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说有些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迫不得已的意外,那与其在这个世界里循规蹈矩的麻木一生,倒不如自己找个意外就老老实实死去,或许下辈子运气好就被这世界解开了属于弱者的枷锁。就像肖霸天这样一了百了了不好吗?这世界离了谁都转,至少现在杨痕夕也觉得自己也就是这偌大棋盘上的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可是这颗棋子有所不同,首先它是紫色的,其次它姓杨。这就够了。
有时候杨痕夕都在想,如果这个世界也符合前世那些科学定律,月亮本身不发光,月光是折射太阳光而形成的的话。
那杨痕夕也就想的通这夏季的圣光大陆,亮如白昼的黑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那三个太阳折射的光,或许这个月亮上也就没有死角了吧。
杨痕夕注视着徐明月,月光下她泼妇一样的表情清晰可见。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些什么杨痕夕也不知道,干脆就给了她一个现实的巴掌,教教她,让她明白什么时候该闭嘴,什么时候才应该叫出声来取悦自己。
杨痕夕也很懂得把握尺度的,牙齿抽掉就行了,不能抽的太严重,虽然很爽……
“徐小姐,我们这是应该有差不多三年没见了吧,这次相见是偶然,也是上天安排啊。”
杨痕夕知道徐明月能听得见,只是嘴里会忍不住喷血故而无法说话而已。
杨痕夕也没难为她开口回应自己接着道:“咱们先来算算账吧,要是一边折磨一边算账,我怕你熬不到算完的时候啊。”
抬起手,向下压了压手掌,阴阳锁也随着他的手势慢慢把他们放在了地上溅起层层灰尘。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其实杨痕夕也特想把他们就这样挂半空中,这样忒装逼忒又感觉。
但是没办法,累啊。果然装逼需要实力,这句话一点错也没有。
别看他在这儿云淡风轻,又是抬手又是巴掌的,就是使阴阳锁悬停在空中长时间下来杨痕夕都会吃不消,更别提想现在这样还一边挂个人。
好在杨痕夕本着装就要装到底的原则,装逼之气常在吾身,我其实是一个冷峻且邪恶的男子。
如果这个世界就需要那种麻木的普通人为它稳固它的地位,那么我想这层保护色我做的相当到位。
邪恶是用来撕碎这虚伪的正义的,我其实更想做一个哥哥,一个普普通通的爱人……
这个夜晚,徐明月还好,毕竟被杨痕夕抽来话也说不出来了。属于杨痕夕的背景音乐的陈蛋和肖日天的哀嚎声逐渐盖过了这个夜晚原本的交响乐,杨痕夕也没再去管了。
事实上杨痕夕是很仁慈的,难道说别人因为疼痛而忍不住的哀嚎杨痕夕还要去管吗?典型的吃饱了没事儿干。
好吧,事实上就是他现在心情好,要是遇上之前心情不好的时候,说不准就直接抡起太极图就把陈蛋或者肖日天的脑袋给锯了。
杨痕夕现在想的就是:“一个大男人,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即使痛不欲生也不能发出丝毫声音,应该像一个战士一样。”
也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想法要是被陈蛋或者肖日天知道后会不会就直接气的灵魂出窍直接挂掉啊。
还像个战士一样,你行你来呀?……
走向前去低下身子怕了拍徐明月的这张沙土和血渍混为一体的脸,开口像是小心翼翼的轻声道:“咱们现在开始算哈
我现在呢应该是十五六岁吧,我也不记得了,也不重要了。
现在也就一个黄金斗士的实力吧,普普通通。
我观徐小姐现在的修为和两三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啊。
你还真是应了那句歌词: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似乎又觉得不舒服,干脆就顺势坐在了徐明月面前的面前,双腿大张着对着她的脸接着道:“咱们其实也没多大的仇恨,也就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吧。没躲大点儿事儿,你又不会死,满清十大酷刑从不开玩笑也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杨痕夕的笑容逐渐变的诡异,摸了摸下巴抿了抿嘴:“好像有个东西叫骑木驴?但是好像也没有木驴现在,
貌似jian尸更刺激。”
徐明月满嘴都是来自身体里控制不住的腥臭,说不了话干脆也就没说话以一种极其毒辣的眼神注视着杨痕夕的一举一动。
徐明月眼中,杨痕夕看似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语传入她耳朵里都是让她喘不过气的恐惧。
她似乎也绝望了,以前那个被当成猎物的少年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头紫色的猛兽不可控了,至少现在的她控制不了了,甚至于控制不了自己的生死。
杨痕夕也注意到了她这用愤怒掩盖恐惧用憎恨埋葬绝望的眼神,努力的控制住了给她挖下来的冲动,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她脸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儿自言自语着。
:“你说那么曾经可爱的一个女孩,
哦,不对。现在也很可爱。
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你怎么就对她下得去手。那时候她才七八岁吧。
你可能不清楚啊,在有个地方,七八岁的,尤其是女孩,尤其是他这样可爱的女孩,尤其是她还有这样一个优秀且绝对妹控的哥哥,原本应该是很幸福的。
我也一度是这样认为的,或许从第一天遇到她起,保护她冥冥之中就成了我的责任,但是啊。
总有人想动她,甚至于这个世界压根儿就不想让她活,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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