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魔化的杨痕夕眼中,肖霸天就是一只猎物,只不过是一只会在临死前做挣扎的猎物而已,不过也仅仅是挣扎罢了。
杨痕夕伸出手掌,五指成爪。指甲变的血红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就像是五把刚从血池里拿出来的利刃,上面还滴着血珠。
五指于肖霸天的拳头相撞,就像是在锐物在钢板上划痕的声音,间隙之间还有火花跳动。
肖霸天一脸惊骇的后撤,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护体罡气会这么容易且如此快的就被杨痕夕给破掉,他敢肯定刚才自己要是不退走,那就像是钢钉一样得血红会轻而易举且毫不留情的刺入自己的心脏。
躲过一劫的肖霸天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五条血淋淋的抓痕,向外浸出代表他天赋的绿色。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肖霸天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道。他自己也是一个战斗狂,打架从来都是不会问这问那的,赢了有资格问,输了也会被问,所以在他看来,打架就打架,那些婆婆妈妈的话留着打完以后再说。
可这一次他也忍不住开口询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可能是因为生命受到了不可抗力的威胁吧,肖霸天觉得要是不问,待会儿他极有可能连开口询问得机会都没有就会被眼前这个似魔非人的怪物收去性命。
言出,杨痕夕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依旧脸上挂着那个张狂且邪魅的笑容一言不发,挥动着那令人心生恐惧的爪子向肖霸天没有招式似的攻击。
肖霸天一边招架着一边不断的后退,他敢肯定他自己这绝对是第一次被打的如此毫无还手之力,即使是以前和那个凝结出了刀意福克西打架他都没有这样被动。
被动到仿佛只要一有疏忽就会长眠于此,这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还手,肖霸天心里越来越惊骇且渐渐出现了害怕得感觉:“他根本就,就不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机器,一个纯粹为战斗而生,为杀人而存在的机器”
肖霸天眼中杨痕夕的一招一式都没有多余的动作,招招致命,仿佛是被设定好的,而且速度之快,就像是都不用经过大脑的思考,那是纯粹的战斗本能和肌肉对危险的精确判断。
这注定是一场赢不了也逃不掉的战斗,肖霸天也渐渐绝望了,事实上从最开始他仍存有一丝侥幸的心理,怎么说也是一个一百五十多岁的巅峰黄金斗士了还不至于连败走逃跑的机会也没有,更何况从气息波动来判断,虽然令人压抑且恐怖,但肖霸天敢肯定那就是个自己一样的巅峰黄金斗士的实力,绝对不可能是暗金级斗士。
要真是暗金里都是,威压外放,他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可终究是高看了自己的实力,也小看了杨痕夕那个怪物的恐怖。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认你的年纪,只看你的实力,“一百五十岁又如何,瞧着他周身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恐怕就算再给自己一百五十年也杀不了他杀的人多吧。”肖霸天内心绝望了。
一轮若隐若现的太极在杨右侧的半空中浮现,宛如一朵奥妙之花绽放,逐渐绚烂了整个黑夜。
阴阳锁自内而出,带着咆哮以及肖霸天无法阻挡的气势,是黑夜里一束血红色的光带着绝对血腥的杀气向退在前方的肖霸天呼哧而去。
片刻,
属于生命的花朵在肖霸天的胸口上绽放,杨痕夕这次没有伸手去拉仍处半空中的阴阳锁,而是任由肖霸天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阴阳锁挂空中,双脚着地,双目无神。
这确实是一具尸体。仿佛不可见的一缕白光就像是有目的性的进入了杨痕夕的身躯。
杨痕夕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呻吟一步步走向前,一双嗜血的眼睛随着杨痕夕向前的步子也逐渐变的清明,隐隐看得见血丝在闪退,那如同代替了眼珠子的太极图也逐渐在杨痕夕眼中消失露出了正常人的黑白。
如水的银色下,杨痕夕比起至少消瘦了许多,面孔也逐渐恢复了他原来的样子,这次虽说没有上次和福克西厮杀那次一样的吓人的皮包骨的骨质感,但是脸上腊肉般的人皮满是属于老年的老人斑也无时无刻不在预示着他消逝的生命。
杨痕夕走到肖霸天的尸体旁,由于背阴阳锁挂着,杨痕夕还是得抬起头才能看得见他的脸。张了张口,露出了上口腔和下口腔相连接的根根血丝,发出如破玻璃一样的声音:“靠,死了都不肯低头,还要老子抬头?”
说完伸出双手,如两只枯爪,抓住了他的头,也没见杨痕夕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一扭一扯就硬生生的撕下了他的头,绿色的血液就像是喷泉一样从断口处止不住的往外喷,见状,杨痕夕一只手抓着肖霸天的头发,提着他的头颅,另一只手上闪烁着太极图,作势就往那断口处一盖,太极图在杨痕夕的手掌上疯狂旋转就像是一台抽水机一样阻止着血液往外冒,并且提炼着属于肖霸天天生天赋的绿色留下了骇人的红色就在他的尸体中。
杨痕夕的身躯也逐渐变的壮实退却了消瘦,脸上也逐渐恢复了他以往的帅气以及冷峻。
周身又恢复了属于他的淡淡的邪气得味道,没有了生命消逝的迹象。
“爽啊,这玩儿意真是圣光大陆版毒药啊,主要是上瘾这玩儿意还不犯法,
杀人犯法吗?”
片刻,杨痕夕的身体像是控制不住的抖了抖,那是属于极度愉悦的表现。有时候杨痕夕都觉得,或许女人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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