了一眼。
那古钟一样的声音又突然在四周乍响:“那个紫色血脉的少年还没抓到?”声音还是那样的冰冷如机器,毫无感情。
可高群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惧怕不已的事情,颤颤巍巍的回答道:“还……还没有……不过……”
话还没说完,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就自四面八方向他袭来,顿时就让他喘不过气,生命此时就像是一条上了岸的鱼,随时都会死去却也在挣扎着妄想回到水中。
“教主……教主……息怒,我已经有……有消息了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擒拿住他……”
高群话没说完,似乎也是说不出来,扭曲的面容和剧痛的身体以及那种随时都会死去的感觉,每一次都是那么清晰且让他无力。
“在我处理完赵碧池的事情后,我要看到那个少年站在这里。记住,我不要尸体。”
周围让高群的生命随时都会消散的无形压力随着那个四起的雄厚又冰冷的声音的渐渐越来越小,也变的淡淡消散。
这条鱼,终于还是又一次挣扎进了水中,得以继续苟延残喘。
高群渐渐从地上爬了起来,每次遇到这种压迫,无论他如何努力,脊梁都直不起来,只能无能为力的被压在地上如同一条狼狈不堪的狗。
扭动着身体,用手抖了抖衣衫面色如寒冰,低垂着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许久,抬起头来,嘴里念念有词,顿时空间似乎又有所波动,高群单手一挥,面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空洞,如同一面水波镜子。
只见高群伸出手在上面指指点点,水波镜里也渐渐浮现出了画面,要是杨痕夕此时在这里看见里面的景象一定会颇为震惊但随后也会豁然开朗。
只见里面的一幅幅画面正是杨痕夕朝荒地内围而去的整个过程,画面在那处悬崖消失。
正是以前杨痕夕带着杨依依前往和那次杨痕夕突破筑基时的悬崖。
开口道:“老鼠,我看你还可以怎么藏”
黑暗中的空间波动越来越大,随后男子的身影也变的模糊,随着高群从原地消失空间中那面水波镜也逐渐消失不见。
这又是一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大殿,充斥着冰冷的黑暗和倔强却毫无作用的光芒。
拾荒者联盟内发生的事情杨痕夕当然不知道,事实上他连拾荒者联盟都没去过,唯一去过的一次就是被擒拿住的那次,那次也没得见什么东西,就是在一个房间里,还有一个死变态。
他现在要做的,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刻意的事情。就是随机的事件,接下来遇到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对杨痕夕的计划有帮助。
荒地平民窟的村庄与村庄之间的距离相隔很大,或许根本就是没有规律的零落在各地,更多的其实是如同一个部落一样这里一处,那里一处的。
杨痕夕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向上的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装扮,虽然是破破烂烂的,但还是和这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尤其起杨痕夕还看见前方暂且被称之为村庄的地方里还有偶尔还有几个衣不蔽体的从自己视线里一闪而过,杨痕夕更加觉得有必要一下接下来的行为。
只见杨痕夕大手一挥,顿时地面上尘土飞扬,逐渐变成一个和杨痕夕差不多高的小型龙卷风形状,
像极了一条想要恶龙咆哮,放声嘶吼的小奶狗一样毫无威慑力。
杨痕夕向前一步走,弯腰弓步伸出手对着这个他造出来的小奶狗龙卷风四指弯曲,随后戏剧性的一幕,身前这个小型龙卷风如同有生命一样看得懂杨痕夕的手势似的,一扭一扭的向杨痕夕旋转着过来,杨痕夕张开双臂,仰起头很享受任由这个小奶狗带着沙尘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把自己这本就破烂的行头变的更加不堪入目。
片刻,杨痕夕慢步向前,走的很随意,平民窟内的荒民或许在那些斗士,魔法师的眼中如同蝼蚁一样低贱,可在杨痕夕看来,他们拥有一种很好的东西,长年为生活下去而担忧,在这个廉价又珍贵,脆弱又顽强的生命边缘徘徊,养成了一种或许就连一般的斗士和魔法师也比不上的警觉性。
果然,如他所料,还没等他走近这个部落村庄,就听到了一声呵斥。
:“站住,哪儿人,从哪儿来,往哪儿去!”杨痕夕闻声停下了脚步,看了看竟不知声音从何处发出,心里颇为震惊。
未等他仔细去想,又是一声带着情绪的话传入他的耳朵:“小爷在这儿,往哪儿看呢。”
杨痕夕这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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