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煜没有否认,吻了片刻后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见他承认,丁冬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像是掉进蜜罐子里一样。
和封承煜在一起,她最享受的就是这种无时无刻不被关注和在意的感觉。
他向来小心眼,见不得属于自己的人和别人有哪怕半分纠缠,这种极强的占有欲放在普通人身上可能早受不了了,但丁冬却格外享受。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病态,但可能是太喜欢他,反而觉得这样挺好。
只有这样,她才会有安全感。
吹完头发,丁冬爬上床一挨枕头就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封承煜去洗澡,水流声不大不小,听着更像是催眠曲。
不等他洗完出来,丁冬直接睡着了。
只是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又被他的动作弄醒,丁冬睁开眼睛,入目所及是一片昏暗,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他的气味。
他的面容靠得极近,正在轻吻她的脸。
一片黑暗中,他的眼睛明亮又神秘。
见她醒了,他便转头去亲她的嘴巴。
丁冬意识还没完全清醒,由着他胡来,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她不消多时就有了感觉。
于是她偏了偏头,有些气恼地推了身上的他一把,声音细细软软:“别弄了。”
都是成年人,那方面的事儿谁也没说要刻意憋着,只是这会实在不方便,丁冬也觉着难受,怕再继续下去情况会失控。
封承煜垂下头,与她额头相抵,最后轻啄了一口她的唇瓣,呼吸粗重地顿了好一会,才离开她。
丁冬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谁知迷糊间他又拉过自己的手,低哑着声线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帮我。”
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一片黑暗中丁冬没有回应,也没有收回手,但是脸却烧得慌,一片滚烫。
她任由他扯着自己的手百般套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激烈又狂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后面丁冬再次昏昏欲睡,迷蒙间仍然能够感受到他在用纸巾帮自己擦手。
她困极了,最终混沌着失去意识,半梦半醒间依稀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里。
她枕着他的心跳入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丁冬转瞬就想到昨晚的事情,顿时羞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稍有动作他就清醒过来,睁着一双清明无二的黑眸看着她,语气低沉,带着几分晨起的沙哑:“还早,再睡会。”
他睡得浅,很少有睡得好的时候,但每每和她在一起,他总能一觉到天亮。
丁冬“嗯”了一声,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在他怀里安静地躺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半点困意,于是抬眸看着他,闷声说:“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
封承煜本来闭着眼睛正在小憩,听她这么说,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随即他睁开眼睛看着她,黑眸中情愫翻涌。
“不会。”他简短地回答。
他向来话少,多说一个字都嫌累赘,要他讲故事还不如听他念诗。
显然丁冬也是这么想的,她眨了眨眼睛,盯着他说:“那你给我念诗吧,你声音好听。”
封承煜抿着唇,看向她的神色有几分无奈。片刻后还是开口问道:“想听什么?”
“《再别康桥》?”她脱口而出,略一思考后又急忙道:“仓央嘉措的诗你知道吗?”
封承煜凝眸看她,笑得淡定,声音却满含促狭:“想听情诗?”
丁冬毫不掩饰,乖巧地点点头。
他性格向来内敛,但在她面前却从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因此现在要他念情诗,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略一思索,直接开口念道:“结尽同心缔尽缘,此生虽短意缠绵,与卿再世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此刻褪去了初醒时的几分喑哑,听来只觉得像是大提琴一般浑厚稳重,极具穿透力,让人不禁心弦一颤。
丁冬本想拿手机去搜些仓央嘉措的诗给他照着念,却没想到他张口就来,一时间有些惊讶,再一听他专注地念上两句,她顿时觉得人都快化了。
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又接着念了另一首:“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丁冬听得叹为观止,一边在心中讶异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一边又忍不住感叹上帝不公,为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是用来让人嫉妒的。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她问。
她是高中的时候才知道这位富有才情的民歌诗人,那时候曾一度迷恋他的文字,他笔下的情诗也读过不少。但她没有想到,封承煜居然也知道他。
原以为,像他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是不会关注这些风花雪月之类的东西的。
“以前看过几句,就记下了。”他简短地回答,似乎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往他怀里窝了窝,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她突然想到,他会关注这些东西,必然不是闲来无事的时候读的,封承煜这种人,做什么都必定会有自己的原因。
他眸光沉沉地看着她,片刻后才答道:“习惯了。”
他没有说喜欢或是不喜欢,只是告诉她,这种生活他已经过了太久,并且没得选择。
丁冬觉得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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